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激烈的战鼓响起,正在饮酒作乐的吕布听了,大声怒喝,“混账!是谁在擂鼓?”
抱臂靠在柱子上的高順眼睛一睁,冷笑到,“该是诸侯联军又杀回来了!”
“哈哈!我说高順啊,怎么你不喝酒还能酔了?净说酒话?那些孬蛋被奉先大人杀的屁滚尿流亡命而逃,怎么可能还会再来?莫非他们不要命了?”坐在吕布旁边的侯成抓着一只鸡腿嘲笑到。【△網】
“我听鼓声是从关外方向传来,估计是又有那路叛军新到,想要试试大人的画戟!”张辽站起身来,抱拳对吕布道:“大人,让我去看看情况?”
吕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回来,还要与你喝酒!”
“喏!”
张辽转身就走,旁边高順说道,“文远,等等!我也去,反正我也不喝酒。”
“这。。。”
张辽为难的看向吕布。
“去吧去吧!要是真有人来送死,你俩将他们统统杀了就是,真是扫兴。”
“喏。”
两人领命而去。
过不多时,只听关下战鼓擂的震天响,一阵巨大的欢呼声过后,便只剩下咚咚咚咚的战鼓声仍在继续响着。
“报!大人!不好了!张辽将军被敌将重伤,高順将军被那人生擒活捉了去!如今正在关下叫骂。大人您快去看看吧!”一名吕布麾下队率,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大声禀报。
当啷~啪!
张宪侯成两人吓得猛地起身,撞翻了身前案几,酒菜撒了一地。
吕布冷哼着站起,冷眼看了他们一眼,“慌什么!”随即命令左右,“穿甲,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片刻之后,虎牢关城门大开,吕布一身铁甲锦袍,骑着赤兔马冲了出来。
“是那个捉我大将?还不速速还来!”
阵前一员锦袍小将提枪来到吕布身前,指着吕布问到,“你就是吕布?嘿!果然卖相不错,嗳!你这马不错啊!”
吕布冷眼看着这相貌英俊,却稚气未脱的锦袍小将,喝到,“你又是那个?之前怎么没见你上来?”
那锦袍小将将手中铁枪挽了个枪花笑到,“哈哈!小爷就是打遍凉州无敌手的西凉马超马孟起!”
“嗤!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快去唤你家大人来,我还不屑于欺负小孩。”
吕布面露不屑,让马超自己退走。
“哼!又小看我?之前那人被我一枪刺伤,现在已经不能骑马了吧?还有你那个叫高什么的手下,还不是被小爷几招生擒活捉了!废话少说!先打败我再说其他。”马超最烦别人说他年纪小,一摆手中铁枪,拍马往吕布杀去。
噹!
两人一击之后錯马而过,吕布惊咦了一声。
“咦?武艺不错嘛。”
马超双手握枪,急勒缰绳回身又往吕布杀去。
吕布随手一戟斩去,被马超一个巧劲将画戟卸到一边,枪尾顺势往吕布大腿扎去。
“嘿!”
吕布越打越开心,这锦袍马超枪术真是不错,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技艺,力气也是不错,估计张辽就是因为大意,才被马超给伤着了吧。
看着表情专注认真的马超,吕布突然有种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的感觉,同样穿着锦袍,一般的帅气,武艺高强。
侯成有些疑惑的问身旁的张宪,“嗳,我说,那锦袍小子真有这么厉害?奉先都跟他打了四五十回合了吧?按理说早该一戟将他斩下马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宪皱眉仔细看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指着马超叫到,“嗨!你看看,那小子像不像年轻时候的奉先?那身板,那动作,那神情。”
侯成从很早便认识了吕布,闻言仔细观察,“嘿!还别说,真有那么一点感觉哈!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该打了这么久啊?奉先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
正说着,吕布手中画戟突然发力,瞬间将马超逼迫的只有招架之功,连反击一下都做不到。
马超此时虽然全面被吕布压制,却不慌乱,仍然咬牙坚持,手中铁枪防守的滴水不漏,不过虎口却一击比一击疼痛,这吕奉先,不愧是人中吕布!
“小子!把我家高順给我放回来,我饶你一命。”
“嘿!你先赢了我再说吧!”马超趁着吕布说话时画戟稍微那么一慢,手中铁枪如毒龙一般刺向他的喉咙。
噹!嘭!
却不知正是吕布卖的一个破绽,只见吕布上身一侧,手中画戟同样挑向马超咽喉,只是吕布颇为欣赏马超武艺,戟刃稍稍偏了一丝,避过了要害。马超看着落到地上的虎头盔,随手将散落的头发往后一抹,一阵风吹过,几缕黑发调皮的挡在他的眼睛上。
嚓!
马超反手一枪,用锋利的枪刃削去碍事的长发,直直地看着吕布。
“我今日不如你!你要杀便杀,莫要戏耍与我。”
“哼!念你尚幼,今日本将便放你一马。。。”说到这,吕布突然瞪大眼睛,仔细看着马超的脸庞,突然,他眉头一皱,急声喝到,“马征是你什么人?”
因为他说的太快,马超到底才十三四岁,没来的急细想便脱口而出,“那是我大哥。。。你诈我?”
吕布仰天大笑,“哈哈哈哈!马御途啊马御途!想不到你竟然是西凉马腾的儿子!很好!很好!”
话音未落,手中画戟突然闪电般刺向马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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