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索取更多只是本能。
正当夜子瑞的手吻,只是个开始悄悄爬上苟芸的胸口时,恍然清醒的苟芸猛地闭紧牙关,还未退出的侵略者血溅当场,两人口中顿时弥漫着浓重的铁锈气味。
虽被咬伤,却不舍离开的夜子瑞轻轻贴着那双微微红肿的唇瓣调整呼吸,交错的热度弥漫在两人脸庞,分不清到底是谁失控了。
“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讨厌鬼?”片刻后,苟芸红着脸推搡,却发现对方还是没放开的意思。虽与夜子瑞只有几面之缘,但此人极度冷淡凉薄的秉性在这几面中一览无遗,苟芸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与她唇齿间忽而温柔忽而粗暴的男人就是那个她所厌恶之人。
夜子瑞邪气一笑,不以为然的用舌.尖舔.去唇角红色,“我也差点把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当成了公主。”
“你!果然是那个我认识的夜子瑞!”言下之意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咯?苟芸杏眼一瞪,推开对方讥讽道,“不好意思你让吃了一嘴土。”刚才怎么就没把他的作案工具给咬下来呢!某某人惋惜。
“十二点马上就到了,从哪里来的就回到那里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夜子瑞恢复了平日的淡然冷漠之色,刚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而这小妮子却全然没有自觉自己已入狼窝,一想到此夜子瑞顿感怏怏不快,这才当着那么多人杠上了于傲。以于傲这种游戏人间的性格,平日肯定没少玩交换女伴之类的不齿游戏,而此次带着苟芸亮相,恐怕已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了吧!
“夜大总裁贵人事忙,就不必关心我了,刚才那个吻我也就当被狗咬了吧!”厕所内她主动夺了他的初吻,现在两人也算扯平了。急着不想再多牵扯的苟芸转身后忽然发现自己的鱼尾大长摆不知何时竟勾住了一旁巨大盆景的枝叶上,来不及惊呼,一人高的盆景眨眼间直挺挺朝她倒了下来。
闭眼是人自我保护的第一反应,一秒两秒三十秒……时间与她擦肩而过但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直到睁开眼这才发现夜子瑞竟站在面前,而那颗盆景斜斜栽倒在他后背上。
“走。”冷淡无奇的声音没有起伏,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得。
“你没事吧?”苟芸赶紧想上前查看状况,却被夜子瑞拦住。
“我不想看到明天报纸上你和我在同一张照片中出现,你没资格,走。”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说得格外残忍,直到那抹背影消失后夜子瑞才不留痕迹松了口气。
“还想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安木凡笑吟吟的从两步外的露台踱步而来,“今天真是看了场好戏。”
“帮我。”
“难得你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自拍纪念一下?”
“安、沐、云。”某人的声音越发低沉了。
在老虎嘴边撵完胡子的安某人赶紧帮着夜大总裁把背上那盆景移开。
“对了,你话说的这么伤人,就不怕你那小老鼠生气吗?”安木凡手上忙着嘴可没停下。
“……”
“还有……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
“……”
“只喝了两杯酒,不会是醉了吧?”安某人继续调侃。
这两天发的呆、愣的神加起来比过往二十五年的还要多了一打,下班回家的苟芸窝在沙发中又开始放空自己。
那一夜的自己真的就像灰姑娘一般,坐着豪车穿着千万名品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派对,而她这颗二十五年来从未开过花的桃树竟然一下子连开三朵桃多,但朵朵都是烂桃花。
“我到底该不该把你还回去呢?”哎!掌心中一枚紫色袖钉在灯光下泛着淡淡颜色。
那天被狗啃后再加上胸前湿了一半,没等慈善晚宴结束,她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先行离开,直奔名品店把衣服还了回去,临走店长把这枚勾在后腰蕾丝上的袖钉递给了她。
慈善晚宴上与她有身体接触又搂过腰的只有一人——一华集团总裁夜子瑞。
若是别人,大大方方还回去了结,但此人与她向来八字不合,纠缠了将近六年,除了酒吧卫生间内她主动出击夺去了对方初吻占得上风外,对方次次都在言语间就把她的尊严踩碎,鉴于前几次的恐怖交锋,这次她是极不愿意再与他有瓜葛的。
但……若私藏这枚价值200万的袖钉她该当何罪?赶紧回忆了下刑典,几番摇摆斗争后,未免日后不必要的官司纠纷,还是现在趁200万主人没发现前乖乖还回去吧。
夜子瑞低头不语专心看着文件,丝毫不受右手挂在脖间影响。
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叶文西竟和司以云一前一后不请自来,于是四个挺拔出类的青年齐聚在了夜大总裁这儿了。
“听pan说,你和一棵树抢女人,结果被伤的半死不活,所以想来问候一下嘛。”叶文西喝了口清咖,苦的他忍不住吐了吐舌。“你这里除了清咖难道就没有别的零食了吗?”
夜子瑞抬头,任由发丝散乱垂下的前额上贴着一块蓝色冰贴,少了份冷淡严肃多了抹宜室宜家之感。
“你呢?”不理会叶文西,夜子瑞问着对面冷若冰霜仿佛从冰库里捞出来的司以云。
四人中作为最不爱搭理人、最神出鬼没的莫不属司以云了,连现代人必备的移动电话也不屑,所以平时除了他想出现外,几乎没人能联系到他,而这个犹如空气般存在的人竟然和叶文西双双出现,可见安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