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非常生气,甚至把自己最喜爱的一枚玉佩都给摔烂了。
强忍住心中的暴躁,杨广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喝问一声,“天宝将军何在?”
贴身宦官忙叫到,“宣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觐见!”
片刻后,大帐门中走进一名金甲大将,只见他身长一丈多高,腰大数围,金色面庞上一双浓眉下面,一对虎目闪烁着精光,他手中抱着金色的虎头吞云盔,大步流星的走到隋帝杨广面前单膝跪地。
“陛下!臣,宇文成都来了。”
杨广面色稍微平缓了些,不过仍然冷着声问他,“成都,外面怎么样了?”
宇文成都答道:“回禀陛下,外面战况不太好,那些高丽军队躲在雪中,趁着夜色突然袭击,骁果卫损伤较大,不过末将已经命人召唤周围几卫前来救驾。”
杨广怒道:“救个屁的架!朕不用你护卫,你去把那些高丽人的脑袋统统給朕砍了!”
宇文成都面色不变,仍然跪在地上不动,“陛下,末将的职责就是护卫您的安全,敌军并不多,想来等外面几卫人马一到,他们便会溃败逃跑。”
杨广气的指着外面大骂:“外面喊杀声震天,你就让朕在这里干等着!宇文成都,朕命令你,现在立刻出去,给我杀光那些人!”
宇文成都起身道:“若是陛下不放心,末将可以护着您出去观战。”
杨广身后的宦官尖声呵斥,“天宝大将军,你这是要置陛下于险地吗?外面兵荒马乱的,万一伤着了陛下,你担当的起吗!”
宇文成都撇了他一眼,淡然道:“有我在,陛下十丈之内无敌兵。【】”
杨广也是个胆子大的,而且他对宇文成都的武艺相当信任,闻言立即命令宦官给他披甲穿戴。
宇文成都先告罪退出了营帐,接过亲兵手中的金雕大弓,跃上战马绕着杨广营帐转了几圈。
等杨广出来,外面百米范围内一个敌兵身影都没有。
宇文成都请杨广登上几名护卫紧急搭建的木台,自己则挎着三壶羽箭站在他的身后护卫。
上了木台,就着火光,杨广将营中战况尽收眼底。
身穿红色战袄外披黑色铁甲,在数万人中精挑细选才挑选出来的精锐骁果卫,竟然被近万身穿白色披风的高丽人打的落了下风,顿时一股无名火便烧了起来。
“混账!我这般优待他们,一个个平时自称什么大隋精锐!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小番国给打的抬不起头来?我要你们有何用!”
宇文成都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这些个所谓的精锐战士,大部分都是些游手好闲,整日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靠着各种关系手段混进这赏银多多的骁果卫来,平时摆摆威风吓唬吓唬人还行,真遇上了战事,怕是自身难保。
“成都!你给我亲自去!把那些高丽人全都杀了!靠这些白痴杀敌,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杨广脸色铁青,身子气的不停地颤抖。
“末将需要护卫陛下的安全。”宇文成都仍然不肯应声。
仓啷!
杨广拔出随身佩剑,红着眼叫到,“好好!你不去?朕自己去!”
杨广这么激烈的反应,倒是把宇文成都吓了一跳,忙去拦他。
“陛下!不用劳您大驾了,你看看,那边已经杀起来了!”跟着伺候的宦官突然惊叫起来。
杨广二人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都惊呆了。
只见从西北方向,急冲冲杀来三人,当先一人一身红色皮甲,手中一杆金黄色的大戟使的如同蛟龙闹海,挡住他的高丽军兵被杀的人仰马翻。
红甲将左面,一名魁梧大汉手持双锏,如同双龙戏珠,打的人脑浆迸裂骨断筋折,头上透着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真的是当者披靡!
红甲将右面又有一人,手中一杆碗口粗细的银色沥泉枪,使起来正如银龙戏水,被扎着便是一个窟窿,被挑着便是命归极乐,被砸着便成一堆肉糜。
三人也不骑马,就这么在地上在雪中来回冲杀,直杀的血流成河白色的雪地变成了粉色。
杨广看的兴起,单手把剑在空中乱舞,大叫道:“这是那里来的汉子?十足十的猛将呐!成都!我看这三人武艺,不在你之下啊?”
宇文成都凝神看了一会,正色道:“那耍双锏的汉子不是我的对手,那使画戟的胜负未明,至于那使银枪的,末将也不知道。”
杨广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宇文成都会这么看重,顿时有些吃惊,也顾不上看戏了,转回头问他,“方才只是朕的戏言,成都何必当真?你是父皇亲封的无敌大将军,这天底下,那里有人是你的对手?”
“不,那使画戟的,给我的感觉很怪,若是有匹好马,真打起来,谁胜谁负也就五五开。而那使枪的,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宇文成都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了岳飞身上。
“这。。。想不到,朕的军队里还有这么多厉害的猛将!成都,你嗓门大,传朕旨意-若能打退敌军,朕重重有赏!”
宇文成都一笑,运气吐声,“陛下有旨,若能打退敌军,重重有赏!”
闻言,骁果卫将士皆是精神大振,紧跟着马征三人杀向高丽军队。
“前面那人是敌军大将!杀了他!”马征眼见,看见了正骑马冲杀的一员高丽大将,忙招呼岳飞秦琼往那里杀去。
那高丽国大将早就发现了马征几人,不过看他们在地上厮杀,连匹马都没有,只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