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停下脚步,重新回到床前。
“珊珊!你跟谁说话呢?”冷姐疑惑的问。
“你自己看吧!”小狐狸说完,伸出尖尖的舌头,在冷姐的左右眸子上分别舔了一下。
人类始祖的传说有多久远,涂山氏的玄术传承就有多久远,虽然它们自远古开始,就一直避世隐居,从不曾与人类共同的生活,但是缺少了它们,人类的历史就不完整。
涂珊珊舔冷姐的眸子,就是涂山氏的秘术,叫做“灵犀术”,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灵犀一开,秋毫毕现。
冷姐揉了揉眼睛,愣愣的看着我,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因为我在她的眼中是一副虚影,就像烟雾一般,仿佛一般风就能吹散。
以前我曾经替她开过一次天眼,所以她也见过类似的情形,那时她看见的都是鬼。
“大大胆,你怎么会这样”两行清泪,顺着冷姐的眼角流了下来。
果然,她误以为我死了。
“别别我没死,你哭啥!”我急忙坐到床上,将冷姐搂在怀里。
“啊?可是你现在明明是鬼魂啊!”冷姐傻傻的看着我,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现在是灵魂出窍的状态,等一下归元就可以了。”然后我将被猪通打伤以后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冷姐才彻底放下心来,然后我最担心的事情就发生,聪明如她,立刻就想起了刚才梦境中的事情。
她一把扭住了我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问:“愿不愿老实交代?刚才在我梦中摆造型,装英雄,还你可以入侵梦境,是不是?”
“是是是”我急忙陪着笑脸解释,“我看见你面露惊恐之色,猜到你应该做恶梦了,所以才进入你的梦里看看的,乃是出于一片好心啊”
一听见恶梦这个词,冷姐深深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脸上露出浓浓的忧虑之色,“唉这个恶梦折磨我好多天了,我经常夜半被惊醒,你看,我只有靠酒精来壮胆,否则我都不敢入眠”
“梦到的都是那些行尸?”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是的,恶梦的内容一模一样,每次都是在坟墓群中,每次都被行尸包围,然后被撕咬”冷姐诉说的时候,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看得我一阵心痛,赶紧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安慰道:“别怕,不是有我吗?你为何早不跟我说?”
“只是一个恶梦而已,难道连一个恶梦都要向你求助?我还没那么矫情,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吗?我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冷姐撇了撇嘴。
“做恶梦很正常,但是老是做同一个恶梦就不正常了,谁有本事能老是做同一个梦?你以为你在举办奥运会呢?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你是在锻炼自己的胆量呢?还是怕麻烦我?”我不悦的说。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该麻痹大意,别生气,以后即使姨妈不正常,我都跟你汇报,行了吧?”冷姐晃着我的肩膀撒娇。
“嗯!”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不是小事,众所周知鬼魂能给人托梦,你连续做同样的恶梦,明显是被鬼魂入侵了梦境,而且很显然,鬼魂并非是善意的,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可怕的是,你是大功德之人,普通的鬼魂是不敢惊扰你的,可是现在呢?种种迹象表明。”
“那现在怎么办嘛?”听我这么一分析,冷姐也有点害怕了。
“好在我无意中闯入了你的梦境,不用担心,以后我替你守护梦境,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如此大胆!今晚我陪你睡,就这么定了。”我说着就躺倒了冷姐的身侧。
“你无耻!”小狐狸立刻挥舞着小爪子抗议。
“抗议无效。”我白了她一眼,直接躺下了。
“可惜只有灵魂,若是一个大活人,我们还可以,呀”冷姐说着伸手探向某处,她本想奚落我,她以为灵魂是不可以那啥的,结果她碰到了一根她曾经握过一次的东西,吓得急忙缩回手,仿佛碰到烙铁似的。
“哈哈鬼和人在某方面没有两样”我放声大笑。
连续多日被恶梦侵扰,冷姐一直没能睡好,如今我在她身边,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所以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我悄然潜入。
小桥、流水、人家,青山、黄花、茅草屋,冷姐哼着小曲,采摘着遍地都是的金线菊。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她这个企业家竟然真的梦想着,陶渊明似的的田园生活,谁又能相信呢?
可能是由于我介入的原因吧,直到天光大亮,冷姐一直睡的都很安稳,梦境中没有再出现鬼怪。
为了方便,第二天晓静也搬到冷姐家住了。
此后,我每天晚上都灵魂出窍,替冷姐守护梦境。
如此一来,她就不再做恶梦了,可是只要我一夜不守护,恶梦又会重现。这个恶梦无影无形,时时刻都围绕着她,只要一有机会就疯狂入侵。
我有点犯愁了,老实被动的守护,也不是办法呀,治标不治本,必须要找到恶梦的源头才行,如何找呢?
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也没有好办法。
一天晚上,刚下班,我的su ji响了,我一看是丽娘的d,就划了一下接听键。
“嗨!帅哥!”她几乎每天都跟我通话,或者微信聊天,在都市里混迹了几个月,她已经成为地地道道的城里人了,言谈举止再也没有一丝传统的味道了。
“你好,u,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