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门,就看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从老宅子里走了出来,那个男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物件,还没等我走上前去,他们两人便匆匆离开了,我寻思着莫不是招了贼?于是便悄悄地跟了上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可是跟到了一个字画铺子?”
“正是!我看到那个男子拿钥匙打开了一间字画铺子的门,我便知道他们就是住在那里了,于是我便回去,将此事报告了老爷。”
“嗯”,聂小虎微一点头,接着问到,“老人家,那所老宅子里可有什么宝贝吗?”
“啥宝贝啊?”,天福笑着摆了摆手说到,“都是些破烂,那房子都废弃了二十多年了,头些年我还觉得能有啥值钱的东西,就进去翻了翻,啥也没有,早就被搬空了,现在里面都是些没人要的破烂!”
“好了,老人家,你可以出去了!”,聂小虎笑着向外挥了挥手。
下一个进来的是那对中年夫妇,两人并排坐在了聂小虎的对面,神色有些紧张。
“姓名”,聂小虎问到。
“大人,小人名叫夏雨泽,这是我的娘子蒋氏”,男子开口说到。
“你可认识韦志杰?”
“认识!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夏雨泽赶忙点头应到。
“昨夜他娘子廖氏吊死在了家中卧房内,这事你可知晓?”
“知道!知道!方才韦兄已经告诉我了!”
夏雨泽连连点头,转而又叹了口气说到:“唉!早知如此,昨天我就不该与韦兄喝那么多的酒,害得他一夜未归,若非如此,他娘子也不会……”
“昨天韦志杰是什么时候到的你家?”
“下午未时,我们早就约好的。”
“在他到你家中直到今天早上,这段时间里他可曾外出过?”
“没有吧?”
夏雨泽微皱着眉,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两个一直在客厅内喝酒,后来我们都喝醉了,就一起睡下了,一直睡到今天早上。”
“你们睡在一个床上?”
“额…是的,当时都喝晕乎了,哪里还管得那么许多,再说了我家也不宽裕,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供他住的”,夏雨泽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蒋氏,确实如此吗?”,聂小虎转而看向了蒋氏。
“昂,对对对,他们两个都喝醉了,倒在床上就睡,拉都拉不起来,一直睡到了今天早上”,蒋氏忙说到,目光却是闪闪烁烁、飘忽不定。
看着蒋氏的样子,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说到:“这样吧,我把韦志杰也叫进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看看你们说的有无出入。”
“没问题,没问题”,夏雨泽又是一通点头。
韦志杰进来后,先是冲着聂小虎施了一礼,然后又跟夏雨泽夫妇打了个招呼,站在了一旁。
“韦志杰,你将昨日去到他家后直到今天早上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吧!”,聂小虎说到。
“是,大人”,韦志杰躬了躬身子,随后将事情又讲述了一遍,与夏雨泽所讲的基本一致,并无偏差。
“事情就是这样了,半夜里我还醒了一次,因为我感到身下有点凉,睁眼一看,原来是夏兄他……”,说着话,韦志杰竟然捂嘴吃吃笑了起来,而反观夏雨泽则是一脸的不自然,眼睛里都是埋怨的神色。
“他怎么了?”,聂小虎追问到。
“没…没什么”,韦志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摇头说到。
“说!”,聂小虎把眼一瞪,一拍桌子,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说!我说!”
韦志杰赶紧说到:“原来是夏兄他…他尿床了”,韦志杰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古怪,像是在硬憋着什么似的。
“尿床?”,聂小虎把嘴一撇,强忍着没笑出来。
“噗哧!”一声,旁边的曹晓卉用手背一捂嘴唇,随即又假装咳嗽了两下,脸上恢复了正色。
再看夏雨泽,脸红得跟猪肝似的,蒋氏也在一旁以埋怨的眼神看着韦志杰。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聂小虎似笑非笑地问到。
“亥时,当时我听到外面梆子响了”,韦志杰答到。
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此时的夏雨泽再也沉不住气了,忽地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韦志杰大声说到:“是!我是有晚上遗尿的毛病,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也是经常会小偷小摸的吗?我都没好意思说你,你反倒说起我来了!”
“我哪里有小偷小摸了,我那不是不知道那间老宅是纪家的吗?”,韦志杰急忙反驳到。
“我不是说这个!”,夏雨泽挥了挥衣袖。
“不是?那你是指的什么?”,韦志杰好奇地问到。
“好!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夏雨泽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开口说到:“你说,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一支狼毫宣笔?”
“偷了你的狼毫宣笔,这…这是从何说起?”,韦志杰眼光大奇,似乎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还跟我装糊涂!我那支狼毫宣笔是我姑父送我的,虽然不是十分地名贵,却也是我的心爱之物,只可惜去年有一次我用它写完了信后,不小心将其摔在了地上,结果笔头被摔出了两道裂痕。
我当时心疼得不得了,打那以后我就将那支笔挂在了笔架上,再也没有用过,时间一长,我几乎都把它给忘却了。
可是就在上个月,我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