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此时,周洋已然招呼各位来客喝酒喝了一圈,也不见王忱回来,便是心头不由有些焦急起来,便是又差了几个下人前去茅厕观瞧。
但不闻王忱是否可好,却听的那下人焦急喊着跑来,口中不住叫喊:“来人呐!出人命啦!……”
叫声洪亮,一下子盖过了在场众人喝酒说笑的声音,周洋见状,便是一把拉住了那个好似受了惊吓的下人问道:“你说什么?”
只听的那个下人说道:“方才,方才小人奉命去喊王公子,但是路过少奶奶的厢房之时,便是听到一阵叫喊之声,出于好奇,便上前一看,只见得厢房大门洞开,而房间之中,有三个女子倒在地上,满身是血,而少奶奶和秦夫人都不见了。”
“你说什么?”这声音是从那下人背后传来,只见王忱正在之前那下人陪同之下反回了正堂,恰巧听闻此言,便是大步上前,一把揪过那个下人问道,“你说谁?”
那个下人被周洋揪完以后又被王忱揪住,自然吓得浑身颤抖,说话都不再利索,只听他颤颤巍巍说道:“少、少、少……”
王忱其实也不是想要听那个下人再说一遍,毕竟之前他已然听得真切,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罢了,这般听得这个下人结结巴巴,便是将手一松,对着周洋说道:“周兄,赶紧带路。”
周洋也知道此事可能已然非同小可,便是忙应着带着王忱便往厢房走去,王忱随后跟上,当然,跟上的还有周洋的父母、秦管家等人以及那一些好事之徒。
刚来到门前,便见得确实此时房门打开,王忱见得此情此景,也不犹豫,快步迈入房中,只见房间桌椅坍塌,惜儿、情儿与忻儿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眼见这一幕,不仅王忱与周洋,就连在场的众人也都纷纷惊呆,惜儿、情儿以及忻儿,之前分明笑盈盈地同秦忆霜一起去往怜儿的房间,但是不想,此时却是香消玉殒。
王忱一时之间竟然也愣在原地,而秦管家看到这一幕,顿时大哭起来,只听他一边哭着,一边跪倒在三个丫头面前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说去就去了?到底是谁做的?”
“王兄!”见王忱此时还在愣神,周洋便四下观望起来,掀翻的桌椅,一地的血迹,以及一张字条,周洋见状,忙喊王忱,“王兄快看!”说罢,便上前一步捡起字条。
王忱此时方才回过神来,见状便慌忙跟上看去,只见得字条上写道:“半月之后,临安流江派,奉上流江宝闸!”
忽而,王忱心生怒意,一把扯过了那张字条,将纸张撕得稀碎,嘴中叫骂道:“我王忱在世一日,便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眼见王忱此时目露凶光,周洋便知晓王忱便是已然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但是他可不想王忱就此失去理智,因为他也知道些许流江宝匣以及王忱的过往,眼看王忱转身就要往门外冲去,便是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抱住王忱说道:“王兄还请冷静,定然还有他法!”说着,便四下观望起来,只见得人群之中,庐州知府正探头观瞧,便也不顾礼数,大声喊道,“知府大人,别人摆明是是杀人劫持,你可管得?”
知府一听周洋是在与自己说话,但显然,他还是被这一幕吓到了,只听他有些慌张地说道:“理当管得,只是王忱乃江湖中人,王忱家人自然也算其中,杀人者应当也是江湖中人吧?”
周洋顿时明白知府所要表达的意思,不由气急大怒道:“还管什么江不江湖?如今三条人命,难不成你也要袖手旁观?”
“那也要看王少侠的意思。”只听知府这般说道,周洋闻言,便立即对着王忱说道:“王兄,还有转机,叫得知府通知临安府衙,助你一臂之力便是!”
“不需要!”周洋不想,此时的王忱俨然已经失去理智,他挣扎着吼出这话,周洋心中当真焦急万分,如果按照“江湖规”所言,若是江湖中的恩怨一方愿意让官府插手,官府是可以插手的,但是王忱这般说辞,便是叫他有心相助便也是无济于事,但是此时的王忱竟发现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奋力抱紧自己的周洋,竟然运起了内力,企图强行挣开。
眼见自己坚持不住,只听得“啪嚓”一声脆响,随后方才看到一个瓷瓶在眼前炸裂,原来是秦宅其中一个下人所为,他也是看着王忱发狂,心中焦急,便是相出此等方法,先敲晕王忱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