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马焯为人正直,就有时却有些嘴笨,这么一说,那女子反而更加生气,厉声喝道:“还敢出言调戏,把他舌头也割了!”
只见那四个女子更加凌厉,司马焯唯有躲避,虽然这四人武功远不如司马焯,但是四人配合天衣无缝,而司马焯又自知理亏不好出手反击,只有仓促躲闪,嘴里还继续求饶,打了一会儿,查尽与那莫思祁也闻声上来,一见此情形,便赶紧出手相助,他们不明情况,出手自然没有拘束,只是打退四名女子,而司马焯忙说道:“你们留手,是我不对在先,不要伤了她们。”
查尽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这倒是怎么一回事?”
不由司马焯回答,只听那女子说道:“好啊,还有帮手,今日你偷看我洗澡在先,又找帮手伤我姐妹在后,你等恶人,我绝不轻饶!”
“啊?偷看洗澡”查尽闻言不由看向司马焯,司马焯则面皮一红,解释道:“误会啊,我只是想上山打水,不想正巧撞见这姑娘在,在,哎!”
那莫思祁忙说道:“你这女人,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那么较真。”
那女的听了更来气,说道:“小妹妹,倘若你光天化日被一陌生男子看到你洗澡,你会怎么样?”
莫思祁不由面皮一趟,支支吾吾:“我,我……”
女子见莫思祁也羞涩不语,便继续说道:“今日,你若不留下你的双眼,我便亲手取了你的性命!”
“你这女子好生歹毒!”查尽闻言有些动怒,说道,“人家已然赔不是了,你纵使打骂于他我们便也算了,如今你要挖他双眼,岂不歹毒!”
“算了,查贤弟!”见查尽护着自己并有开打的意思,司马焯便说道,“此番确实是我不对,若姑娘真要挖我双眼方能原谅我,我便照做便是。”
“你别傻了!”查尽说道,“被看了一眼而已,又不会缺胳膊断腿,你若瞎了,此生才白费了呢。”
司马焯叹道:“哎呀查尽兄弟啊,若不如此,人家姑娘不肯罢手,我有错于先,也无话可说啊。”
“等等!”那女子忽然开口对着查尽说道,“你叫查尽?”
查尽闻言便是一愣,点头说道:“是啊,你,认识我?”
“你爹叫什么?”那女子继续问道。
查尽也一头雾水,便说道:“查公伯,难道你是我爹的故人?”
那女子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真没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今日放过你这同伴也行,交出《叹辞赋》便可。”
“啊?《叹辞赋》?”查尽闻言一愣,他当然知道《叹辞赋》是什么,就是那已经遗传的诗半神留下的武功秘籍啊,但关他什么事?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要装了!”那女子说道,“圣母早已查明,诗半神所传《叹辞赋》之二弟子的后人便是那查公伯,如今他早已死了,那身为他儿子的你怎会不知《叹辞赋》所在?”
此言一出,连司马焯和莫思祁都愣了,但是最为惊骇的还是查尽:“什么?我家祖上便是那诗半神的二弟子?”
“查尽!”莫思祁说道,“这是真的吗?”
查尽有些乱了神:“我,我不知道啊,我打小爹娘都身故,我哪知道?”忽然又想到模糊的记忆中那血腥的一幕,不由恍然,看来那些人别是这几大门派中人了,但什么《叹辞赋》他爹真的没有交给他过,又从何而找呢?
见他如此,那女的好似有些急了,说道:“你若不说,休怪我动手!”
司马焯闻言一直在思考,忽而问道:“你说圣母?你是星垂门的人?”
这话一出,查尽和莫思祁又是一愣,不想这小小山林,竟然都快聚齐那诗半神的传人了,但那女子好似不想多言,忽而飘起,形同鬼魅,直抓向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