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只听得身后一个弟子说道:“师叔,且不要跟这个刁妇胡搅蛮缠了,我们这便直接杀进去,快些拿了这个叛徒!”
“你敢!”清清姐闻言,不由眉毛一立,厉声喝道。
但是见此情形,尹独酌也却不畏惧,见身后的师侄们已经纷纷拔出长剑,此时若不顺着众人的意思,也不好交代,于是便拱手一拜道:“既然如此,那尹某只好失礼了。”说罢便抬手就要拔剑,而清清姐忽然抬手按住了他的剑柄,尹独酌无论如何,却也拔不出剑,随即便抬脚踢去,不想清清姐竟快他一步将腿抬起,向下一劈,顿时把尹独酌刚抬起的脚又踢回了地面,尹独酌不由暗探此女不但劲力搞过自己,连身法竟然也快过自己一筹,不由有些焦急,却见清清姐并未停手,而是一拳直接打来,尹独酌见拳势迅捷,不由分说便向后撤去。
见到师叔落了下风,众弟子们也都纷纷挥舞长剑,向清清姐劈来,却见清清姐毫不躲闪,只是眼神微变,转而为怒,忽然周身散发一股强烈真气,直扑面前这些白帝城弟子,只是一下,便将众人尽数震飞,只是那尹独酌勉强硬接了这一下,没有倒地,却也后退了四五步,不由大惊失色,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身后的内力。
而在清清姐身后院中的司马焯看到此景,竟然不由联想起在那无名山之中高遇到那位高人的情形,那震开对手的内劲给人的感觉竟如出一辙,只是相对那个高人使用起来更游刃有余一些而已,不由心中也好奇起来。
而此番一下,清清姐望着眼前倒地的众人,更是不屑,只是对着那个还能勉强接下这一招的尹独酌笑道:“尹大侠,承让了啊,小女子不才,献丑了,但是你们若还不就此罢手,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尹独酌闻言不由有些暗惊,心想:“此女子武功甚是高强,我们决然不是敌手,若再强行硬闯,只怕是讨不得好。”随即便拱手对清清姐施礼道:“阁下好功夫,我等认了。”说罢便示意众人离去,众人当知这女的厉害,而且师叔都要撤了,便也丝毫没了底气,便是纷纷上马,扬长而去。
望着骑马远去的众人,清清姐不觉笑道:“还白帝城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说罢便关了门,转身往里走,却见司马焯又是如同之前那般傻站在原地,不由说道,“你能换个表情吗?人都走了,进屋吧。”说罢便自顾自进屋去了。
司马焯闻言回过神,忙跟清清姐进了屋,一进屋中,不由感叹:“清清姐,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清清姐却毫不在意地说道:“一般一般啦,你是没见过更厉害的。”
听闻此言,司马焯不禁又想到那无名山上的高人,不由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在下斗胆一说,在下倒还真见过更厉害的。”
清清姐闻言先是一愣,但也没有多大意外,便自顾自往碗里倒水,说道:“那又如何,天大地大,自然高手众多。”
“不是。”司马焯随即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不但更厉害,而且用的内力给人的感觉,跟你刚才那一下如出一辙。”
听闻此言,清清姐不由手中茶壶竟险些滑落,却也很快又抓住茶壶,不由问道:“你说什么?你见过他?在什么地方?”
司马焯闻言先是一愣,但见清清姐如此焦急,而且失态,便忙说道:“那边是是几天前了,大概是在十几天前吧,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大概在庐州一代的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遇到的,他出手救了我们几人,用的便也是像你刚刚逼退他们的那一招,只是感觉内息更为强大,他用起来更是游刃有余。”
只见清清姐听得不由愣神,嘴中念叨着:“错不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世上会这招‘威震八方’的,除了我和大相国寺那个小和尚,也就只有他了。”
听闻此言,司马焯也好奇,不由问道:“清清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威震八方,什么小和尚?”
听得司马焯询问,清清姐不由回过神来,忙装作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罢了,哎,你说你是在庐州一代遇到的?”
司马焯不是好事之人,见清清姐不说也没往心里去,便回答道:“差不多就是那儿吧,因为后来又往吸走了一天一夜,便快到星垂门的地界了。”
“原来他躲在那儿啊。”清清姐又自言自语道。
司马焯听得莫名其妙,不由又问:“你说的他,时那位前辈高人吗?您认识?”
清清姐闻言,忙支支吾吾说道:“不认识,啊,认识,我也说不清,只是一个故人而已,也是许久未见了。”
司马焯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那个人如此厉害,也想知道他的来历,随即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名号吗?”
清清姐听他问,不由忙说道:“我都说了只是与他有数面之缘而已,他也不曾告知他的名号。”
司马焯闻言便哦了一声,也没再问,只道是看来是没有机会得知这位前辈的名号了,随即便说道:“那感谢清清姐三次救我性命,我司马焯若能洗刷冤屈,便再来登门拜谢。”
“你又要走啊?”清清姐问道,见司马焯点头,不由有些无奈道,“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呢,你要一出去,必然立即被抓,你信吗?”
司马焯闻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