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渡口,却又被他们追上,不由得只能拔剑相向,众人见他拔剑,不免也有些发怵,毕竟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身负重伤且赤手空拳的司马焯,现如今他拔出长剑,便是再有胆子也不敢贸然上前,再说,此人可是传闻中能杀白帝城城主的人,应该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吧,于是,二十几人,便围作一团,而司马焯则步步后退靠近渡口,而那些人也慢慢靠近,却也不敢上前,直到一艘小船之前,司马焯见那个船夫坐于船上,看着眼前众人的架势,便缩着身子,躲在船尾,只听司马焯背对着他对他说道:“船家,可否带我去对岸迷蝶谷方位。”
那船家看他被雄霸南湖一代的南湖帮围堵却不落下风,当是个厉害人物,便知惹不起,但如果答应,那便是与南湖帮作对,此时当真左右为难,司马焯见他不答话也知道这船家是怕了,但此时已到南湖边缘,便是无路可退了。
正当此时,只听远处阵阵马蹄声,随后便见得一群身着白帝城服饰的男子策马奔来,带头的便是那个名为尹独酌的师叔,他来到司马焯跟前,说道:“司马焯,你还是不要再抵抗的好,同我回白帝城,免受皮肉之苦。”
司马焯不由说道:“尹师叔,我知道我此番如何辩解也没有用了,但我还是要说我是被人陷害,此番如果跟你回去,那是必死无疑。”
尹独酌闻言依然以规劝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是被陷害,那更应该与我回去,我等必然能还你个公道。”
只见司马焯闻言只是不住摇头说道:“当中问题着实复杂,师叔还是先放我走吧,日后有机会必然向你们说明原由。”
“现在说与以后说有什么不同?”那尹独酌不由有些奇怪。
而司马焯当真是无法一下子解释清楚,便说道:“情况着实过于复杂,我现在没有办法相告,纵使相告你们也难以相信,师叔,你若信我,便放得我去,我便定当会想办法来向你证明我是冤枉的。”
“荒谬!”尹独酌不由喝道,“你说不清楚,还想我放你?那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师父交代?怎么向星垂门的人交代,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别怪我们动武。”
司马焯闻言也知当真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便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忽然之间,只觉得一条铁链甩来,司马焯眼见着铁链却只能仓促躲闪,却也被铁链正中额头,不由献血淌满面庞。
尹独酌也随即一愣,打眼看去竟是一南湖帮的人甩过去的,不由怒喝道:“我们白帝城的事,轮不到你们南湖帮插手!”
那人本来也是看着司马焯好似松懈防备想要抢个功,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惹怒了白帝城的人,不由得只好赔笑一声,便不敢再言语,而正是这个空档,司马焯一跃上船,拿剑指着那个船家说道:“对不住了,赶紧带我离开。”
尹独酌见司马焯竟然钻了他的空子,不由翻身下马,来到渡头,喝道:“司马焯!不要一错再错。”
见尹独酌也要跃上船,司马焯不禁赶紧将剑抵在那船夫咽喉,说道:“师叔,白帝城是名门正派,显然不会因为捉拿一个犯人而害了一个无辜百姓的性命吧?”
尹独酌闻言便也不由得止住脚步,确实,他们打着白帝城的名号出来,便也接受着全天下的目光,若此时如果要动手,便十拿九稳能拿下司马焯,但是却保不定这个船家的性命,到时候全天下都会说白帝城毫无人情,为了抓人不顾普通百姓的死活,听闻此出,不止尹独酌,其他白帝城的弟子也有些犹豫。
那船家本身就害怕,如今看到司马焯满脸血污,活像一个地狱阎罗,不由颤颤巍巍说道:“英雄,这事与我无关啊,求你放我一马吧。”
“别多说!”司马焯狠声说道,“叫你快快划船离开,便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船家本就是个靠船渡为营生的普通人,当然以性命为重要,听他这么说,也不由得他多想,便解了船绳,拿着船桨,点着岸驶船离远,掉转头去,向远处划去,而那些白帝城以及南湖帮的人眼见着船渐行渐远也只能在岸边呆呆观瞧,只听得一名弟子问尹独酌道:“师叔,这可怎么办?”
尹独酌想了一会儿便说道:“现如今只保得那个船家性命重要,他此番定是要去那迷蝶谷,我们稍后便前往要人,我就不信莫有声敢公然与白帝城以及星垂门为敌。”
那些弟子闻言也纷纷认同,想那莫有声本身就独来独往来得逍遥,虽然不与他们来往,却也从没有任何摩擦,此番如果是强护这个白帝城叛徒,便是公然与白帝城为敌,想到此处,便也没再多说。
而那司马焯见已经看不到岸边,便松了一口气,放下剑来,坐下身子,捂住了额头,对那船家说道:“船家,对不住了,我知道你有苦衷,想我这番挟持你,到时候南湖帮也定不会为难于你。”
船家见刚刚那个凶神恶煞的司马焯话锋突然柔和,但又看他那满脸是血可怕的样子,便还是不敢多言,只是颤颤地答应,司马焯见真是把他给吓坏了,便也没多说什么,便用力捂着头上的伤口,身子却越发的疲软。
不多时,船靠了岸,司马焯便奋力站起身子,摇摇晃晃下了船,想着也对不住这个船家,便掏出那清清姐给他的银子,一股脑儿都给了那个船家,那个船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