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说:“那后来呢?怎么从来没听你讲起过这段故事。”
雯婧听进去了说:“你不要打断他好吗?听他把话说完,你再讲话。”
华子愣住了,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话,此时就听身后的林间传来了一串的响动声,让声音小而持续着,像是有人在当中活动。
众人围坐在火堆前,不知所以,全部都停止了交谈,我下意识的朝身后去看,发现草丛中并无任何动向,不知是何物在作祟。
黑超将子弹上膛,伏在我身旁说:“听见了吗司徒?”
我点点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随即握拳,表示不要说话,指向声音的来源,先看看情况再做决断。
那声音随着我们静止,便也跟着没了动静,张龙龙和石洋洋也将子弹上膛,单膝跪地瞄准着草丛附近,以保护雯婧安全,李钰在刚才我讲故事的时候,特别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应该是不敢听一些民史怪谈,看见大家表情凝重,不敢吭声,紧紧的靠在我的肩旁。
我只感觉肩膀一阵温暖,随即鸡皮疙瘩从手臂传到我的脖颈,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紧接着,肩膀被一双手紧紧的握住,我不是害怕,而是紧张,李钰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她的身体十分柔软,甚至连胸也半贴在我的背上,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传递过来的颤抖。
声音消失在无尽的黑夜当中,唯有火堆中干柴被烧的噼啪作响,我渐渐舒缓神经,示意大家放松下来不必紧张。
李钰却没有缓过来,两只手还握在我的胳膊上,华子长抒了一口气,看见我旁边的李钰,立马张嘴调侃道:“干嘛呢司徒,你看吧人家姑娘吓的,诚心的吧你!”
李钰见华子这么说,脸颊在火光的映衬下变得绯红,连忙松开手,对我点头说:“不好意思,司徒哥哥。”
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好像你刚才没听见一样,别在那瞎说,你看把人家姑娘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华子拐了我一下小声说:“大晚上的,你可别乱来啊,咱们这么多人在这,你悠着点,少散发点人格魅力。”
我没理会华子,让黑超和众人放下警惕。
我说:“应该没什么,咱们现在这里,等明天早上出发,时间也不早了,尽量补充体力休息,辛苦黑超和石洋洋张龙龙兄弟夜里盯岗,有什么事要及时通知大家,不要擅自行动,山里危险异常,咱们得时刻保持警惕。”
一行人都表示赞同,也没再说话,整理了背囊都各自回到帐篷中休息,夜里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躺在睡袋里久久不能入眠,反复辗转也没能安心睡下,不知是过了多久,倦意涌来,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还没从帐篷里出来,便被黑超摇醒,说昨晚在营地后围的林子里,又发出过类似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我跟着过去瞧瞧。
其他人还没没有醒过来,我穿好衣服从睡袋里出来,叫石洋洋和张龙龙原地休息会,等着我和黑超回来,叫着大家一起出发。
黑超在前面带路,声音的来源隔着我们的营地看似不远,但是找起来还是比较麻烦,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随着深入到身后的林间,我们发现了一串通往林子深处的脚印。
这个发现让我和黑超都很是惊奇,由于昨日阴雨,地上的脚印踩踏的十分清晰,在地上密密麻麻的一片,我拦住黑超不要上前,以免我们错踏上去破坏线索。
只见那串脚印并不大,排除了山间野兽的可能,而且并不是成年人所留下的,只是奇怪的是,足底下没有足纹,如果按照常来讲,这样清晰渗入的脚印,没有遭到破坏,应该可以寻到些蛛丝马迹。
看到这里,不禁让我的背脊之间生出一丝寒意,如果判断不错的话应该是个尚未成年的孩童留下的。
而且年纪应该不超过七八岁的样子,而让人不敢细想的是,在这黑石崖山的夜里,怎么会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躲在我们的营地后面,他的目的是什么?留下这一串脚印的目地又是什么?
从客观的角度来讲,人脚下的掌纹应该是十分清晰可见的,但是单从这串脚印上面看来,却显得十分平滑,根本没有任何的痕迹。
更准确的说,这串脚印下面是不是人留下的,根本难以确定。
黑超说:“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我说:“你来看看。”
我把刚才的发现讲与黑超听了一遍。
黑超也一时回答不上来,只感觉不对头说:“大晚上在这深山里,怎么会有小孩的足迹,咱们昨晚听到的声音并不是捕风捉影,难不成山里有人家住着,看见我们外来人进山,晚上来探我们了?”
我沉默片刻,单单想象一下画面,心里已经是很不舒服,好比你晚上在山间野地宿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站在你身后不远处,瞪着你看了一个晚上,不用细琢磨都感觉发毛。
黑超说:“怎么样司徒,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家?”
我说:“暂时先保密不要说,咱们一行人里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教授,尽量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还有这件事情不要跟华子讲,他嘴快。”
黑超说:“会不会咱们看错了,是不是什么别的东西留下的?”
我说:“应该不可能,你想想,你见过什么动物天生长得人类小孩的脚掌?”
黑超被我一下子问住,没有说话,表情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