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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为挂断了电话,眉头紧锁,他寻思起来:“马四克居然消失了,他会去哪里呢?”
马四克离开意动集团的总部之前,何不为在他的身上放了跟踪器,黑侠定位跟踪器,锁定了马四克。
尽管马四克回到自己的豪宅后,安保系统发现了跟踪器,但他并没有能够摆脱黑侠的锁定。
黑侠入侵了豪宅的安保系统,马四克的一举一动,全在黑侠的监视之下。
马四克用辣椒油涂抹毛毛虫,马四克破口大骂何不为,马四克打出和接听的每一个电话,都被黑侠记录了下来,然后发给了何不为。
在马四克消失之前,他的一切举动还算正常,全在何不为的预料之内,但他突然消失了!
这就令何不为十分费解了,他是用什么办法逃过黑侠的监视的?他要干什么?会不会对我不利?……
因此,在挂断电话之前,何不为让黑侠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全力追查马四克的下落,一有消息,立马告诉他!
黑侠这种技术宅男,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任务,自然答应了下来,他也想揪出马四克,给这个猥琐的胖家伙一点教训。
何不为的心思全部放在了马四克身上,也就忽视了雷思思、童炘和陈贞。
童炘不快道:“接了一个电话,你就把自己的魂魄给丢掉了,老实给我交待,是不是狐媚子的电话?”
何不为冷冷道:“最大的狐媚子就是你,快下车,我们现在就去野营!”
童炘不满何不为冷冰冰的态度,双手抓着车内门把守:“我就不下车,看你怎么办!”
何不为心烦意乱,没有功夫与童炘打嘴仗,拉开了车门,将童炘抱出了越野车!
童炘像一个顽童似的,手脚乱蹬,大喊着放开我,但何不为的力量很足,童炘的挣扎全然没有作用,最后被何不为抱到了雷思思的身边:“思思姐,你看好了她,她这人太顽劣,需要家长看着!”
雷思思苦笑着点点头,童炘则尖叫起来:“何大骗子,你把话说清除了,谁太顽劣?…”
何不为把两个大大的旅行箱从越野车上拿下来:“看看思思姐,再看看你自己,顽劣二字,难道有错吗?”
童炘为之气结,心里面万分委屈,她明明是闹着玩的,何不为居然不体谅她!
而陈贞这位客栈老板,一直被晾在一边,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他这时插话道:“打是亲,骂是爱,两位都消消气,我们…”
何不为和童炘同声骂道:“闭嘴,没你什么事儿!”
陈贞噤声,暗叫奇怪,他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
只过了一分钟,陈贞便知道了何不为和童炘的心思。
何不为将两个大大的旅行箱放在陈贞的面前:“我们现在就去野营,你带路吧。”
陈贞不解道:“为什么带上这样的旅行箱?太累赘了,野营营地距离这里有十里,你们不嫌累吗?…”
何不为打断道:“陈老板,两个旅行箱要靠你来解决了!”
陈贞不再说话,他感觉自己是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这么大的旅行箱,看样子还很沉,一路走去营地,根本没有完整的道路,全部是雨后泥泞的小路,他必须扛着它们去到营地!
童炘却开始为陈贞打抱不平了:“何大骗子,你存的是什么心思?故意刁难陈老板吗?做人要厚道啊,陈老板四十七岁了,你才二十四岁,而且论身体,你要强壮很多!这两个旅行箱,必须由你扛去营地!思思姐,你说说看,何不为应不应该这样做?”
雷思思温柔笑道:“童炘,不要耍脾气了,这两个旅行箱是你坚持要带来的,如果要我来评理,它们应该由你扛去营地。”
童炘撒娇道:“思思姐,你好坏,帮着何大骗子欺负我!”
雷思思搂住童炘的细腰笑道:“我可不敢欺负你!”
随即,雷思思对何不为说道:“不为,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正如童炘所说,我们做人要厚道一些,不能让陈老板吃亏。”
何不为点点头,对陈贞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一人扛一个旅行箱,我再多给你一千的劳务费。”
陈贞唯恐事情发生变故,忙不迭的答应道:“很好,就这么办。”
………………
刚下过雨,道路泥泞,野草肆意的遮蔽着小道。
陈贞扛着一个旅行箱,在前面领路,一脚深一脚浅,脚上的靴子,沾满了烂泥。
何不为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脚印,也是深一脚,浅一脚,但林间小道不是那么好走的,他时常踩错,踏在了泥潭里,烂泥几乎裹住了他的靴子。
雷思思则在何不为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落脚,靴子上,并没有多少烂泥。
至于殿后的童炘,时常忍不住自己的性子,东踩一脚,西踏一步,靴子上的烂泥,比何不为靴子上的还多!
走了两三里地,童炘就迈不开脚步了,因为靴子陷在了泥潭里,她拔不出来!
她心里一急,忍不住大骂何不为:“何大骗子,你怎么只顾着闷头走路,不管一管身后的我们呢?我们万一被野狼叼走了,你恐怕也不会知道吧!”
何不为数次将靴子陷入泥潭,要不是脚力惊人,也会是和童炘同样的下场,不能把靴子从泥潭中拔出来!
他暗骂一声晦气,便扛着超大、超重的旅行箱,向后走。
与雷思思擦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