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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花钱买的!”,杨玄璬故作神秘的小声说到。
“买的?”,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可不是吗?我兄长精通音律,还进过几次宫,当今圣上对他也是赞赏有加,他也因此得以在朝中结交了不少的达官显贵,也赚了不少钱。
这次咸宜公主大婚,对我们杨家来说可是天赐良机,是我们杨家翻身的大好机会,我兄长对玉环那是关怀备至、视如己出,他自己没有子嗣,玉环父母死得早,十岁那年便寄养在了她三叔家,兄长对玉环就像是自己亲生的一样。
这次咸宜公主大婚,他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四处找人托关系,花了足足一箱子金银珠宝,这才买了个受邀名额,要知道,肯花大价钱买名额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有门路,有钱也是白搭。”
“唉!”,杨玄璬又是一声长叹。
“我原本也向着将我的女儿玉清也弄进去,只可惜我家底太薄,拿不出那许多银两,也是我那女儿太不争气,模样虽然长得不错,能歌善舞,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可就是太能吃,没有节制,结果吃得身材走了样,实在是拿不出手!”
“听你说到一箱子珠宝,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曹晓卉突然笑着说到。
“哦?曹捕头有话请讲!”,杨玄璬喝了一口茶后说到。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起来那次在树林中我受伤的事了”,曹晓卉看了一眼聂小虎,笑了笑说到,“当时地上也是有一口大箱子,虎哥他还担惊受怕地用脚踢开了箱子,生怕从里面飞出弩箭之类的暗器来,结果也是一箱子珠宝,想想当时的情形我就想笑,我还从未见过虎哥那么害怕过呢!”
说完曹晓卉小声笑了起来,笑得聂小虎直撇嘴。
“哦?竟然还有人敢向聂大人行贿?”,杨玄璬惊奇地问到。
“没什么,不过是些坐监犯科之人的卑劣手段而已,我不过是多加了些小心罢了!”,聂小虎笑着摆了摆手。
“对了!”,曹晓卉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到,“方才在你兄长家中见到杨玉环的时候,听她说什么百花露?还有什么百花谷?那是怎么回事啊?”
“哦,这个啊!”
杨玄璬笑了笑说到:“我那玉环侄女哪儿都好,就是有一处不好,她的腋下天生带有异味,平常时候还闻不大出来,但是一到了夏天,那味道就特别浓,很是熏人。”
“原来杨玉环有狐臭?”,聂小虎心中暗自发笑。
“为此我兄长也是没少花钱下功夫,找了不少的名医,可却是一直都没有治好,半年前在终南山一个叫做百花谷的地方,我兄长遇到了一个叫花依人的女子。
此人说她能够提取百种鲜花的精华,再配上夜里子时从花瓣上收集的露水,熬制七七四十九天,制成一种叫做百花露的香肌水,此水虽然不能根治玉环腋下天生的异味,却能够将异味中和,变成一种沁人心脾的气味。”
“哦~~~!怪不得当时她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清幽的味道,那味道说不出来,但闻起来却是非常地舒服!”,聂小虎点头说到。
“就是了,不过这百花露的价格也是贵得吓人,要五十两银子一小瓶,那花依人一年也就只能制成八瓶而已。”
“终南山,那可不近啊,快马加鞭不停地赶路也要两天的时间呢!”,曹晓卉点头说到。
“只要是对玉环有好处,我兄长才不管那么许多呢!这不明天就要派人去取那剩下的七瓶嘛!”
“这杨大师对杨玉环还真是无微不至呢!”,曹晓卉“啧啧”了两声说到,“只是那去取百花露的人在路上莫要遇见了山匪强人才好!”
“应该不会的,一路走的都是大道,很安全”,杨玄璬微皱着眉头,边思索边说到。
“那就好!”,曹晓卉微笑着点了点头。
“杨大人,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聂小虎微微一笑。
“唉吆,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闲聊了!”,杨玄璬摇了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
“我们杨家的情况聂大人您想必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能够应允!”
“杨大人有话请讲!”,聂小虎脸上笑着,心里‘咯噔’一下。
“是这样的,我有个不成器的外甥,名叫吕文乐,今年十八岁,家就住在嵩县,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务正业,整天和街头混混们混在一起,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我就想着给他找份正经差事,也好收收他的性子,也能够有人管束于他,大人,您看能不能让他在您手底下当个差?随便给他找个差事做就行!”,说完杨玄璬讨好似的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聂小虎笑了,“你看你,这么点事你直说不就完了,还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这么说大人您是应允了?”,杨玄璬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没问题,这是包在我身上!”
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曹晓卉,“小卉,回头吕文乐来的时候,你给安排一下吧!”
“好的”,曹晓卉点点头。
“哎呀!那真是太感谢聂大人了,改日下官一定登门拜访!”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聂小虎摆了摆手。
“回去我就写信过去,也就这两日,小乐必会带着我的亲笔信去您那里报到!”,杨玄璬一脸的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