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不知从哪跑出来了一个还未走掉的河宫宫女,陈尚洲在叫住她之时,却发现她是个哑巴,不过到是这宫女一见到陈尚洲就用纤细的手指指着小桥假山后的两扇敞开的殿门,然后就匆匆跑掉了。
那两扇仿佛是通向乐世界的四米多高的殿门,陈尚洲刚踏进这河宫后殿的时候还真没怎么太注意到,现在被那跑掉的哑巴宫女一指,到似是颇使陈尚洲想到了些什么,那千年海怪大章鱼在云梦城内无恶不做,它这老巢既然能抓来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做奴仆,自然也会在这河宫内隐藏着什么特殊的宝贝到也不好说呢,想到这里,陈尚洲不仅嘿嘿一笑的自语道“你这千年老妖魔,小爷我既然要消灭你,那自然就要把你消灭彻底了啊,现在小爷我只得到了你的射魂箭,实在是不够小爷的胃口啊,哈哈。”
陈尚洲一边自语的说着,一边横跨两米的朝着小桥假山后那两扇敞开的殿门走去。
刚一踏过殿门半尺厚的门槛,顿时一股居丧,悲痛,哀怨,怨恨,无奈,绝望,甚至是死亡之气扑鼻而来,差点将陈尚洲震倒在地!
在陈尚洲看来,能传出这种气息的也只有地狱,乃至万恶之殿才会有的,可是现在,就在这河宫内殿?一目四望,中间的假山,小桥,树木,花草,该凋谢的凋谢,该枯萎的枯萎,就连身前小桥下溪水之流也变得干枯不已,不过最令陈尚洲感到吃惊的是,就在那干枯的溪流之下居然有几具横卧着的森寒的白骨,那些白骨身体交错在一起,但不难看出,死去的年限并不太久远,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之内,不过这几具骷髅头的面相十分的狰狞,单从凌乱的长发旁的耳环,珍珠,还有翡翠头花上就不难看出这几具尸体都是女性,不过更确切的一点就是,这几具女性尸体旁还零散着几件凋纱丝衣,想必也是这几具尸体的,当陈尚洲再次去瞧那几具女性无奈头骨时,更能确定,她们起先都是被凌辱过的,突然就在这时,一股阴风“呼呼。”的吹了两下,使其陈尚洲全身的寒毛一竖,瑟瑟发抖了一阵,之后,一声鬼泣的女音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又仿佛从阴到阳,使得陈尚洲不得不浮现联翩。
恰在此时,随着又一声鬼泣悠然飘逸回荡在四周之时,陈尚洲也不得不将目光集中在了身前木制小桥后的另一扇紧闭的宫门了,尽管不知道那千年海怪究竟在这河宫内隐藏了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被肯定的,那就是,小桥后的那扇紧闭着的宫门必然隐藏着那千年海怪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陈尚洲在提着手中的阴鬼鲨见,万分警惕小心的走上了那发出“咯吱咯吱。”因陈年没修的木桥之上时,陈尚洲也似是感到了从那紧闭的宫门前所弥漫而出的沙沙哀怨之气让人有一种想要自杀的感觉。
而就在他一步跨过小桥,走到那扇紧闭着连一点缝隙都不外露,高达四米的宫门前,他在用手摁了摁这坚硬无比的宫门时,自然也想到,这宫门绝非一般材质所打造的,似是用天葬魔山的魔石所造,本身这宫门就充满了强大无匹的魔力,一般的神器根本无法将这宫门劈开的。
也就是说,这宫门就算是不用大批的虾兵蟹将把守,一般也未必能有人能真正闯进去的,只是,这如此花费用天葬魔山的魔石来打造的宫门之内究竟隐藏着什么呢?这到是现在陈尚洲最想知道的,反手在将手中的阴鬼剑的见身移到身侧,并且侧过脸来将耳朵贴在这魔门上之时,更加幽森的鬼泣女音,顺着陈尚洲灵动的耳根传遍整个全身,最后达到大脑之上!“看来小爷我还真得趁着那可恶的老妖怪没赶来之前一看究竟了,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宝贝,小爷我可不想错过,哼,魔石所打造的宫门,就算是一般的神器无法劈开,可你这老东西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小爷我手上的可是当年血魔所造的阴鬼鲨剑,哈哈。”
自语过后,陈尚洲便连连向后退却七八步,双眸在紧紧的盯着这宫门之时,双手也自然的死死的握着阴鬼鲨剑的剑柄,当就在他体内的奇门遁甲内力凭依最快的速度凝聚到他那两手臂之间之时,阴鬼鲨剑的剑灵似是仿佛再次得到了陈尚洲的灵念,剑身鸣鸣连闪之下,锐利寒气大盛的剑芒自是忽闪忽闪着发出耀眼锋芒,直到陈尚洲爆喝一声,步踏星辰八卦,在离那紧闭着的宫门不足半米远的距离,直接“刷刷刷。”的一阵剑舞乱飞之下,脚背一顶,自是又向后移出六步,身后长发自由飘逸,半低着头的陈尚洲在将手中剑气大闪则阴鬼鲨剑横在身前之时,可眼前那被直击的宫门却似乎并没有半点受损的迹象!
缓缓抬起头来的陈尚洲,那张婆为英俊的面容上却突然洋溢着自信,且充满戏剧性的笑容,眨眼之间,原本似乎没被受损的宫门开始“吱吱。”的裂开了一道半尺长的缝隙,而随着那条缝隙越拉越大,之间,那宫门的左,右两侧也都一起交错着拉开了一条条缝隙,与此同时,无数的幻蛇一般的黑气如同一群憋了很久的魔灵一般射了出来。
“轰隆。”随着一声如滚雷炸鸣一般的巨炸之声之下,那用天葬魔山的魔石所造的宫门直接就被炸得黑云滚滚,天旋地转,大小碎石“哗啦啦。”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隔着滚滚黑雾之气,陈尚洲根本看不到被炸开的宫门内的一切,直到那滚滚黑雾之气消散,陈尚洲才走了这被轰开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