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一听不要钱，而我又没什么多余……说完她古怪地看着我，样子很纠结，手也攥得很用力。沉默了很久，她轻声对我说：“即使你……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当即批评她：“想什么呢？毋宁死！”心里早就把王老头揍翻了，同时又担心，王老头别也是这个意思吧？他平时不是都在看女人的腿吗？难道是掩饰？卧槽！老东西，你是真行啊！你成功让我害怕了。不行，以后离他远一点比较好。想到这里，我稍微往后撤了一下，拉开了和王老头之间的距离。
王老头可是个人精，看李晓的表情加上我刚才的小动作怎么可能不懂我俩的意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右手剑指着我俩，因为生气，手抖得很厉害：“你……”
嗯？这么生气？看来不是。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了。李晓看上去也轻松了不少。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王老爷子气的想骂人。
我赶紧给李晓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倒水，我拉着王老爷子坐下，帮他捋胸口：“老爷子，您消消气，我俩现在还是学生呢，又没钱又没啥的，你这么一说，不怪我们误会啊！”
王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表错情了，胸口起伏没那么厉害了：“修道之人，虽说本意是造福天下的，可本质上还是一种逆天而行之举。而我们注定有三缺五弊的。所以，有了功德这一说，为我们改变自身，下一辈子做准备。”说完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有深意，我并不懂。
三缺五弊我是听说过的，三缺：缺福、缺禄、缺寿，五弊为鳏、寡、孤、独、残。照这个意思的话，我也有？这对我来说可不是好消息，这几个无论哪个我都不想沾，可听王老爷子的意思是，我也没法逆天改命啊。
王老爷子刚刚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李晓并没有听见，还在那烧水呢。
王老爷子继续说道：“我一生孤苦，生怕自己耽误了别人，至今并未婚娶。而我呢，有非常欣赏你这小子。所以，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你俩有了孩子，能不能让我带一段时间？”
这次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不仅我听见了，李晓也听见了。我瞥了眼李晓，她的身子短暂地一僵便恢复了正常，但并未反对。我想起她今早跟我说的话，也是有些小囧，毕竟，这事过于私人了。
但既然李晓不反对，我也没意见笑着说：“可以。”
王老爷子老怀甚慰，笑的满脸褶子，大手一挥，两张符到了我的手上：“小子，你不亏啊。”
我挠头憨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就差来段托马斯回旋了。
王老爷子笑着说：“你还没有举行誓神仪式吧？”
“誓神仪式？好耳熟啊。”
本来还笑得让人如沐春风的王老爷子瞬间脸黑的不能看了：“整天不学无术！誓神仪式都没举办就想画符？你以为这样的符对鬼有什么用吗？幸亏我在这，不然还不知道该多少人因为你而死！你师父何等人物，竟然瞎了眼收你为徒！”
听了王老爷子的话，我脸色一白，是啊，玉垚子传我的画符讲解理念开篇就有，只不过我压根没仔细看过。幸亏王老爷子跟我说了，不然这么差点酿成大祸了。他好像认识我师父？我还没见过呢。
我急忙说道：“好，等我这次回来，每晚都来找您学习画符。”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你们走吧。”王老爷子听说我答应了跟他学画符后，很是满意。
“那个……”我欲言又止。
王老爷子半眯着眼睛，都懒得看我了：“嗯？怎么了？”
“您能跟我说说我师父吗？我从没见过他。”我对这个未谋面的师父很是好奇啊，王老爷子这身本事绝对不低，却对我师父推崇有加，我那师父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哼！有些事知道太早对你来说并不好。你走吧。”
不说？那算了。虽然心里不痛快，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王老爷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还有事？”
“那个，符有点少啊，您看……”
王老爷子一个白眼差点没把眼睛翻成纯白的：“就俩，爱要不要！不要还我！”说完向我手中的符抓来。
我可不给，一个闪身躲开他的手，拉起李晓的手就往外跑：“老爷子，茶还是您自己泡吧！”
还没说完就听到王老爷子的笑骂声：“见利忘义的臭小子……”
等跑出了一里地，我才慢下来，李晓有些气喘。
我握着两张符对李晓说：“赚大发了。”
李晓问我：“你说，如果把阿妍让老爷子带一段时间……”
我一拍脑门：怎么把小丫头给忘了？小丫头身世悲惨，只想体会下世间的美好，又没主动害过人，老爷子应该会理解的？再说，小丫头非常可爱，老爷子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手的人，肯定不会伤害她的，等回到宿舍问问小丫头的意见。
我拉着李晓的手在路边等车，电话突然响了，张梦打来的：“喂，鲁先生，请问你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管一个前辈讨了两张符。”
“前辈？王迁王老嘛？”
“嗯。”她怎么也知道的？我本来纳闷这个问题，可转念一想就笑了：国家的力量啊。
“两张符？会不会少了点？等等，不会是他珍藏的那两张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