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老头已经休息了,我把他被子给掀了,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
直接无视掉他杀人的目光:“老头,我今天晚上给惊着了,你帮我分析分析。”
“你惊着了?又不是吓死了,一个刚现世的恶鬼你都处理不了了?”师父把被子盖上,打算继续睡觉。
“不是,是吴怡竹把厉鬼用火烧成了珠子,吃掉了。而且她还说很好吃,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也懒得墨迹,直接了当的说。
“是不是绿色火焰?”师父沉吟了一下,随即眼神冒着精光的说到。
“老头你咋知道,快点跟我说,这都是咋回事?”
师父听我问完,直接“呵呵,它们真敢来啊!现在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缠着那个叫吴怡竹的。死乞白赖的跟着她,缠着她就对了。”
听完师父说话,我脸差点红了,毕竟我给人家表白失败的事情,不能让师父知道,不然谁知道这个老头会嘲笑我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师叔师兄还一起嘲笑我,想想就一身冷汗,这件事情一定要烂在肚子里面!
我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放弃了折磨师父,毕竟我也困了,就回屋休息了。
……
随着期中考试越来越近了,大家都牟足劲去学习,毕竟这第一次考试关系着将来几个月的教室的座位和待遇。这个待遇么,就是考试结束开家长会,考的不好,零花钱什么的肯定打折嘛!
又是复制的一天,无聊到死,好不容易熬到放学。
“大家安静一下,又新进展了!”我回家了。杨文玉从教室外面跑进来,关上门,站在讲台上喊了一句。
“咋了?啥进展?”
杨文玉则是神神秘秘的说:“我刚刚去教务处送扣分表,听到主任说周岚的事情了。”
“我去,快说快说,胥阳云他爸要把楼拆了吗?”一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问道。
“拆什么拆,胥阳云他爸推荐给学校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士。来抓周岚的厉鬼了。据说那个道士是张三丰的传人呢?叫什么来着,哦哦,想起来了,叫张三清。”
“噗。”我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情况下我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小康你笑啥?我跟你们说,那个道士可厉害了。来布了阵法,十分钟就抓住了周岚,还把她变成了一个红衣服的纸片呢,最后烧掉了。听主任说实验楼果然清明了呢!我就说有鬼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杨文玉得意的看着高可,她还记得高可说的绝对不可能有鬼呢。
我也是很无奈,现在这帮德高望重的“道长”啊,出来赚钱,起名字的时候好歹有点常识,现在武当排到什么辈分了?武当传人还得姓张?早都姓陈了好么?而且,周岚都被吃掉了,从哪弄来的小鬼变成纸片还烧掉啊。清明是被吴怡竹解决掉就清明了好么……
但是我马上严肃的说:“你不说我都不知道,真有鬼啊?以后我可得小心点了,吓死我了。”
宗冠霖马上说了一句:“瞅你胆小那样子,丢人不?你看我,我一点都不害怕。”
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冠霖啊,胥阳云出事那天,我们要去实验楼看热闹,是谁吓得腿软说不去的?”然后哄堂大笑。宗冠霖通红着脸,率先跑出了教室。然后大家就各干各的了。
终于迎来期中考试了。
大家把所有的书,锁在了自己的柜子里面。然后是考九门,两天考完。
语文就这么过去了,作文我随便写了个流水账,我们班主任认字,也就是说,她看字打分。写的好坏,没用。之前我就写了一段自认为精彩的作文。她上课的时候读好词好句,别人都说名字。只是到我写的时候,她读完给来了一句:“这句话写的真好,但是不像学生写的,大概这位同学不知道从哪抄的吧!”从那之后,我写作文,再也不过脑子了,流水账就是了。反正也是看字了,考试不到半小时,我就收到高可的纸条了。上面是所有选择填空和大题的化学方程式。地下还写了一句:康哥,考的怎么样不说,先及格,别死要面子。
正当我想把纸条收起来,结果班长,就是吴怡竹的坚定追随者,直接站起来大喊了一句:“老师,于小康同学考试作弊,我抬头正好看见他在看纸条!老师,我们考试是不是要诚信,是不是要公平!”
班主任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估计这老女人正愁找不到机会整治我呢,现在跟班长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简直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班长同学说的对!大家继续做题!不要被别人影响!”说完迈着小短腿大步流星的来到我桌子面前。夺过了纸条,问:“谁给你的?”
“老师,是班长给我的,他给我纸条然后陷害我。”我一脸真诚的说到。万幸考的是化学啊。高可只写了一些英文字母的方程式,没汉字,就连“点燃”这俩字他为了传纸条方便都画了一个火焰符号。
“于小康,你冤枉我?”班主任啥也没说呢,班长就炸毛了!
班主任瞪了班长一样,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盘问我:“于小康,这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不然我请家长了!”
“老师,我坚决不敢骗您。就是班长给我的,考试之前,他还来我前面跟我说一会要给我传纸条。不信问问大家,考试前班话来着!”班长当然来了,不过是问吴怡竹上一场语文考的怎么样。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