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照在她耳边蛊惑般低语:“别动啊椿娘,我不会做什么,就让我抱抱,抱抱,亲亲……亲一亲”很快就传来两人的喘息声,还有衣料摩擦发出的细琐声,唐迎的耳力极佳,已经听见了嘴唇吮吸的声音,很快就红了脸。
小秦氏喘气着说:“你……别乱动,你再动我就……嗯嗯!”
杨照将她的唇吞进嘴里含糊道:“这么多年了,我想了你多少年你知道吗?我睡不到你,就让我亲亲摸摸都不行吗?你是没尝过我的手段,肯定比你那沈近山强多了……”
月色下只看到他的手伸进小秦氏的衣裳里,鼓起个大包在她身上游走,呜咽声渐渐变成嗯呀声,染秋侧过脸来不去看,只有唐迎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又过了一会儿小秦氏用变了味的声音说:“放开我……你快把东西还给我……”
杨照居然撩起了袍子开始褪衬裤了,男人充满的声音嘶哑道:“都到这里了,你还想跑么?这时候跑又有什么意思,总得让我入一次巷吧!……椿娘别怕,跟了我你才知道我的好,不信你摸摸,你摸摸啊……保证比沈近山那活儿好多啦!”然后又是一阵吮舔之声。
染秋只能将脸埋进自己的胳膊,她偷看唐迎一眼,后悔不及的想:“小姐莫不是个泥人?看见这样的事情也无动于衷,还能保持眼目清亮的,唉……”
唐迎看着两人解衣褪带的,很快杨照的长衫和已经丢在了地上,小秦氏的外衣也脱下来了,又听得丝帛扯裂的声音,白花花的大腿在夜色里醒目的摇晃,喘息声和交叠律动的人影像麦浪在涌起……唐迎对染秋道:“快!你立刻翻身下去,跑到祠堂长廊那里去大叫走水了!能叫多响就叫多响!快去……”
染秋来不及思考这么做的理由,反正唐迎的命令只管服从就可以了。
她像壁虎一样轻巧的翻到东侧,抱着一根廊柱轻轻滑下,然后像淡黑色的雾一样腾空而去,这边杨照正急速的耸动,小秦氏轻吟着,双腿交叉勾在他肩上,像扛了两杆枪似的,绣鞋罗袜都不知甩到哪儿去了,白生生的脚趾蜷缩着伸在他脑后。
染秋的声音撕开宁静的夜,走水了!走水了!走水了!
那对男女的惊恐程度绝对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了,杨照光着腿胡乱套了长衫,一把抓起腰带往颈脖上套,赤着脚又去穿衬裤,一条腿站不稳又跌倒,嘴里还嘟哝着:“莫慌莫慌,你慢慢穿,我穿好了须得翻墙先去外院,这里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人过来!”
小秦氏哪里听得进这话,一边套着裤腿一边骂:“都是你这个天杀的色鬼!不让你上手又不行!偏偏这般不巧,若真是被人撞见就是死上一百回也不够!”
杨照却还有闲心凑过来狠亲她一口,假山外的护卫已经在低声问:“太太,您要出来了吗?外面在叫走水了……”
小秦氏佯作镇静道:“来了!有人往大花园里来吗?”
护卫道还没有,不过脚步声离着不远了。
唐迎急着在想,怎么能惊得他们留下些物证才好,忽然看见游廊顶上的瓦,便抄起两片向假山下扔去!
这下子两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谁?是谁?嘘,别叫!”
小秦氏吓得浑身哆嗦,腿脚发软。
杨照把她向前推了一把道:“先走先走,到祠堂后面那里有个空屋子你再好好整理,我得先走了……”
说完两人便作鸟兽散般一东一西逃窜而去。
终于安静了,唐迎从廊顶上像鹞子一样翻下来,穿过树丛来到事发地点仔细搜寻,这样混乱的场景,总有什么会留下来吧!
一扭头,已经被人压塌掉的兰草圃上有个香袋落在细细的叶片上,离它不远处,一件薄绸的女士中衣挂在一块尖石上,唐迎捡起一看,上面竟然还有一滩湿迹,正奇怪着又听到了急促而返的脚步声,她来不及犹豫一把抓起就向小满园跑去,背后就传来小秦氏的疑惑的声音:“咦?怎么不在了,不可能啊……难道又被那狗东西拿去了?”
等救火的人四处巡视了一圈后发现压根没有火情,几个管事就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粗话,就遣了下人们又回去睡觉了,一切安静后,唐迎和染秋一前一后回到了春行阁。
灯下,唐迎取出两样东西来,香袋一看就是男人的,靛青色的绸子上绣着一个虎头,里面放着几个梅花形的香锭,还有一张卷成小管子状的小纸条,唐迎一点点展开来看,上面写着:
隆恒票号,丙戌秘柜。
唐迎看后记在心里才将小纸条烧掉,一转脸就看见染秋涨红了脸指着绸衣道:“啊呀脏死了!恶心死了!那个……那个东西是……”
唐迎不明就里的问:“那是什么?”
染秋的目光躲闪满面通红,她是知晓过人事的,那个人,那一次,也曾在自己身上留下过这样的渍迹……
她点点头,看着唐迎坦然的目光道:“就是,男人身上流出来的……”
唐迎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倒没有羞怯,“能不能证明他们做过可耻的事情?”
“当……然能!这衣裳是太太的,这上面的东西若不是老爷弄的就足以证明她的不贞!”
“难道不能说成是别的么?水迹或者……”
染秋飞快的摇着头道:“这个呀……你不懂……懂的人一看便知道,是不可能说成别的什么的……它干后也不会消失,永远是那样……一块。”声音都渐渐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