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后阵互相抛射,一时齐军不断有惨叫声传来,齐王远远的看着保安军的双层加厚盾,眉头紧皱。
正在气怒时,后阵弓手停下了射击,保安军仍在不停射击,齐王转头怒吼:“后阵怎么停了?”
身旁亲卫打马去问讯,很快回来说道:“主上,弓兵己连射十二支箭,双手酸软,已无力再射,至少也得半个时辰才能恢些力气。”
“十二箭!”齐王也骇了一跳,“罢了。让弓骑队两面骚扰。”
“报告将军”,轻骑斥候来报,:“齐营两冀出动弓骑两队。”
“哦?!令工兵左右放置拦马尖刺橛,强弓队预备队分成三队于后左右三面射住阵脚。
齐弓骑兵很快驰至,保安军准备充分,弓骑兵弓弱射程比不上强弓队,吃了几次亏,不敢靠近强弓队射程,只好在左右徘徊不去。
等保安军弓兵射完之后,齐王松了口气,待看了双方伤亡对比,又抽了口气,心中感觉没底。
保安军前阵持刀盾,随着鼓点迈着整齐的步子一步步向齐军前阵逼进,齐军军阵些微骚动。
“擂鼓,助威,击鼓进军。”齐王下令。
齐军鼓响,保安军受到敌阵鼓声刺激,热血沸腾,气势如虹。
很快双方交接,保安军步子灵活,刀势快捷有力,或躲闪或盾防轻松无比,齐军大多步子迟缓,刀势软弱。
一名保安军兵左手快速挥盾拍开一名齐兵的横斩,把齐兵带个趔趄,这名保安军兵右手趁机快速一刀刺向那个齐兵心窝,血光飞溅中用力一绞,轻松拔出刀。
齐兵张张嘴,双手刀盾坠地,摇晃着身体强自站立着,这保安军兵向齐兵一冲撞,撞倒齐兵,并躲过右边一名齐军军刀直刺,只被划破右胁军衣,带出一道半尺破皮伤口。
这保安军兵身体快速右转,右手刀随着转身反手横扫向右边齐兵,一刀把齐兵左手前挡的木盾劈成两半,并顺势一刀把齐兵腰斩。
齐兵栽倒在地,满脸恐惧,双手抓地向着战场外边爬去……
“当”的一声,保安军兵转身看去,原来是左边同袍一刀挡住了一名齐兵的劈斩,并震飞了那齐兵的刀,也不谢,直接一刀捅向齐兵心口,一绞,一拔。再不管那齐兵,立即转身,与同伍同袍背靠背组成小阵型向前冲杀而去。
交战不过盏茶功夫,齐军前阵己覆灭两队,保安军只二十来伤兵,只有几个伤势较重后撤。
交战一刻钟,齐军前阵全军覆灭,保安军后撤三千伤兵,陈亡一千人。
统制笑哈哈的下令前阵冲锋。齐王留下三百伤兵断后,败军回营,紧闭大门。
“来啊,给我骂阵!”统制哈哈大笑。
一个时辰之后,统制在两队弓骑兵的尾随目送下缓缓退入大营。
派出二什后勤兵打扫战场,收敛尸体,双方在战场照面,互不交流,只各自收尸。
夜晚,保安军大营灯火齐鸣,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吃喝喧嚣声。慢慢的,声音平寂下去,营中灯火齐齐熄灭,只留几座哨塔上几点火光在夜空中闪烁。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各种虫子的鸣叫声。
子时,统制正在熟睡,忽然一个声音大声叫喊自己的名字,统制睁眼,睡意朦胧,看向喊自己的人,只见一名身高一米七,方面长耳,双手各持一剑,身穿黄金甲,体放红光的的神人正站在身前。
统制迷迷糊糊的问道:“尊驾何人,敢来此军营重地唤我?不怕我军法无情吗?”
“将军大人好睡,小神神力将军,刚才夜观齐营,见一部兵马慢慢出营,或将欲偷袭我军大营。将军还不赶快醒来,作准备,整军迎战?”
“你是神力将军,感谢将军助阵首败齐军。将军说齐兵将欲偷营,我须的赶紧准备去。失陪了!”说完急忙转身向大帐外冲去,被火盆绊了个跟头,火盆中火灰飞起,浇了统制一身。
统制出了一声冷汗,从地铺上坐起,想起了梦中的事,急忙叫醒身边的亲卫,叫他们分头去叫醒众将领,悄悄的集聚万余精兵,埋伏于大营左右。
又叫醒三万辅兵,列阵于后营,护住粮秣辎重。只留几个哨兵和几名老弱残兵于空营中。
一切准备停当,统制就坐于帅帐静等。
等到丑时,大营外面出现了一些身着黑色夜行衣的齐兵,各个手提一只小油罐,背负刚刀。
这些兵士悄悄的摸近大营,慢慢地从绳梯爬上哨塔,把几个哨塔上正在打盹的哨兵捂住嘴,抹了脖子。慢慢把哨兵放倒在哨塔上,再小心的下了哨塔。
几声夜枭叫声在深夜中远远传了出去,大营外面出现了一大片衣甲整齐的齐兵,士兵口衔木枝,马去铃裹蹄,并有传信兵回了几声枭叫声。
身着夜行衣的士兵拿着油罐开始往大营帐蓬区慢慢走去,在帐蓬上轻轻慢慢的开始倾倒着油液,并用油液互相串联起来。
等到油罐全都空了,这些士兵才一个个慢慢的退走,最后一个士兵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了几下,吹出明火,点燃地上的火油。看着火苗顺着火油路径引燃了几个帐蓬,方才快速退走。
正在外面等待的齐兵也大声喊杀着向大营里冲去。
正在静待的统制听到几声夜枭对答声,口中冷笑,在帐中给两尊神像上了香,出了帅帐,来到后营,点齐一万辅兵,组成枪阵列于营中,剩余两万辅兵各个执弓背箭筒组成二十个小队。列队静等。
不一会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