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鱼儿想到此处,闭上了已然淌下眼泪的双目之时,只觉得手中一紧,便是有一股强劲的力气把她往后再去,再睁眼时,却见得一个虽然不算健硕,但是足以高大到能为她遮风挡雨的身影站在眼前,这人便是储昭阳,鱼儿眼见得储昭阳奋然挡在自己的面前,心中不由一慌,而正待此时,燕儿的剑已然刺到跟前,鱼儿不及阻止只有挣扎着嘴中大喊:“不要!”
话音刚落,却见燕儿落地之时好似并没有动弹,而是惊愕地看着侧面,储昭阳本也是做好了一死的准备,此时与鱼儿一起也是愣住了,只见燕儿刺来的剑并未刺到储昭阳的胸膛,而是在储昭阳胸口前一寸的位置停住了,再看剑身上,竟是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那把剑,顺着那只手瞧去,才知竟是司马焯死死握着那把剑,燕儿气力不如司马焯,这便无法再往前半部,而司马焯也不犹豫,手上用力一拧,竟生生拔剑给拧断了,燕儿也随着司马焯的劲力,向一侧跌了出去。
朦胧见得司马焯如此举动,不由一愣,却见他一把丢掉手中的短剑,手掌便无任何受伤的痕迹,也是一阵惊奇,只听得清清姐担心说道:“小焯,你用了‘只手遮天’?你没有中毒?”
只听得司马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查兄知道我酒量不好,为避免我喝酒误事,所以宴席当中没有让我喝酒,后来得知酒里有毒,查兄就让我按兵不动,想要出其不意,看来这一下还当真派上用场了。”说到此处,不由得对着查尽微笑点了点头,而在远处打坐的查尽便也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司马焯。
此时司马焯继续说道:“清清姐,谢谢你仗义出手,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我始终是白帝城的弟子,如今白帝城中人也只剩下我一个可以继续战斗,还请你不要插手,让我来解决这一个恩怨吧。”
清清姐闻言不由一惊,说道:“别傻了,现如今局面我们已然占有,赶紧拿下她便是。”
此时却听朦胧说道:“说的没错,虽然我也承认从你的出手来看,你的武功确实大有长进,但是想要击败我怕也没那么容易。”
只听得司马焯说道:“你放心,我不但会打倒你,而且,我还要用白帝城的武功打倒你。”
一言已出,查尽不由也骂道:“你这家伙,这时候只管拿下她便是,还管什么地方的武功?”
只听得司马焯说道:“我现在忽然发现,自从学了清清姐传我的武功以后,我便一直依赖这两门功夫,但是我却忘了,我是白帝城的弟子,自家武艺不精,却还一直厚颜无耻说自己是白帝城的弟子,现如今,这个女人既是白帝城的仇人,自当用白帝城的功夫。”
查尽闻言,心道大家都说自己倔强,但是怎么都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比自己还要犟,但是也只好由得司马焯去了,因为他是了解司马焯的,也明白,这块司马焯一直以来的心病,当由他自己去祛除,见清清姐还要说什么,只听得查尽说道:“清清姐,算了,让他去吧。”
看着查尽的眼神,清清姐顿时也明白了查尽的意思,便没有再做阻拦而是对司马焯说了一声小心以后,便不再多言,而司马焯随即也对着二人分别点头示意。
朦胧见状不由笑道:“好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说罢,便一个纵身上前,一掌打向司马焯,司马焯见得掌风呼啸,便一个侧身闪过,使出一掌碧空掌,却也是被朦胧躲过,随即又回了他一掌,两人便你来我往之时打了起来,司马焯也明白朦胧武功的特点是刚猛,便不敢硬接她的招式,便是一直在躲闪,但是如此一来,一来一去,便渐渐落了下风。
眼看着司马焯落了下风,查尽心中也是焦急,虽然口中说让他去,但是心中还是不想让他出事的,但还好,借着“流沙劲”的特性,便已然将毒酒的毒性化去了七七八八,只要恢复,便是司马焯责骂自己,也要上去先将朦胧拿下再说,想到此处,便又集中精神,加紧运功祛毒。
而司马焯却越来越招架不住,这便刚躲过朦胧对他腹部的一掌,便见朦胧另一掌已然对着自己的脸上招呼过来,心中顿时大急,不由得竟将腿一弯,身体呈直角仰了下去,朦胧见状不由得出脚就是一扫,司马焯顺势躺到了地上,又忽而弹起身子,动作诡异迅捷,便已然随着起身借力双掌推出,竟逼得朦胧赶紧后退几步。
这个动作清清姐看后不由一愣,随即又好似有些想到什么地看向一旁还在喝酒的那个高人,只见那个高人此时好似也被司马焯这诡异的举动给吸引了,竟一边喝酒,一边侧目在朝他那儿观瞧。
而此时司马焯一招未得手,便见朦胧已然反击过来,却又是如同刚才一般,只有招架的份,又是一掌往他腰间打来,司马焯此时正在后退,一只脚离地,中心本就不稳,见来掌不及躲避,竟忽而似迎风的杨柳一般,借着力将自己身体往一侧甩了出去,便又躲过一掌。
这几下看得朦胧都是一愣,毕竟这好似根本不是常规的武学套路,动作诡异不合逻辑,但不由多想,顿时加快了攻势,便又将司马焯压制。
而朦胧攻势越发凌厉之下,司马焯的诡异身法也有些来不及使出,便好似有些狼狈一般,眼见得随时可能都会被打中,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