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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
心安理得。
前后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心甘情愿者,走狗也。
心安理得者,屠夫也。
董勤听出了其中的变化,观众也听出来了,他们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心安理得?”
但何不为没有给他们答疑解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转身离开了演播室。
他就这样走了?董勤和在场的观众,居然有些不舍得,何不为总能带给他们惊喜和惊吓…而这种刺激,好像也是挺好的。
…………
离开演播室,何不为没敢回家,倒不是担心愤青的围堵,而是担心童炘不依不饶,毕竟昨晚他太过分了一些,把童炘一个人扔在了马路边上,这么做很没有风度,很讨打。
何不为估计,童炘应该会砸了他的小家。
他给雷思思打去了电话:“思思姐,童炘怎么样了?”
雷思思温柔贤惠,轻易的,不会责怪何不为,但听到何不为的声音后,她怒道:“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何不为讪讪道:“别着急怪我,她到底怎么样了?”
“别问我,自己回来瞧瞧。”雷思思蛮横了一把,如果不是隔着电话,她会用手指戳何不为的心窝,让何不为掏出自己的心,看是不是黑掉了?
“我能回来?”何不为底气不足,弱弱的问道。
“哼,知道不能回来了吧!你惹的麻烦可真不小,比童炘会惹麻烦多了。”雷思思越说越上火,她喜好安静,喜欢在阳台晒太阳,喜欢干净的玻璃窗,可从昨晚开始,愤青聚集,臭鸡蛋,烂西红柿,破败的菜叶,不要钱一般,死命往窗口扔,她只能关了窗户,躲进卧室,躲避一浪高过一浪的叫骂声。
“童炘怎么回去的?”何不为好奇道,毕竟她是九命狸猫的领队,没理由不被拦下来,没理由不被鞭尸。
雷思思道:“她遮头遮脸,又是一个女孩,楼下的愤青没有认出她,她冒充户主进来的。”
“这倒是,她没有在镜头中露脸,谁也认不出她,我可不一样,哪怕遮头遮脸,也会被认出来,他们恨不得我化成灰!”何不为很不爽的说道,他辛辛苦苦坑了一把岛国人,却被当成汉奸卖国贼,还有比这更加委屈的吗?
“对,你化成灰他们也认得。”
“太冤了。”何不为抱怨道。
“对,比窦娥还冤。”
何不为也有软弱的一面,更何况,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听雷思思力挺自己,感动道:“还是思思姐对我最好啊,我爱死你了。”
“我不需要你爱死我,我想你去死,自己惹出来的事,还有脸叫冤!”雷思思大声说完,便挂掉电话,不给何不为说话的机会。
何不为对着手机愣了半晌,然后苦笑摇头,把手机放进衣兜,开车向郜烙居住的地方驶去。
…………
郜烙居住在地下室,终日不见阳光,对门就是洗衣房,屋里常常渗水进来,房门的绿漆掉落不少,斑斑锈迹,锈蚀很严重,用力一踹,房门必定会破开一个大洞,房东却没有更换房门的打算,郜烙为此很不满,房东收租的时候,他甚至有暴打房东的冲动。
但这里是燕京,不是加勒比圣殿,他也失去了马四这座大靠山,暴打房东,只会被赶出去。
何不为走下地下室,走过一道道铁门,走到郜烙的房门前。
“开门。”
“你是谁?”
“我是何不为。”
“你来干什么?”郜烙喝得酩酊大醉,酒瓶被压在他的大腿下,床单上满是酒渍。
“我来借住一晚。”
“我这里不方便,你还是另找地方借住吧!”郜烙撑起身体,含混不清说了一大段话。
“我没其他地方可去。”何不为道。
“你不是猎头吗?可以去很多地方借住,为什么非要到我这里来?”郜烙摇摇晃晃,走向铁门。
何不为道:“你这里最安全。”
郜烙到底顾忌何不为圣骑士的身份,开了铁门,让何不为进门。
何不为道:“明天我就给你换门。”
“不用,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说了,我也没钱换门。”
“那可不对,明天你就能获得一大笔酬金了。”
“酬金?!”郜烙的眼缝睁大了一些。
“你开车送我去到马场,难道不应该得到酬金吗?”
“还是算了吧,不是你逼我,我可不愿意给你当司机。”
“我知道你不愿意,送我去到马场,你就叫车离开了,但是,我必须给你酬金。”
“我不需要。”郜烙道。
“你买酒还有钱吗?”何不为问道。
“这…没有了。”
“拿钱买酒喝吧。”何不为引诱道。
郜烙不吱声,没有酒喝,他会难受死的!
何不为笑道:“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来,给我腾一个地方,我要睡觉。”
郜烙挪挪身子,把一半的床垫让给了何不为,何不为到底是邋遢鬼,郜烙的床垫脏死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裹着衣服就躺了下去。
“好舒服!”也只有何不为能叫出舒服,不过在车里躺了一夜,能有软垫栖身,倒也的确不错。
躺着,躺着,何不为出了轻轻的鼾声。
郜烙烦闷,他越不想何不为来找自己,何不为偏来找他,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我不稀罕!
“郜烙,等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