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里,怎么会有人顶风作案吗?真是,我们守卫在这里,完全没有意义啊。”

“谁知道呢?虽然说罗山德大人被所有精灵和半精灵敬仰,可总归会有那么几个怪胎的对吧?”

话说的没错,今晚漫天的乌云都已经差点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没有半分的月色或者星光照射下来,黑漆漆的森林中,只有这个隘口这里还亮着几盏驱兽指路用的魔法灯。要是往常,在这样的黑夜里,这个地方早就驻守了有不下一打的守卫了,因为每每这个时候都是走私犯和捕奴队最出没猖獗的时候,但今天则不然,因为制定这个规定的受万民爱戴的那位伟大的宰相死了,所以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今天这里的守卫力度都下降了不少。

“等等!来者何人,前方止步!”但事情往往都不会按照某些人心中的剧本来演。今天夜里,这处紧要的关口,果然还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直在森林入口的隘口处守卫的两名剑卫忽然来了精神,其中一名立刻握紧了腰间的佩剑,而另一名很尽职尽责地冲上去拦下了这个一看就很可疑的人。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了标准的临敌姿态。

“就算是在这样黑暗的夜晚,也不是你这样的不法分子猖獗的时候。别以为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就可以蒙混过去了!说!你来这里的目的什么?!那个包裹里又装的是些什么?”稍落后的那一位低声吼道,手上的剑已经有一半慢慢划出了剑鞘。一旦发现异常,这把剑就会立刻砍到对方的脑袋上。

但是这个用暗红色绸布把自己包的一丝缝都不露的人,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向后退了几步,举起了双手,掌心朝外,示意他完全没有恶意。只是有意无意的,还是在用身体护住背后的那个脏兮兮的米黄色包裹。

“别以为你不说话,还举着手,我们就不会检查你了。不得了了,你们这帮走私犯,奴隶主,居然在这种日子里还敢顶风作案,就不怕。。。额。”一声清脆的响指后,两个卫兵的眼里顿时充满了迷茫,全身的肌肉又松弛了下来,先前的紧张感也化作了泡影,两个人定定的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

“忘了,刚刚所有的事;忘了,我的到来;你们,就像是往常一样,守护在这个隘口;你们,会为我挡下,来自后面的不速之客;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忘了,这一切,一切都是你们,自愿的。”低沉的男声伴着包裹上晃动的铃铛发出的铃声,直直的钻进了两名卫兵的耳中,进入大脑,流转识海,贯通五气,最后在意识的最深处缔结下一份金灿灿的誓约。

男人慢悠悠地穿过了两个木呆呆的剑卫,走进了森林的深处。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个隘口之后。这两名迷失的守卫才恢复了清醒。

“我就说嘛,这样的日子里,怎么会有人顶风作案吗?真是,我们守卫在这里,完全没有意义啊。”

“是啊,是啊。有道理啊。”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刚刚那种杂鱼直接杀掉不就好了?”米黄色的背包里传来了阴冷的声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吗?请再忍耐一下。能用脑子解决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

“够了,卡尔·加龙德!我可不是因为欣赏你才跟着你的!我要血!我要生命!”包裹剧烈的抖动着,但好像是畏惧那一身的暗红色的绸带,那个躲在包裹里的东西还是没有窜出来。

。。。。

“士兵,我问你们,刚刚有人从这里走过去吗?”

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精灵趾高气扬地向刚刚的那两个守卫询问道,从他身上穿着的紫底云纹半身甲来看,他的身份至少是一位实权的精灵将军。在帝都附近的实权将军,那可不仅仅要有实力和战功,最重要的反而是为人不齿的官方背景,所以这两个人立刻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以近乎谦卑的口吻回答道:

“没有,大人。我们兄弟从入夜以来一直守在这里,没有看见有任何的可疑人物出入。”

“是吗?士兵,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可都是要备案的。”黑色的战马打了几个响鼻,那个精灵的眼神更加寒冷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可以对诸位自然守护者发誓。”他们的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上去了。

“现在的士兵,素质真是越来越低劣了。哼。”说着他一催马匹,带着身后的三十个士兵就要前行。但马蹄刚刚踏出隘口据点一步,两道凌厉的剑气就从他的背后扫了过来。匆忙之下,这个完全的花架子将军,只能狼狈地从马鞍上翻了下来,才躲过了这一次偷袭。

刚刚安全,他就朝着那两个一反常态的剑卫大吼:

“你们这是要谋反吗?”

“不。大人。我们接到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路过这个岗哨。”其中一个剑卫硬着头皮回答道,刚刚的拔剑速度快得吓人,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像是他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下意识的闪避和格挡反应一样流畅,仿佛天经地义,而且他确确实实是感觉好像有那么一道命令是禁止任何人通过这道隘口。

“谁的命令?”三十个士兵默默地围了上来,手中的长枪按下,直指这两个犯上的剑卫。

“我等。。。不知!”

“不知道!我看你是成心隐瞒!给我拿下!不,直接杀掉!这些通敌叛国的贼!”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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