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晓眼神微妙,意识失态后,陈彪元连忙闭紧嘴巴,血r模糊的脸上露出一条缝隙,是闪着冷光的眼睛。
“还有呢?”易晓饶有兴致的问,笑里隐藏着j诈。
陈彪元被盯得心底发毛,不过还是咧嘴冷笑道:“就算我知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啊!”
话还未说完,却被易晓一脚踩到小腿上,疼的撕声尖叫。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诉我。”易晓脚下用力,陈彪元疼的直打滚,想用手掰开易晓的脚,可其力气已经枯竭,根本无法撼动丝毫。
“我……死……也……不……告……诉……你!”陈彪元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
“是吗。”易晓把腿移开,慢慢蹲下身子,清冷的眼睛里腾起两团绿光,如火焰熊熊燃烧,“这瞳术学成以来还没用过,拿你试试手也不错。”
“魔功!你竟然会魔功!你是魔族的j细!”陈彪元吓得大叫,血y口水从口中流出。
“不错,这‘魔功’可以吞噬你的记忆,所以你不说也没关系的。”易晓淡淡道,双眼的绿焰却更森然了。
“我说!你不要过来!”陈彪元瞬间就变成软骨头,他曾听闻魔族残暴冷酷,连其功法也是不近乎人道,中术者会生不如死,尝尽炼狱般的痛苦。想到这些,他就全身发寒。
“这里是鞑魔一族的总部,高层的会厅。这四具枯骨都是鞑魔一族的高层。”陈彪元忙不迭吐露实情。
“鞑魔一族是什么?”
“魔族按血y和魔体划分,自然有很多分支,鞑魔一族就是其中之一。鞑魔一族当时因为某些原因和宗族闹僵,从主世界消失。后来人们在沧澜界发现他们的遗迹,才知道他们隐退在此。这些都是我们长老们说的!”
老实说,易晓听得云里雾里,将逻辑理清一阵后,问道:“沧澜界有很多鞑魔一族生存过的遗迹,举霞谷多年以前就得知,并苦心孤诣进行推演谋划,就有了今天的这项计划?”
“是!”陈彪元应声,接着道:“沧澜界存在于上古,至今以来有许多前人遗迹,一部分是上古修士,更多的是鞑魔遗迹。举霞谷内部为夺取这些遗迹造化,策划了近百年。”
“那么按你们推测,这座黑魔塔是会厅的话,又怎么会有重宝呢?”
易晓脸前凑,给予陈彪元更多威压。后者牙齿打颤,浑身不住发抖,被两团绿火吓得魂都快飞了,只能继承吐露。
“百年前,举霞谷内部曾获得一份鞑魔族秘闻,其中记载了黑魔塔的事:一万五千年前,鞑魔一族四大族长为商讨生存大计,在黑魔塔展开议会,不止何种原因,却再也没有出来过。”
“照你这么说,鞑魔一族也有四个分支,也就是那四个族长为代表?”
“是。”
“既然是四大族长,那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你们就是打的这个注意?”
“没错。”陈彪元喉结滚动,对方的心思缜密和推理能力,让他非常惊心。
易晓闻言沉思片刻,双眼绿焰熄灭,站起身子,绕着会议桌寻思起来。
两张没有枯骨的石凳上有一层黑色的东西。易晓用手揩了一下,发现竟是些墨黑的粉末,触感寒冷,在手上宛如极寒的冰渣,刺痛感明显。
“这是骨灰!”易晓大吃一惊。他刚才切身触摸过魔骨,可以感受到其品质坚硬,已经到达高级灵器的范畴。这样的东西,普通火焰根本无力烧毁。至少易晓没有烧成灰的手段。
那足够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究竟是何种火焰?
易晓又在黑色骨灰上发现了一些其他颜色的粉末,“连魔骨都能烧毁的火焰,如此说来,两名族长身上的宝贝也会被烧成灰烬……”
虽然心下可惜,但易晓还是把目光集中在两句枯骨身上。他掀开一局枯骨上破败的黑布,发现枯骨的姿势是半垂着,显示死者身前应该是坐着的。
但仍然未有什么宝物。
“看来你们的推测错了!”易晓非常失望,撇头盯着陈彪元,冷声道:“从魔骨之坚硬就能看出,魔族是以身为道,天生r体强大具有伟力,就算不用器物宝术辅助也拥有极强战力。你们所谓的‘重宝’,魔族根本不需要。”
“不可能!”陈彪元怔住,随即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没理由啊,记载不会出错,鞑魔始祖失踪后,遗物只有可能在黑魔塔内……怎么会没有呢?”
易晓闻言,兴趣缺缺的检查起最后一局枯骨。让他没想到的是,还真发现了一个东西。
他掀开枯骨上的黑衣,摸索到一块令牌。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画着繁密的花纹,中间还刻着一个生涩的古字。
易晓刚触到令牌,脑海中传来一股撕裂感,仿佛每根神经都在被拉扯,好在这种疼痛感持续很短暂,下一刻,他的脑海恢复清明,却多了许多难以言妙的感觉。
就好像他脑海中的精神力,化作万千线条,延伸出头骨,延伸出黑魔塔,延伸进外界,进入矿原的土地中,与某些东西维系在一起。
“你怎么了?这个令牌难道是……鞑魔始祖的信物?”陈彪元发觉易晓失神后,拼尽全力爬起,缓缓朝易晓走去。
他的气力已经恢复一些,看到令牌再结合易晓的举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希望,似乎自己有机会反败为胜!
他似乎意识失神,根本无力应付我,我只要把他脖子一抹,这令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