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了!”,聂小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说虎头儿,你怎么知道这里就有一块绑着绳子的石头,干什么用的?”,毛光鉴好奇地问到。
“天机不可泄露!”,聂小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带回去!”,小虎手一挥,转身要走,眼睛不经意地在地上瞥了一眼,突然又站住了。
聂小虎向左前方走了几步,眼睛紧盯着草丛,慢慢地蹲了下去,伸出手,在草丛中拾起了一块圆柱形的碎瓷片,看样子像是一个瓷瓶的下半截。
小虎拿着半截瓷瓶来回看了看,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酸味传入了鼻孔。
“这种味道怎么有点熟悉?”,聂小虎皱着眉头想了想。
猛地聂小虎想起了什么,伸手入怀,取出了一个瓷瓶。
“哈哈!这下全清楚了!”,聂小虎站起了身子,笑着看着手里的瓷瓶,不住地点头。
“什么就清楚了?”,四人都看得是一头雾水。
“走!”,聂小虎大喝了一声,翻身上了马。
“去哪?”,唐毅斌问到。
“胥孝田家!”
说完聂小虎便一骑绝尘而去。
“咱们不是刚从那里出来吗?”,柳震萧嘟囔了一句。
四人皆是耸了耸肩,策马跟了上去。
“贤侄莫要过于悲伤,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我二弟好生安葬了才是。”
一楼客厅内,胥孝禾一脸悲伤地对胥添财说到:“二弟他自尽而亡,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我们对外就说他是死于疾病突发吧!”
“嗯!”,胥添财抽泣着点了点头。
“我看未必吧!”,门外传来了聂小虎的声音。
胥孝禾听到此言就是一愣,随即抬头望了过去,胥添财也停止了哭泣,扭头看向门口。
来人正是聂小虎,只见聂小虎背负双手,站在两人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聂捕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说的未必又是何意?”,胥孝禾皱着眉头问到。
“如果我所料不差,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聂小虎用手一指正在尸体旁用稍显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胥添财,“此人为了谋夺胥老爷子的家产,而将胥老爷子谋害了!”
此言一出,就连走在小虎身后的四人都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胥孝禾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这是血口喷人!”,胥添财也叫着跳了起来,脸上的悲伤立即换成了愤怒的表情,一丝惊慌的神色自眼中一闪而过。
“大家稍安勿躁”,聂小虎微笑着伸出双手向下按了按,接着看向了唐毅斌。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胥添财,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胥添财。
石鋭凝虽说心中疑惑重重,但还是习惯性地拿出了铁链,站在了胥添财的身后,柳震萧和毛光鉴两人也是一左一右站在了胥添财的身边。
“你方才说胥老爷子是趁你不备将你吊在了房梁之上,然后去了密室烧炭自尽,对吗?”,聂小虎问到。
“啊,是啊”,胥添财点头说到。
“你既然被吊在了房梁上,你又是怎么知道胥老爷子去了哪里?”
“这?”,胥添财一时语塞,低头眼珠乱转着,显然是在思考着对策。
“今天早上我们将你自房梁之上救下之后,你立即脱口而出说胥老爷子在密室要自尽,显然你很清楚胥老爷子就在密室,能解释一下吗?”,聂小虎微笑着看着胥添财。
“家中一楼除了密室,他还能去哪里?”,胥添财突然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说到,“这个不用想也知道,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那他就不能去外面?比如说出去找一个僻静之处?”
“我父亲胆小如鼠,当时又是半夜,他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出去?真是无稽之谈!”,胥添财反驳到。
“嗯”,胥孝禾点了点头,“添财说的也有道理,聂捕头,你如果光凭这一点就说他是凶手的话,老夫不服。”
“好,就如你所说”,聂小虎不温不火,徐徐说到。
“如果真是胥添财谋害胥老爷子的话,那他又是如何将自己吊在房梁之上的呢?难道说他还有同伙?”,石鋭凝忍不住插了句嘴。
“同伙肯定是没有,这种事情多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柳震萧在一旁插口问到,“还有那密室,他又是如何能做到离开密室又将门反锁的呢?我检查过了,密室的钥匙就在胥老爷子的腰上挂着。”
“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的话”,胥添财此时有些狗急跳墙的样子,“聂捕头,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要告你个诬陷之罪!”
“你着什么急啊,怎么,狗急跳墙啦?”,聂小虎徐徐说到。
“整件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昨夜晚饭之时,胥添财事先在密室之中安放好了火盆,并暗中在饭菜之中下了mí_yào,赶在药力发作之前将胥老爷子骗至密室之中,胥老爷子进入密室后药力发作昏睡过去,这才造成了他烧炭自尽的假象。”
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