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宫亦铭其实早就发现颜一的不适了,只是忙着处理那些官员的事情,一时也没在意,刚刚听见裴之青的尖叫,也就过来了,于是便听见蹲在地上的女子向傅晏君求救的话。
在颜一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宫亦铭抱起来了。抱起她的宫亦铭才惊讶的发现了颜一身上的血迹,因为宫女裙是米黄色的,所以这些血显得有些刺眼。
“你……”
“什么都别问,走吧!”她太累了,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虽然颜一制止了宫亦铭的询问,但是被风吹起的裙摆,却落在了傅晏君、傅景琰等人的眼中,皆是心神一惊: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吗?不等他们说话,宫亦铭已经抱着颜一疾步离开,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傅晏君的心莫名的颤了颤,只是他又立即将眼光锁在了目前还在被御医医治的裴之青的身上。
……
“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到底伤哪儿了?御医马上就赶过来了,你坚持一下!”宫亦铭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对颜一的心疼越来越强烈,许是因为她受着伤竟然还救了他们所有人,亦或者是她特有的坚强吧!他想起宴会发生变故后那些千金小姐、贵夫人都六神无主的抽泣声,慌乱的不知所以,也就只有她还敢冒着危险为傅晏君送药。
“谢谢你抱我回来,我没事,不用叫御医,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个宫女进来。”颜一有些虚弱的说。
“你确定,你流了这么多血,没有问题?”
“没有,我只是来月事了而已!”
宫亦铭刚刚担心的脸立马有些微红,他转身:“好吧!”走出房间的他马上叫了最近的一个宫女:“去打些水,顺便拿套干净的女装过来,速度快些!”
“是,丞相大人!”
……
屋内宫亦铭刚走,颜一就觉得身上重了重,于是两天没见颜一的小白此刻睁着眼睛看着面前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女人,他怒了:“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
颜一看着小白摆出一副好像等她报出那人的名字,他就会立马去咬死他的架势,便“咯咯”的笑了,“我没事,只是女子独有的月事来了而已。”
小白不太懂这种事,不过他晓得了颜一的伤不是别人弄得,就甩了甩身后长长的尾巴,钻进旁边的被窝里去了。
“姑娘,这是你要的衣服,奴婢帮你换吧!”刚刚进来的宫女看见颜一时,脚步顿了下:流这么多血,这姑娘竟还能撑着没晕?!
“……好吧,麻烦你了!”颜一试着动了动,有点无力啊!
宫女为颜一换好了衣服,还贴心的帮她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一张清秀娇俏的脸就露出来了,和之前的那张脂粉厚厚的丑容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
颜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那宫女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她竟能睡那么长时间,直到宫亦铭他们再次到访,她才知道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当颜一走出房门就看到夕阳红下站着的几个人,有宫亦铭、傅景垣、云烬、唐风以及另一个她没见过的标致女子,没有看到傅晏君,看来他应该在照顾他的心上人吧!
“你可算是睡醒了,还真让我们好等啊!”傅景垣上前,拉着颜一的胳膊将她拽到几人的面前。“那,这些是皇上赏给你的,验验吧!”
看着面前的傅景垣指着的那一箱黄金珠宝,颜一傻眼了,“这、这是给我的?都是?”
“是啊,都是给你的,皇上还说了,以你低调的性子应该不喜欢什么封号吧,就让我带给你一道无字圣旨,说你什么时候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答应你!”唐风说完后就将身上的圣旨送到颜一手里。
“替我谢过皇上,那个,这里哪里有银、哦不票行吗?”颜一接过圣旨,小心翼翼的收起,这可是道保命符啊,她一定要慎重使用。这么多的黄金珠宝,皇上大手笔啊!“这下我可以买房子了!”
“不用了,你的房子我们已经帮你挑好了。”宫亦铭看着颜一丰富的表情,好笑的说到。
“什么?你们?”
“是啊,本来皇上要亲自封赏给你的,只是我们恳请他也留给我们一点报恩的机会,于是我、铭、风、云烬还有君儿专门为你挑选了一座别院,希望你会喜欢。”傅景垣献宝似的盯着颜一,看她的反应。
“谢谢,谢谢你们,太感谢了!”哈!房子票子都有了,她真是由衷的感谢啊,于是她一一的握着他们的手,表示自己的兴奋。握到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女子时:“请问,这位是?”
“我叫傅景瑜,原来你就是宴会上那个丑陋的女子,不过你的真容还是挺好看的!”傅景瑜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搞懂她为何要将自己打扮的那么丑,害她都为堂兄傅晏君惋惜了一把!
“民女参见公主!”颜一知道她,东岳唯一的公主,于是赶紧行了个礼,她觉得自己对于东岳的人情越来越通晓了,就像土生土长似的。
“嗯,你怎么这么见外,你对他们可不这样!”傅景瑜有些含怨,她其实很想交到像颜一这样的朋友的,只是常年居在宫中又有身份上的枷锁,所以她的朋友大多是些千金之类的。
“好了,我们啊,是来听故事的,来,坐,说说你的英勇事迹吧!”傅景垣将颜一按下,让她坐在石桌边的石椅上。
感情他们真是来听故事的,这桌子上的点心、瓜子、水果等早就放好了。颜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