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由冰雪制成,四周到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冰雕,墙壁上面还有精致的浮雕和一些图画。
一路上有许许多多精怪守护着这里,虽说是精怪,但是却更像是一种傀儡一样的存在,只不过是稍微有些生命和想法的傀儡。
最后白九被带到了一个大殿中,这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那所谓的王座都没有,空空荡荡的,中间有一个台子,倒是更像是一个祭台。
忽然冰然似乎收到了什么讯息,一脸的正经,然后恭敬的朝某一个方向拜了拜,接着就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一眼他和紫叶。
这是怎么了?
白九看了看身边也一脸茫然的小妖修,不由得好奇,那冰然一开始说要他们去见女王,可自从进来这城堡也没有见到像是女王的人,然后冰然就慌慌张张的逃走了,简直了,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小妖修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立刻警觉的看向四周,只见周围的冰块猛地将她围住,然后不知道带到了什么地方。
“紫叶!”二话不说直接拍了几道火符加爆破符,然而那些那些冰柱蹦碎之后仍然不见小妖修的身影。
“紫叶!”白九大吼一声,只能听到大殿中属于自己的回音,却再也没有能够听到小妖修的声音,一股怒火忽然从胸中燃烧而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将一个无辜的小妖修给捉走!有本事你出来,我们一决高下!”
体内仙力鼓动,天地间的能量和白九隐隐产生共鸣。
这仙界比他修为高的没有几个,只是这一次,他感应不到正主,应该说,在他的感应中,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仿佛被蚁群包围的那种……更像是他此刻在一个巨兽的肚子中。
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想要闯出这里不难,但是就怕他贸然出手,导致紫叶会出现什么危机。毕竟紫叶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妖修,被他牵扯到了这里面,一种因果便横亘在了两者之间。若是紫叶因为他的原因除了事故,到时候对他不是一件好事。
“别生气,我只是请她去别处做客,因为有些话,我希望单独和你说说。”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大殿中,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不要太激动,万一这冰雪建造的城堡被震塌了,你的小女朋友也会受伤。”
“那不是我的小女朋友……”白九无力吐槽。
来人就仿佛是从雪山上走下来的美人,高贵典雅,清冷却又带着晨光的温暖,眼角含笑,薄唇微抿,雪白的发丝垂到脚踝,有许多甚至隐约碰到了地面,皮肤也苍白的可怕,整个人都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息,有点像当初还失明的水心。
美人看了眼他,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风姿万千。
“好吧,不是。这都无关紧要,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身上为何会有我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气息?”疑惑的眨眨眼,下意识的在身上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对,似乎是我的东西。”美人也有些疑惑,“我确定,我并不认识你。”
这下子白九是真的懵了,到底有什么东西会是这位美人的,而且对方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骗他。
于是翻了翻自己的空间戒指,其实他空间戒指中的东西还是十分简单明了的,除了一些水心制作和搜集的吃食,然后就是师尊和父亲以及各位长老相赠的东西,他个人的杂物还真的不多,林林总总也就那么几件,还没有什么不明物品。
衣服,法宝,书籍……
这些东西不可能会有这个美人的。
忽然白九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闪着微弱荧光的令牌,咦?这个令牌……
这是当初他离开红枫星时,父亲给他的,若不是它忽然发出光,,他还真的就把这个令牌给忘记了,毕竟他自己在通天塔混的风生水起,如今已经是金仙修为,自然不认为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解决不了而这个令牌可以解决的。只是为了父亲的一片好心,而一直保留着。
难道,这位美人所说的东西,就是这个令牌?
白九疑惑的将令牌拿了出来。
接着就听到一声惊呼。
“这……这是我的冰雪令!你怎么会有冰雪令!等等,你今年几岁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白,或者你的什么长辈之类的姓白?”美人急急忙忙的拉着白九问了一大堆问题,眼底满是欣喜和焦急。
看着令牌的目光也是又激动又无奈。
“你别急,问题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回答哪个了。”看来这个令牌真的是眼前这个美人的,是叫冰雪令吗?自己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个人的冰雪令,母亲不知道知不知道,啧啧啧,没想到父亲的桃花还是朵朵开的嘛,“我的确姓白,单名一个九,家父叫白轩。请问是,仙子的熟人?”
本来想说前辈的,可是转念一想也不一定是父亲的同辈,再者说,自己的修为跟对方不相上下,真正打起来甚至比对方还要厉害,实在是没有必要叫对方前辈。
“啊,这个,咳咳,说来话长。你知道红樱这个名字吗?”对方的小眼神有些期待。
白九沉吟了一声,大脑中开始飞快的略过这个名字是否曾经在哪里出现过,而小十比较给力,瞬间在原身的记忆中将这个名字搜索了出来。
红樱,白轩曾经救助的一个女弟子,为第二弟子,也就是他的二师姐。后来常年在外几乎不回留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