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聂小虎的心情那是相当的舒畅,田珊珊案子的破获使得小虎的信心大增,就连抬头看天空的颜色都觉得特别的明亮。
这一日,五人走在大街之上四处查看着,天上的太阳也好像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显得格外的刺眼。五人走了小半天,都觉得有些热了,于是便拐进了一个阴暗的小胡同里纳会凉。
“我说虎头儿,田珊珊的案子你办得那叫一个漂亮,老百姓都在夸呢,我现在走在街上的感觉那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样啦!”,石鋭凝乐呵呵地说到。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小虎谦虚地说到,心说这马屁拍得,舒服!
“哎?这大太阳老高的,怎么突然下雨了?”,柳震萧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边说边抬头向上看去。
“我艹!那是谁家晾的裤衩,怎么也不拧干就晾上了!”
“兄弟们,这才叫运气哪!”,小虎哈哈笑着说到。
“哈哈哈哈!”,其余人也都笑了起来,柳震萧撇着嘴,赶紧换了个地方。
就在这时,胡同前方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厮打的动静,其中还夹杂着叫骂声。
“什么情况?”,五人皆是眉头一皱,循声找了过去。
在拐过一道弯之后,五人看到约有十余名青年,正在围殴一人,被打的那人身上衣着华贵,看上去应该是个富家子弟,躺在地上,不停地来回翻滚着,任凭众人的拳头和脚雨点般落在身上,表情虽是痛苦,却是一声未吭。
“是条汉子!”,小虎点了点头,随即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那十余人正打得起劲,冷不丁被小虎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都神色慌张地停了下来。
在看清小虎等人后,其中一人尖叫了一嗓子:“官差来了,快跑!”,呼啦一下,十余人没一会儿就都跑了个没影。
“起来”,小虎伸手要去扶那名青年。
躺在地上的青年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们那么打你,你怎么不求饶?”,小虎微笑着问到。
“求饶?”,青年开口到:“那是男人干的事吗?”
“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虎哈哈一笑,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方大勇!”
“诸位大人相助之恩,方大勇在此谢过了!”,方大勇说完就要行礼。
小虎赶忙扶住,“区区小事,无须大礼,我姓聂,叫我聂大哥就行,大勇兄弟,方才那些人为什么打你?”
听此一问,方大勇咬起了牙,眼中充满了怒气,“聂大哥有所不知,我是一名孤儿,还在襁褓之中就被父母遗弃在路边,是养父方家瑞将我收养,起名方大勇,那时养父已经将近六十的年纪了。起初我与养父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却是其乐融融,十分地温暖,后来,养父救助了一名路边垂死之人,那人感激养父救命之恩,回报了十两黄金。我父亲颇有经商头脑,用这十两黄金做起了买卖,没过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成了这一带知名的富户。”
小虎点了点头,“那你们爷俩应该享福了呀。”
“哼!”,方大勇自鼻孔中哼了一声,说到:“我父亲自打有了钱之后,整个人就变了,他每日里沉迷于酒色之中,对我也不闻不问起来,每月给我十两银子,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这和那些人打你有什么关系呢?”,小虎问到。
“就在半年前,我父亲被一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她叫花艳容,是个远近闻名的狐狸精,不到三十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与她关系不清不楚的男人至少有一沓!也不知我父亲哪根筋不对了,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都快七十的人了,竟然娶了她过门!”
“哦?”,小虎等人皆是睁大了眼睛,小虎随即笑着说到:“这花艳容还真是有点本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划船不用桨,到哪都靠浪,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唐毅斌等四人不禁笑了起来,方大勇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自打娶了花艳容之后,对她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这狐狸精明明就是冲着父亲的钱来的,我岂能看不出来?花艳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对我百般刁难,时常地在父亲耳边吹枕边风,说我的坏话,这使得父亲对我更加地冷漠了。”
说着话,方大勇的眼圈有些发红,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方大勇说到:“今日我心情烦闷,出来走走,就遇上了刚才那帮人,都是些花花公子、富家子弟,我不愿与他们来往,他们拦住我,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还有一个狐狸精后娘,我一时不忿,便与他们打了起来,然后你们就来了。”
“嗯”,小虎点了点头,拍了拍方大勇的肩膀,说到:“大勇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再遇到他们,躲着点也就是了。”
“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吧!”,小虎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吧!”,小虎微微点了点头。
方大勇的家坐落在县里最繁华的街道,是一个巨大的宅院,站在院门口,小虎拍了拍方大勇的肩头,“快进去吧,我们也该走了。”
就在这时,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一下子暗了下来,黑色的云层中隐隐传来了雷声。
“要下雨了,几位大哥,进去坐坐吧,避避雨再走”,方大勇热情地邀请到,态度诚恳。
“这?”,小虎正在犹豫着,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