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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刁老爷来了,吃饭饭没,一起吃吧,彩云,麻烦你再去加几个菜。”
哦呵呵呵,从钱钱的散财童子来了,她热情极了。
弄得叶勋麒特别的吃味儿,他才是亲爹呀,看看闺女平常对他啥态度。
这财迷呀,你亲爹你不孝敬,你没事儿孝敬个外人这么卖力气干啥,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趣,筷子一扔,跟小江一块儿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春枝,春枝,吃放不忙,你看这个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东西。”
刁老爷从怀里摸出来了一样东西,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七八层。
那是一枚戒指,菠菜绿的碧玉戒指,一枚铜钱的造型。
虽然家里每个人看了都说俗,但是春枝非要说大俗即大雅。她认准的事情,没人能够拦得住,也就不搭理她了。一生气不开火不管饭多对不起自个呀。
“您试过了吧?”
“好用。”
“哈哈,刁老爷,您看您都试过了,好用,要不然我就不用赔您去了吧。”
刁德昌是不打断带着春枝去,谁不想吃独食,但是他知道小丫头片子心眼儿多,不敢大意,如今春枝说不用去,他心动了。
“你的意思是。”
“春枝这里没啥,就当是孝敬您了,但是上下也需要打点那,人多。”
还要仰仗那个不靠谱儿的县令,这个刁德昌明白。
“你要多少?”
春枝笑了,“那就要看您多疼春枝了。”
嘿嘿嘿嘿,笑的那个人畜无害呀,但是话说的却让刁德昌心里凉飕飕的。
他要是给少了,那绝对的春枝也就不会帮着他了。互相利用而已吗。
“三千两,三千两如何?”
咬着牙,下了一个老大老大的决心,才开出了这么一个数字。
哈,三千两,反正是白捡的,“好哇,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吧。祝您心想事成,来人,上酒,上好酒,春枝先敬您马到成功。”
但是,刁老狐狸想要的可不是什么一句没用的祝贺,但是喝酒的时候,不管他怎么套话,春枝都尽聊些谷子玉米稻穗哪个产量高什么的,就是不说正题,他也没辙,看来人家是不见银子不撒鹰。
第二天中午,刁老爷就把银子给恭恭敬敬的送了过来。
春枝将银票卷吧卷吧藏进荷包里。
“刁老爷,还是得是一家人,看您老人家这见外的,这么快就送来了,您放心,往后您老人家就可以横着走了,一家人,没说的。”
刁德昌前脚走,春枝马上吩咐人马,出发。
“出发?”小江特别的不理解,“咱们不留下来看热闹了吗?”
“看嘛儿的热闹,赚钱要紧,你去不去,不去你留下来吧。”
他才不要留下来呢,春枝不在,那两家要是打起来,他哪里知道怎么处理。
而且不跟着春枝木有安全感,虽然靠着一个女孩子保护有点怂,但是,也没有办法不是。
到了宁靖,春枝先在城外买了一个庄子,不大,三百多亩地的样子,有十几户的人家,奇怪的是庄头是个姑娘。
庄子里有条小河穿过,水不是问题,小河边还有一个不大的小树林。
主院子有些破落,房间倒是不少,有几十间呢,打着滚住都没有问题,关键是要把瓦片给修一修。
粮仓倒是新的,院子挺大,稍微修一修,要改成酿酒的作坊,不用费太大的力气。
人手也挺充足,酒娘着急来的伙计有十几个,庄子里的十几户也能凑出七八个的壮劳力来,这点儿活儿不算什么。
“小兔兔兔,别跑,姐姐疼你哦。”
春枝伸着小手,坏笑着朝着纯洁的小兔兔飞扑而去。
“家主。”
噗通,咳咳咳咳,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叫声,吓得她一哆嗦,就摔了一个嘴啃泥,兔子晃着小尾巴跑出去几步,回头鄙视的抖了抖长耳朵像是再嘲笑她,然后转身跑进了草丛里。
拍拍身上的土,爬起来,大大的呲了呲牙。
“您看真是亲爹呀,有这么干的吗,多大的事儿啊,没看见人家正在为今天中午全家的吃饭大计兢兢业业的做贡献呢吗?”
哎呦亲娘诶,叶勋麒咧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他闺女吗?他可是正人君子来着,怎麼会有这么这么睁着眼睛一本正经说瞎话的闺女呀。
“啊,您不是要换瓦片吗。”
“对呀,亲爹呀,这点小事您都办不好吗?”
春枝气的一蹦多高。
“江少爷发现了一点东西,您要不要去看看。”
“发财了吗,呜呼,这个可以有。”
叶勋麒就感觉眼前一阵的眩晕,然后就没有人影子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小人整天风风火火,一点都不像他。
“啥东东,啥东东。”
蹦蹦跳跳的到了住院,一群人围观呢。她跳跳,没意义。
从众人的缝隙里爬了进去,同时暗搓搓的琢磨,都没眼力见儿,太不把她这个家主放在眼里了,像什么话。
感情就是一口井,有啥子了不起的啊。
一把揪住了正在拿着小刷子刷东西的小江。
“谎报军情啊你,你这不着调的,让你修瓦片,谁让你刨地了。”
敢不听话,欠收拾。
“松手。”晕,他是男子汉那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么。“别闹,盒子哦,看着挺有年头的。”
“这不是重点,你不修瓦片,晚上睡哪里,天黑之前你要是修不好,我就把你堵上去,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