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多谢了!”谢天武冲着五人一抱拳,快速离去了。
小虎等人又进屋陪着陈老妇人和黄氏说了会儿话,眼看已经入夜,便起身告辞了。
来到院外,柳震萧、毛光鉴和石鋭凝各自在附近找了个地方隐蔽了起来,暗中监视着小院,小虎和唐毅斌则边聊边向游府走去。
等两人来到游府门前,已是后半夜了,看门的下人见是官差到来,不敢怠慢,将两人引了进去。
聂小虎吩咐下人不要打扰游天行,而是让他们带路,直接来到了谢天文住的厢房外面。
“还在看书啊,这谢天文可真是个书呆子。”唐毅斌看到厢房里间和外间都点着灯,笑着说到。
“不对!厢房就他一个人住,怎么会里外两间都点着灯?”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唐毅斌立时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当即上前敲响了房门,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谢天文,你睡了吗?”,小虎轻声地问到,屋内没有人回答,小虎又连问了三声,屋内依旧是毫无动静。
小虎用手一推,房门开了,并没有上闩,小虎和唐毅斌进到屋内,没人!谢天文竟然不见了!
“不好!”小虎和唐毅斌同时叫出了声。
聂小虎和唐毅斌一路快跑来到了陈老妇人家的院前。
柳震萧、毛光鉴和石鋭凝都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五人聚到了一起。
“怎么样?这里有什么动静吗?”聂小虎火急火燎地问到。
三人一起摇了摇头,柳震萧说到:“没有任何异常,也没人来过。”
“哦,那就好!”,聂小虎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既然没来这里,那他会去哪呢?”
聂小虎摇了摇头,“我们再继续监视,等天亮再说吧!”
五人又各自找地方隐蔽了起来,直到天亮,也没见有任何动静发生。
五人又来到院门前,“看来我们今晚还要继续了。”小虎笑了笑,说到:“走吧!”
“媳妇啊!你这是怎么了?”,就在五人刚要离开之时,突然自茅屋之中传出了陈老妇人的哭喊声。
五人就是一惊,几步冲到门前,门还是自内闩着的,聂小虎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脚踹开了房门,五人冲了进去。
一进屋,五人就傻了,只见黄氏倒在里屋的地上,七窍流血,早已死亡多时,陈老妇人则跪倒在尸体旁边正在嚎啕大哭,里屋的木桌上放着一只碗。
“唉!”小虎用力地一跺脚。
柳震萧赶紧扶起了陈老妇人,不断的安慰着,唐毅斌、石鋭凝和石鋭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懵逼,聂小虎则蹲下身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黄氏的尸体,随后站起身来,拿起了桌上的碗。碗内还残留有些许红色的药汁,聂小虎凑近鼻子闻了闻,微一点头,将碗交给了石鋭凝。
“拿回去找人验一下,看看是什么毒药。”
“都是我没用!”,柳震萧恨恨地说到:“凶手什么时候进去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毛光鉴和石鋭凝也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不是你们的错!”,聂小虎摇着头说到:“黄氏是被毒死的,看样子凶手应该是昨天混在人群之中,趁乱在黄氏每晚喝的草药里下了毒。”
“那谢天文到底去了哪里?难道真是他所为?要真是他干的,那杀了黄氏再逃走,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唐毅斌皱着眉头说到。
“先把尸体抬回去再说”,聂小虎摆了摆手。
经过仵作的查验,确定黄氏死于剧毒鹤顶红,而自黄氏房中带回的碗里残留的药汁中也验出了鹤顶红。
在听完仵作的结论之后,聂小虎禁不住冷笑出声,“果不出我所料,现在只要找到谢天文,就能够真相大白了!”
可是谢天文此时却是踪迹皆无,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聂小虎安排下人手出去四处寻找,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
就在第三天的清晨,和往常一样,聂小虎等人刚要出去巡视,就有人前来报案,说是在城外十里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小虎立刻带人赶了过去,在城外十里外的一处树林之中,一群人在那里围成了一个圆圈,众人看到聂小虎等人到来,纷纷让出了一个缺口。
进入圈内,小虎看到一名男子耷拉着脑袋坐在一棵树下,背靠着树干,脸上呈现出惊愕的表情,七窍流血,已死去多时了,死者正是谢天文,尸体旁边的草地上还有一个小瓷瓶。
聂小虎取出一块手帕,将瓷瓶包了起来,轻轻地拿起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点了点头,说到:“是鹤顶红,与黄氏中的毒是一样的。”
勘察完现场之后,聂小虎又仔细地将所有的线索回想了一遍,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谢天文的尸体去到了谢家。
陈老妇人一见到谢天文的尸体,顿时晕了过去,围观的乡亲们连忙又是扑撒胸口,又是掐人中,好半天陈老妇人才悠悠转醒过来。
在接到通知后,游天行、谢天武连同游若兮也都来到了谢家。
“唉!”,游天行叹了口气,说到:“看样子应该是畏罪自杀了,他杀了王先生后,听说黄氏认出了他,又下毒害死了黄氏,畏罪潜逃,结果自知无处可去,于是服了剩下的毒药自尽了。”
“哥哥啊!你怎么那么傻啊!”,谢天武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望着地上谢天文的尸体说到:“你犯了错,我定会向游老爷替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