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虎虽然气得想将那和尚一口吃掉,但他既然想得到那仙蓍草,就是眼看着那和尚一副得意的样子,也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时,天上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金虎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那绿光越来越浓的仙蓍草,知道马上就要到破晓十分,那仙蓍草马上就要成熟了,心中更是焦急。
猛地吸了口气,金虎似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和尚,你别得意,我就是得不到那仙蓍草,但你手中那把天魔尺,还有那小子体内的影珠,轮回珠,和鬼仙胎,倒也不枉我此行了,我给你三息时间考虑,若是你还是坚持,我就只好不要那仙蓍草了。”
茵美一听内心一震,自己手中的天魔尺的价值,确实并不在那仙蓍草之下,怪只怪这老虎精竟然会认识天魔尺,心里虽然没了底,但茵美脸上却半点颜色也不敢变,仍是装作得意的说道:“你既然认识我手中的天魔尺,也就该知道,你是妖,这尺子对你来说,也不过是把折不断的铁片而已,至于李钵笑,他还欠好客山庄一条命,你杀了他,难道就不怕好客山庄找上你吗?”
金虎听完却哈哈大笑,他何尝不怕好客山庄找上门来,但若是能把天魔尺交给他师父,或许他师父能将他重新收入门下,那时哪还会怕你好客山庄了?笑罢,金虎嗤笑道:“和尚,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厉害非常,可你虎爷爷可是从小吓大的,岂能被你三言两语说服,现在三息时间已过,统统纳命来吧。”金虎说完就要指挥那几个被他摄住魂魄的妖怪冲上去。
“何方妖孽,快快住手。”
只听天外传来一声爆喝,紧接着就看到天空中飞来一朵祥云,祥云之上金光灿灿,等到那祥云落在地上之后,才看清楚那是一队十人穿着金甲的将士。
领头那人一脸威严,手持一把金枪,指着金虎,冷冷喝道:“妖虎,胆敢伤人害命,可知王有王法,天有天规,今日被我撞见你的恶行,合该你身死道消。”
那虎妖一看到那些金甲战士,顿时夹起了尾巴,心中虽然害怕极了,但他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妖怪,连忙整理思绪,对那人说说:“天将大哥,我哪敢伤人害命,只是碰巧路过此地,见有绿光通天,特来观赏一番,您可别误会了。”
那人哼了一声,骂道:“好妖虎,以为本将好欺骗吗?方才还听你喊打喊杀,现在就来狡辩了?”
金虎谄媚的呵呵直笑,连道:“天将大哥,你看到那几个人没有,宝物,有德者居之,你看看他们,三个妖怪,一个拿着恶魔的神器天魔尺,还有那个人,虽然说是什么灵官殿小门神,但他与几个妖魔鬼怪混在一块,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将大人,你若是遇到这些人要将仙蓍草据为己有,你能看得下去吗?”
那金甲天将闻言转身打量了李钵笑几人一眼,一看之下,果然如金虎所说,指着李钵笑问道:“你说你是灵官殿小门神?”
李钵笑见到这些人从天而降,一身金甲,又听金虎称那领头的为天将,想来应该是天兵天将了,心中正激动不已,天兵天将来了,自然要帮自己将那虎妖擒住,但现在看来,那天将听了金虎之言,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怀疑。
心中忐忑之下,李钵笑也只好点头应道:“我是灵官殿小门神。”
那天将又问:“可是王灵官王元帅亲自赐予你职位的?”
李钵笑点头道:“正是。”
李钵笑一说完,天将身后的其他几名天兵顿时嗤笑声大作,那天将也一脸轻蔑的看着李钵笑,失笑道:“原来是王元帅的看门神,难怪能和妖魔鬼怪打成一片了。”
这天将一说完,他身后有个天兵立马说道:“将军,卑职以为,那仙蓍草定是那门神故意种在灵官殿前,好吸引附近的妖怪前来投靠他,他一个小小的门神,既无法宝,又无仙法,就只好用这种招数来拉拢力量,却不知他还有别的什么阴谋。”
这天兵一说完,那边金虎连道:”这位天兵大哥说得正是,那小门神一看就是个不守本职的浑人,我看啊,定是那王元帅瞎了眼,才找了他做门神。哦,对了,不知几位是哪位元帅的部下?我师父是青元山、彩石洞孚风真人,与李元帅交情甚好,不知······“
那天兵一听李元帅,没等金虎说完,就连道:”我家元帅正是托塔天王李元帅,没想到你师父还是我们元帅的好友,将军,看来你刚才错怪这虎妖了。“
那天将听完点了点头,对那金虎说道:”你的师父既然与我们家元帅有交情,那你我也算是一伙的,我此次下凡是奉命前来这揽云山视察,不便与你寒暄,办完事还得赶紧回去交差,你自去吧,哪日有空,我会去你师父那找你的。“
金虎这次上山,本是冲着仙蓍草来的,谁想那和尚竟要毁了那仙蓍草,现在看来那仙蓍草是拿不到了,但要他白来一趟,他却并不甘心,于是连说:”天将哥哥,那和尚手里的魔族法宝,是我师父找寻了很久的魔物,一直想亲手毁去,天将哥哥,我能取了那魔物再走吗?“
那天将虽不知道那魔物是何物,但这金虎的师父既然想要,就定不是凡物,于是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会将那魔物取走,送上天庭,到时自有办法毁掉。“
那金虎暗骂那天将贪得无厌,但他既打不过人家,也无更好的理由,只好悻悻说道:”那好,小弟这就去了,天将哥哥一定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