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事过了两天,第三天醉酒的俄罗斯人一大早起来打水洗脸,在湖边看见有个垂钓的当地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因为这一带钓鱼的人很多,各个国家都有,他也没在意,到了中午却感觉胃很不舒服,随便吃了几片止痛药好了很多,吃完午饭却又痛起来,这次症状更剧烈,他痛的在地上打滚,所有人都很着急,清醒的俄罗斯人想到那个故事把“钓鱼助手”叫到帐篷里,钓鱼助手看着抽搐的俄罗斯人只用英语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自求多福。”
其他人知道他们打了当地人的事儿后都很担心,尤其是钓鱼助手的那个故事让所有人心里发毛,其中有个外国人在很久之前机缘巧合得到过张家的帮助,怕这件事连累整队人,就给张死墨家里发了消息大概说明了整件事情,然后就有了张死墨拽我赶破车来这儿的事儿。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巧合?”有故事听转移注意力,我晕车的症状好了些,张死墨递了饮料过来,我打开喝了一口,缓缓道,“也许他真是吃坏肚子呢?也许是那个本地的钓鱼助手讲了那个故事,让所有人产生了先入为主的错觉……”
张死墨伸手将我旁边的窗子开的更大,风灌进来,车里的气味瞬间就淡了,他放下手摇了摇头,“不会,这通电话是三天前打给我父亲的,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他是昨天上午,那个醉酒的俄罗斯人已经死了,死相和故事里的法国人一模一样,呕吐物里有大量生锈的鱼钩,最糟糕的是,昨天上午电话打来的时候,其他队员也陆续开始出现相似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