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芙蓉之所以会越狱,无非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贞洁,免遭这两人的魔爪而已!”
“贞洁?”,曹晓卉几乎叫了起来,“难道他们要对……”
“没错!就是他们两个,色胆包天,看到何芙蓉有几分姿色,便想要侮辱于她!”
“冤枉啊,大人!”,沈三和赵海两人同时跪在了地上,哭丧着大声喊着冤。
“冤枉?”,聂小虎冷笑了了两声。
“沈三,自打你一打开何芙蓉牢房的门时,我就开始怀疑你了!你打开第一道铁门时翻找了一通钥匙,打开第二道铁门时也是翻找了一通钥匙,可偏偏我在让你打开何芙蓉的牢门时,你却立刻拿出了钥匙,这是为何?
很明显何芙蓉牢门的钥匙你早就从钥匙串上摘了下来,单独带在身上,因为你们怕深夜在打开牢门时钥匙串发出的声响会惊醒睡在里面的周子昂!我说的没错吧?”,聂小虎冷眼瞅着两人问到。
沈三和赵海两人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复杂,脸色变了数变,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着。
看到两人的模样,聂小虎禁不住冷笑了两声,接着说到:“周子昂说前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中迷迷糊糊地听见有女人喊救命,其实那并不是他在梦中所听到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呼救声,是何芙蓉在受到你们两人的侵犯时发出的喊叫。
若不是周子昂在梦中惊醒,又恰好头撞到了墙,因此他的叫声把你们两个给吓到了,恐怕早在前天夜里何芙蓉就被你们给糟蹋了吧?”
“大人明鉴,我们冤枉啊!”,沈三和赵海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连哭带喊着。
“小石头!”
“在!”
“把你调查的结果说给他们听听!”
“是!”
石鋭凝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拿起手中的簿册大声念了起来:“近半年来,此监牢内发生的犯人因病或因伤势过重死于监牢的事件一共有八起,犯人越狱逃跑事件一共两起,其中犯人是年轻女子的一共是四起,这四起事件的监牢当值人员全部都是沈三和赵海!”
“你们两个畜生!”,曹晓卉忍不住怒骂了一句,眼睛瞪得几乎快要冒出火来了。
石鋭凝顿了一下接着说到:“另外据附近的醉春楼的老鸨交代,沈三和赵海是她们那里的常客,两人都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色鬼!”
“你们还有何话说?”,聂小虎冷冷地问到。
沈三和赵海现在就只剩下哆嗦的份儿了,哪里还敢言语。
“怪不得何芙蓉她要逃跑,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会那么做的,还好何芙蓉聪明跑得快,没能让这两个畜生得了手!”
曹晓卉义愤填膺地说到:“我看等找到何芙蓉,应该轻判或者直接赦免,毕竟她是有情可原、迫不得已的!”
“你错了,小卉!”,聂小虎面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不应该吗?”,曹晓卉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不是不应该,而是何芙蓉她已经被这两人给……唉!”
聂小虎摇着头轻叹了一声:“而且还遭了他们的毒手!”
“什么?!”,曹晓卉不禁大吃了一惊。
“那何芙蓉本来是成功地溜了出去,但她不应该自作聪明,想要将那床上的假人扯到地上,就是因为她这一画蛇添足的举动,惊动了他们两个,结果被他们发现并抓了回来。
何芙蓉被抓回到监牢后,他们两人便以此为相要挟,想要逼其就范,哪知何芙蓉性格刚烈,誓死不从。
就在两人对其用强的时候,何芙蓉开始大声地呼救,于是沈三,亦或是赵海,将床单的一角撕扯下了一块,用其堵住了何芙蓉的嘴,这就是为什么昨晚周子昂在梦中只听见了两声呼救以后便没了动静的原因了。”
“大人!小的知错了,您方才所讲的跟昨晚发生的一模一样,就好像您亲眼见到似的!我们确实侮辱了她,但事后我们便将她放走了,求大人责罚!”
看到事情隐瞒不下去了,沈三急忙改口,满脸的声俱泪下、泣不成声。
“还敢撒谎!”
聂小虎猛地一拍凳子面,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厉声喝到:“当我发现那对方杂物的壁橱里有锄头和铁锸,并且上面所带的泥土还未干透的时候,我便怀疑那何芙蓉已被你们杀害并埋尸于后院了。
后来我又在后院那埋犯人尸首的荒地里发现有几行进进出出的脚印,并且那进去的脚印明显要比那些出来的脚印深了许多,这就说明人进去时是背负或者抬着重物的,而出来时则轻快了许多。
方才我让你们两个脱下鞋子,当我看到你们的鞋底都沾有未干的泥土的时候,我便确信了我的想法!”
“小石头!”
“虎头儿!”
“你带几个人,去壁橱拿上工具,到后院荒地,找到那个旁边有着深浅脚印的新堆起来的土包,给我挖开!”
“遵命!”
石鋭凝向着身旁几名捕快点了点头,几人即可走到了壁橱旁边,在里面取出了锄头、铁锸等工具,快步出了小厅。
“虎头儿!仵作带到!”
此时门外响起了毛光鉴的喊声,伴随着声音的落下,毛光鉴、柳震萧和仵作走了进来。
“大人,被害者的尸体何在?”,仵作向着聂小虎抱拳躬身问到。
“孙先生请稍后,尸体一会儿就到”,聂小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