刘紫菁也被萧渠那几招太极拳法给震撼到了。这一套拳法她确实从未见过,以为是左轩随便舞弄些拳脚,拿来糊弄人的,不曾想此拳被萧管家耍出来竟然有这般威力。她心想想不到这左公子还能自创如此一套拳法,着实不简单。
“有人来了!”在众人都关注左轩的太极拳之际,眼尖的木金看到进来了一个人,故而喊道。
众人都望向大门,见打大门那儿进来了一个小厮,那小厮约摸二十来岁,身穿粗布长衫,眼睛机灵的四处张望,腰杆似乎永远挺不直似的。
这小厮一进入前院,就朝左轩拱手道:“左军师,侯爷请您去府上一叙。”
“小哥认得我?”左轩疑惑地望着那小厮。
那小厮哈腰答道:“左军师!小的名叫冯琏,是侯爷府上的仆人。之前见过您一次面,所以认得的。”
“哦!原来如此,冯小哥,侯爷大清早的叫我去府上所为何事呢?”左轩问道。
“回军师,小的只是个传话的,哪敢多问。”冯琏点头赔笑道。
“你倒是机灵啊。行!本军师也不为难你了,走吧!”
“多谢左军师体谅小的。”
于是左轩就准备跟着那冯琏出了门,刚迈出步子,就听到了木依云的喊声:“先生!外头冷,把这个披上吧。”
她手里拿了件披风,边喊边拼命跑了过来,生怕左轩一瞬间就消失了一样。
“依云!谢谢你。”
左轩说完就在冯琏的引导下上了停在外面门口的一辆马车。
木依云站在门口,望着那马车一点一点远去,直到消失在视野,也不愿转身。寒风如刀片一般刮着她已经通红的脸蛋,冷得她瑟瑟发抖……
一到侯府,那冯琏直接将左轩领到了议事厅。
“军师,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报侯爷。”冯琏说完就出了议事厅大门。
冯琏刚走,就来了一个丫鬟为左轩沏了一杯热茶。
左轩闻着那茶香,感觉瞬间神清气爽。他轻轻抿了一口,心想这侯爷家也不知道买的是什么茶叶,这么提神,改天老子也得买他个十斤八斤的才行。唉!可惜老子就要面临破产了,钱还是省着点花吧。一想到这左轩又开始心疼起他那即将消失得几箱金子来。
“卧龙先生!让你久等了,本侯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左轩正在想他的金子的时候,不知不觉那刘求已经进了议事厅。
刘求说话中气十足,铿锵有力。没见着其人,但从这声音就已经感觉到了十足的气场。
左轩赶紧将脑袋切换频道,起身朝刘求施礼道:“哎呀!侯爷,几日不见,您真是想死我了啊!在下这些日子军务繁忙,为了勇字营的事殚精竭虑,奔波劳苦,没能抽出时间来拜访侯爷,实在是失礼之极,失礼之极啊!不过今日再见侯爷,发现侯爷愈发神采飞扬,踔厉风发了啊。”
“哈哈哈哈——卧龙先生为我侯府忠勇军劳神费心,本侯感激不尽!请坐!”刘求边说边在那主位坐定。
早有丫鬟上来奉上了一盏茶。
刘求喝了一口热茶润嗓后,继续说道:“先生杀牛立信,高瞻远瞩,仅在三日之内就为本侯招了五千将士,本侯佩服!”
刘求一上来还没寒暄几句,就直入主题,左轩感觉气氛很是紧张,那刘求这一招步步紧**得左轩感觉呼吸都有些吃力了。
刘求表面上是在赞扬左轩,实则是在责难左轩未请示他就擅自杀了侯府之人。临湘候是一个权力**极强的人,他用人的原则是必须绝对服从他,绝对忠心。如今眼前这人虽然是个麒麟之才,却完全无视他这个临湘候的存在,如此僭越行事,他多少会心里有点不爽的。
好在左轩事先对于杀牛皮之事都做了些预案(这源自他做矿山工作的职业习惯),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绕去借那三姨太的手杀牛皮了。
左轩笑道:“侯爷谬赞在下了!在下虽然会些奇淫巧技的本事,对那杀人的事不但一窍不通,而且还害怕得很哩。只是前番得了夫人的命令,说那牛皮在外边败坏了侯爷的名声,要将他锁拿正法。在下心想夫人的命令那必定就是侯爷的命令了,在下对夫人和侯爷两位活佛都是肝脑涂地,尽忠职守。所以在下喝了足足有好几斤的米酒,才壮着胆子去完成的这趟差使呢!”
“哦?如此说来,本侯倒是要去感谢我那三姨太了咯?”刘求泰然问道。
“正是正是!这一切都是夫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另外还有小侯爷,亲力亲为,指挥若定。在下也就是在夫人和小侯爷的英明领导下跑跑腿,万万不敢邀这功劳啊。”
左轩三言两语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连老谋神算的刘求也不得不佩服。
其实刘求此次请左轩过来本也没打算要追究他什么罪责,只是敲山震虎,提醒他是在为谁卖命而已。同时还想将左轩掌控在手中,做到真正为己所用。
不过据眼前的情形,这刘求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
于是刘求开始了他的第二步棋:“卧龙先生能有这般忠心,本侯很是欣慰。不过昨日本侯这府上却来了个不速之客,还递了份供词给本侯,本侯瞧着似乎与先生有些联系呢。”
刘求如此单刀直入,步步紧逼,着实让左轩手心冒了不少汗。
左轩心里一惊:这老狐狸果然不是个吃素的主,看情形他今天不给老子上好这个紧箍咒是不会罢休的。靠!你他娘的才是那猴爷,该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