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三撅着屁股,脑袋在边上,正向里面偷窥着。
弯着腰,不上不下,吴老三刀都扔在了一旁,刚才那滴答声,正是口水滴在刀身上发出的。
这是在偷看什么?
白长生没兴趣,小声斥责一句,吴老三被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到是白长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老子了。”
放心了,又道:“快来,小媳妇洗澡呢!这个漂亮哦,那大白腿,哎哟!!!”
吴老三眼睛跟那黄鼠狼有得一拼,大白天就开始放光了。
白长生扶额长叹,这吴老三要是成了什么盖世高手,那真是千古祸害。
“别扯那没用的,怎么样了,算命的来没来?”
白长生把吴老三扯过来,小声问道,吴老三不情愿的回身,又瞧了几眼这才作罢:
“没,什么都没有,一整天小媳妇吃了一口菜,哭了七八回,上了两次厕所,洗了一回澡,那大白屁···”
吴老三还在喋喋不休,白长生赶忙打断了他,心说和着吴老三这是偷瞧了一天小媳妇,什么正经事都没干!
看那眼睛,都快长针眼了,真是无耻至极,白长生摇头叹息:
“算了,让你在这盯着也没用,咱们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探查一下周边,我估计那算命的来也是在晚上。”
说完,拉扯着不情愿的吴老三就离开了赵允家,俩人随便找了个馆子,吃了几口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老三还在回想着小媳妇的身段,极尽猥琐之行径。
“哎,对了,大和尚呢?”
吴老三剔牙问着,白长生摇摇头说不清楚:
“不知道,我倒是想起来,他在三生泉里遇见了什么场景,还没来得及问他呢。”
“等回来再说吧。”
俩人又聊了一会,从馆子出来,一路上都作着扮相,没让人认出来,这也省了不少麻烦。
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总看到不少步伐匆忙的人朝着客店的方向走去,俩人都有点不感冒。
这要么是请客吃饭的,要么就是阿谀奉承的,不见也罢。
“也不知道季礼怎么样了。”
白长生怅然道,说到这句,吴老三也是沉默了,毕竟是好友性命,这开不得玩笑。
濒死的感觉,俩人都有经历,实在是痛苦,季礼这小子可能早都气绝了。
要不是眼下山西还有事端,俩人也打算回去见最后一面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晚上,夜色渐浓,弄月藏云。
“,今晚上好像有故事。”
白长生叠指掐算,到了现在,他也越来越注重推演了,刚才那么一掐算,发现今晚上的卦象里,有血气。
看来算命的很可能今晚上会重返忻州。
俩人这就返回了小媳妇的家里,来到了后院,藏在了草垛的后面。
按赵允所说,这几天他都不会回来,是给小媳妇创造机会。
这可真是满清好丈夫。
俩人在草垛后面小声交谈着,聊着聊着就看到远处一道身影,穿着褐色长衫,从一个胡同猫腰出来了。
谨慎小心,这人出来的时候左右去看,生怕被人发现,猫着腰点着步,好像是个窃贼一般。
贼人胆虚,说的不就是他吗。
自然是算命先生了,白长生点点头,示意吴老三不要轻举妄动。
只看到算命的张望了一会,急急就从胡同出来了,三两步直奔小媳妇家中。
来到门前,哒哒哒一敲门,这边厢开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小媳妇自然知道是谁。
“吱呀呀咣铛铛!”
门开了,人都没看清楚算命的就冲进去了,一把抱住了门前的小媳妇,这就开始上下索吻了:
“哎呀,放开放开!关门,别让人看到了!”
小媳妇惊声呼喊,慌忙将门给关紧了,随着急不可耐的算命先生倒在了床上。
“可想死我了!”
算命的眼睛都红了,抱着小媳妇不撒手,小媳妇现在可没心情,这事情丈夫已经知道了。
“我···我···”
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赵允什么脾气她可知道,算命的又是相好,可如果放了他,自己必定要遭难。
左右都不行,小媳妇心中忐忑愁苦,交织在一起,竟是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哎呀呀,别哭了别哭了,来,我给你扒个核桃吃!”
“吃什么吃,坏就坏在这上面了!”
小媳妇一看算命的手里还捏着核桃,又气又恨,一把将他推开,失声痛哭。
“怎么了,难道说赵允发现了?”
算命的悻悻收手,看小媳妇这么久没见自己,还如此反常,自然有些惊奇。
小媳妇纠结了半响,捏着裙角的骨节都哆嗦了好一阵子,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敢说出来。
“没,他没发现,只是我害怕。”
“那不就得了,这还怕什么,来来来,咱们继续快活,都多少天没见到了,别耽搁了。”
算命的急不可耐,扑了过去。
吴老三急不可耐,扑了过去。
一个扑人,一个扒墙。
吴老三心说这等活春宫要是错过,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白长生好说歹说才让他腾开了一点地方,俩人就这么猥琐地从墙外面瞧着。
小媳妇此刻的内心是挣扎的,想说又不敢,不敢又不能不从,心中怎叫一个慌乱。
丈夫赵允的心性她这个做媳妇的自然了解,要是不从,必然要把自己五马分尸。
别看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