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定要的,师道之礼不可废。不然,映月就太受之有愧了!”女孩一脸的坚定。
“那个…那个…”这一刻,白斐平真感觉有点无地自容。那个了半天才续道:“柳学妹,你看这样好不,就算我是代师授艺吧!我们的师父都是孙武他老人家,我顶多…顶多算你师兄吧,呵呵…对,对!就是师兄!”
柳映月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就在白斐平感觉自己仿佛被放在聚光灯下,被人围观得很是手足无措的时候,女孩才“噗嗤”的一笑,甜甜的叫了一声:“师兄!”
“额…”白斐平总算是松了口气。
“师兄可不要藏私呀!”女孩接着一句细细柔柔的话又差点让白斐平跌倒。
“不会,绝对不会!”白斐平有点汗,怎么有种挖坑将自己埋了的感觉呢。
“嘻嘻!”女孩倒是不为己甚,反而关切的问道:“师兄,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呀?看你身上忽明忽暗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不是!”白斐平摇摇头,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没办。
“是么!那你怎么脸色那样差?”柳映月还是很不放心。
看着面前女孩真挚的脸,白斐平叹了口气,将左手小指举了起来,那里可以微微看见一个乌黑的虫状物。
“你看这里,有人在酒里下毒!”
“啊…!”柳映月惊呼半声,随即快速的掩住嘴:“蛊…毒蛊!”身体下意识的瑟瑟后退了两步。女孩子天生更是畏惧这样虫虫脑脑的。
“没事,没事!”白斐平安慰道:“我用真气逼住它了,暂时没事了。”
“呼…”柳映月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一股不可遏制的怒气,迅疾以不可阻挡的速度溢满女孩的胸膛。
“呯…”
整个餐桌都被暴力掀翻。
“哗啦…”
盘碟碗筷掉了一地。
“陶家的人,都死了么!有喘气的马上给我出来个!”暴怒状的柳映月将白斐平都吓了一跳。
“呀…”有个侍者模样的在外面伸头过来看了一下,立刻快速的跑掉了。
片刻后。
“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狮子楼撒野?”
伴随着一句暴喝,一个中年汉子大步走进包厢。
“是你家姑奶奶我!”柳映月面罩寒霜,冷冷的盯着他道。
“嗡...”中年汉子陶平只觉得脑袋突然就懵了。
怎么可能,帝都最著名善良温柔的天才美少女,相国府唯一的千金大小姐。从皇太后到皇帝到皇后全部宠溺有加的宝贝,居然在自己这里发飙了。
凭自己陶家的深厚背景,可以说,就算是各个皇子来了也得规规矩矩!可柳大小姐真的不一样呀,而且,就算说她没理,别人也不相信呀!闹腾开去,估计全帝都的贵族,没有一个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陶平电光火石之间就判断清了形势。立刻满脸堆笑道:“是谁惹我们映月小姐生气了,给陶平叔叔说,叔叔一定严惩不贷!”
“哼!”柳映月冷哼道:“少跟本小姐套近乎,陶平!你们狮子楼厉害呀,竟然敢在酒菜里下蛊毒了!”
“怎么可能!”陶平瞬间脸色煞白。这个罪名太大了,如果真的一落实,狮子楼关闭倒是小事,自己怕是也会被家族推出来顶罪吧。
“不可能么,陶平,这酒是你们上的吧!”
“这里,我师兄手上这蛊毒不是假的吧!”
“要不要把人证物证一起送有司检验呀!”
柳映月这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就是愤怒,出离的愤怒,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犹如护犊的母狮子。
“你师兄,那里?这...这不是赵...赵括吗?”
这个时候,陶平才发现包间里还有个酱油众。
白斐平有点无语,好吧!有柳大小姐在,哥们儿是没啥存在感的说。
“不错,赵括就是我师兄。”柳映月的语气不容辩驳。
白斐平也配合的将左手尾指举到了陶平的面前。那乌黑状的虫状物还在微微蠕动着。
“真是蛊毒!还被逼住了!”陶平先是惊呼了一声。接着满面惶急的东张西望:“是兵前辈到了么,晚辈是真不知情,请现身一见。”
“我兵叔没来过。”白斐平若有所思。
“哦!那是哪位前辈当面,陶平这里有礼了。”
“没啥前辈。”说到这里,白斐平眼睛咕噜噜一转,仿佛下意识的瞟了一下窗外:“真的,这里就我和映月两人!”
“信你才有鬼!”陶平心下惶惶,一时间,额头汗水潺潺而下。
“陶平,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今天你陶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如若不然,我们就到皇帝陛下哪里说理去吧!”柳映月脸罩寒霜,毫不放松。
“别...别...”陶平只觉得自己舌头都打结了,平时很好使的脑袋,这会却是犹如塞了一堆浆糊,全部懵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面色粉嫩白胖的小子却是蹦了进来。
这小子先是冲赵括猥琐的一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瓶赠酒拿到手上,摇摇头冲陶平道:“平叔,你糊涂了么,这酒可不是我们狮子楼的。”
陶平一怔,下意识的将那瓶酒接了过来,这才仔细凝神一看。
“噫!还真不是我们狮子楼的。”
“呵呵...!”一旁冷眼旁观的柳映月冷笑连连:“陶明小子,不错嘛!啥时候偷偷摸摸跟在我们身后的,还学会演双簧了!不是你们狮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