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子曾经找了几个茅山的弟兄帮自己,知道那几个弟兄咋死的不?”孟老鬼转头看着孙亭。【】
“不过孙少爷你甭担心,咱们比他们方便得多了,咱们有报话机。”孟老鬼不慌不忙,“当初,云凌子他们只能靠掐表算时间,哪边出啥岔子谁也不知道,但咱们现在如果有一方有变故,可以马通知对方采取相应对策,比他们安全不少!”
“嗯!孟先生你说”
“是这样,”石三此时已在地用树杈子画了一个草图,接过了话茬,“大家看,这里是布布据点,这里是宝藏入口,刚才我们去山顶,发现这个藏宝洞就处在山谷里陔位的最后一位,如果藏宝洞里面死过人,或洞口有个葬坑的话,进一个人死一个人,咱们必须把葬坑的力量引走才能进洞,而且,在葬坑力量回来之前,咱们必须出来。”
“嗯,明白了,孟先生你布置吧。”实际孙亭一点也不明白,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明白,心想自己跟着孟老鬼一组,听命指挥就行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三儿你带一个孩子一组,明天白天先到洞口去布一个入地阵,之后再布怠怨阵!孙先生你跟我一组,负责在这里布送怨阵,然后,”孟老鬼抽了口烟,用树权指着草图据点旁边的一个点,“然后,孙少爷,咱俩再辛苦一趟,还得在那个据点的正门口布一个迎怨阵,艾老弟,你带一个孩子一组,负责炸洞口,明天晚子时以前一定要装好炸药,而且一定要保证一次爆破成功!”
“孟先生,这,这不大可能。”艾尔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大概顺序是明白了,看着孟老鬼点的这几个地方,脸的汗一个劲的流,就连肖大生也一个劲的摇头。
“这几个地方,都有放哨的!”艾尔逊皱眉道,“据点周围三百米半径,都是他们的巡逻范围,有好几班哨,来回巡逻,每小时都会互相联系一次,联系不到的话,就会有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包括那个洞口,也是他们的巡逻范围,你们得工作多久我不知道,但装炸药炸那个洞口的话,一天的时间很难,而且周围跟本没有隐蔽的地方,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艾老弟,跟你说句实话。”孟老鬼深深叹了口气,“我们布这个阵,是跟云凌子学的,我们没他的本事,所以必须赶在子时,其他时辰,我们很没把握,而且,这个阵要是出点闪失,可是真要人命的,他们去做买卖,哪天出发?”
“大概是明天午。”艾尔逊道。
“那他们出发后,巡逻的是不是会减少?”孟老鬼问道。
“不会,这个据点藏有大量的毒品和弹药,如果被端了,他们就彻底完蛋了,所以大队人马离开的时候,我估计岗哨不但不会减少,而且还会有所增加。”艾尔逊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孟先生,咱们不如趁着半夜偷着埋点炸药把他们的基地端了,然后一心一意的炸洞口,否则,就算白天能完全装完炸药,晚那一声爆炸也会惊动他们,反正他们这帮人,倒腾过的毒品平均到人头,按中国的法律每个人少说得毙个千八百回的。”
“废话!能让你炸我还费这心思干吗!”孟老鬼都快被这个艾尔逊气死了,好像在他眼里,只有爆破能解决问题,“我告诉你,那个原田把宝藏修在陔位,而那个据点也在七陔的气脉,那里的人死一个,咱们进宝藏的难度与危险就都多一分,要是那里边看家的二十几口子都让你炸死,就算云凌子再活过来也进不去宝藏!”
“不能杀人!?”听孟老鬼这么一说,孙亭也郁闷了,这次本来危险性就大,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雇了三个神枪手来,怎么忽然又不让杀人了?
“孟先生!麻烦你,说明白一点,什么是陔位?如果杀了人会怎样?”
“是这样的,”石三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想到是这样!那个宝藏的入口在山谷的陔位,依我们看,可能性有两种,一是巧合,二就是那个原田幸九郎在跟随云凌子破破李嗣源墓的时候,学会了云凌子的引葬大阵,但不管是哪种可能,不能杀人,都是肯定的,若是杀人的话”
“会怎么样?”艾尔逊急着问道。
“活人居住的地方,也就是人口集居的山村、城镇,都有七关之说,这七关,是这个地方的生气主要是阳气的走向,即使在荒山,也有七关,因为动物也是存在阳气的”石三开始给孙亭和艾尔逊讲解何为“七关”,“所有恶鬼、畜生,都可以根据当地七关的阳气走向来辨别方向,有些对方向很敏感的动物,按茅山术的理解,并非是真的对地球南北磁极敏感,而是对阳气很敏感,例如鸟类鸡对于阴阳的敏感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按茅山术的理解,雄鸡报晓,并非是因其时间观念强,而是其对昼夜更替时的阴阳变化很敏感,人们通常认为,鸡的阳气是很强烈的,鸡血、鸡骨也是茅山术施法最常用的材料,但实际,对阴阳敏感度与鸡相当甚至更强烈的野生鸟类有很多,但很少被广泛应用。。”
“但古人也有疏忽的时候,”孟老鬼加以补充,“古人对自然界的了解非常局限,认为海是地的尽头,海里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研究的,尤其是茅山术,所有的茅山术都是针对于地的东西,从来没有针对于海里的法术与阵法,自从古时传承至今,只有继承没有发扬,甚至可以说是只有失传没有自创。”说到这,孟老鬼顿了顿,“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自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