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哪?谁见着他了!”马征风风火火的闯进城守府,见人就问。
“魏擒虎!你给我带人把典韦抓来!”问了半天见找不着,马征抱臂呵斥,让一边蒙圈的魏擒虎去抓人。
“啊?好、好吧。”魏擒虎一头雾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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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剥掉裤子的典韦,马征嘿嘿的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老典,人呐,不能只图一时痛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就要付出代价,知道吗?”
典韦被牛筋捆得动弹不得,急的直叫唤。
“主公!主公你听我说啊!我我。。。”
“休得再狡辩了,你忍忍,一会就好了啊。”马征手一手摸着典韦毛茸茸的大腿,一手摸向自己腰间。
“不要!不要啊!”
“啊!~~~”
城守府的惨叫声,将城外马贼营地都惊得抖了三抖。其声音之尖利,其声音之不甘,充斥寰宇!
第二天,众人依计行事,彭越麾下还在观望者,不服者。被磕了药一般的典韦和魏擒虎冲杀的几乎死绝。好些躲在人群中的头目,也被曹性精准的箭术,射杀了不少。
结果,短短两天之后,基本清理干净内部不安因素的彭越,开开心心的撤军走了。
“主、主公!这样不好吧?要不咱们换个姿势行不?”
“老实点,别动,老子使不上力气。擒虎,过来按着他!”
“大哥,这样不好啊!让士卒们看见,太丢人了!”
“闭嘴!给我把他衣服也扒啦!”
冷静如韩信,此时在这大雪纷飞的门外,也是看的禁不住汗流浃背,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惹恼了大哥,这人是个绝对的小心眼。
“来来来,打起鼓来!敲起锣!都他娘给我高兴点。记得一会到了怎么唱了?谁敢给我乱哼哼!给我张嘴不出声,老子多的是法子收拾你们。”马征手里提着鞭子,骑在踏风乌骓上。
虽是寒冬腊月,然而今日天公作美,天气晴朗的令人感动,只是还很冷就是了。武威城里百姓住户纷纷涌上街头,看着这支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队伍。
“嗨!军爷,咱们这是干啥去啊?”有那胆子大的问到。
“提亲!求亲去啊!俺们将军准备去尉迟家求亲去呐。”魏擒虎一身大红披风,骑在一匹挂满红袍绣花的战马上,咧着大嘴得意的笑着。
哄!
顿时,听到这个消息的百姓们都沸腾了,他们纷纷奔走相告,还有不少人急忙回家准备礼物去了。
“喂!你还喂鸡,快快快,抓只肥鸡带上,跟我去尉迟家送贺礼去啦。”
“什么?尉迟家小姐要成婚!马将军不是喜欢男色吗?”
“呸!让你们乱嚼舌根,人家马将军喜欢尉迟家小姐,这都去求亲啦。”
马征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百姓,看着他们或捧或背的各色物事,纳闷的问韩信。
“二弟,这些人怎么回事?老子只是去求个亲,他们跟着凑什么热闹?”
韩信难得的笑着回答:“看来这尉迟家在这请看,百姓带着的东西虽不值钱,但确是民间送礼恭贺之物,大哥若是娶了尉迟姑娘,那这武威便成了大哥囊中之物。”
马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尉迟家虽是外国迁移来到,在这武威城里却是扎住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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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侍女彩儿慌慌张张的跑到尉迟月儿闺房,一路撞倒撞翻花瓶仆役无数。
尉迟月儿正在咬着被针扎破的指头吸允,闻声皱眉呵斥。
“彩儿!再如此没有体统,我就把你卖给彩石楼的花妈妈!”
小彩儿闻言惊得脸蛋煞白,捂着胸口叫到:“不要啊~小姐!彩儿最乖了。”
“说吧,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了?”尉迟月儿将身前未绣完的丝绸不动声色的盖了起来。
“小姐啊!那马大哥手下大将来求亲啦!那人好丑的,竟然还想娶小姐你!真是气死人了。”小彩儿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什么?不是马大哥来求亲,是他麾下将领来求亲?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弄错了。”尉迟月儿乍听到这消息,便深深怀疑彩儿弄错了。
“没有啊小姐!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怎么可能会错。”彩儿信誓旦旦的保证。
“呸!就是那个坏蛋来求亲,本小姐都不一定答应,真要是他那麾下丑鬼来,彩儿,取我宝剑来!”尉迟月儿炸毛了,转身便去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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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老子排好队,别给主公丢脸。”典韦挨个指点着排好队伍。
“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帮子大头兵排好整齐的队伍,堵在尉迟家门口扯着嗓子五音全都没有的就唱上了。
从来没听过这种调调的武威百姓们,先是惊诧莫名,然后被这奇怪的歌词逗的哄笑起来,爱热闹的一起跟着唱和起来。
“马贤弟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尉迟藏得了下人回报,匆匆忙从里面跑出来。
马征笑眯眯的指着一身大红袍的典韦笑到:“这位是今日的求亲使,有什么事三哥你跟他提吧。你就当我不在好了,哈哈。”
尉迟藏脸上肌肉轻微抽搐的看着典韦,身穿一席红锦大袍,头戴红帽插着大冬天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彩色羽毛,左手抓着红色缰绳,右手举着一面彩旗。就连胯下战马,也给打扮的花枝招展。
“这位壮士,不知该如何称呼?”
“你叫俺典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