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身为文秀楼的一员实力自然不低,有其他弟子拖着死士她很轻松就将两名昏迷的女弟子拉了回来。
两名女弟子一个腹部受伤一个右胸受伤,皆是被剑伤,虽然伤口不深但却一直血流不止,脸色越显的苍白。
朱怡知道夏侯不懂内力之事,解释道:“两人都被剑气隔断筋脉,内力从伤口打进全身脉络,虽可以慢慢治疗但这血止不住,在这样下去会血流身亡。”
夏侯也被这说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道:“你们不是会点穴止血吗?点啊。”
朱怡摇了摇头,“点穴止血只有支撑一炷香的时间,可以药物止血可我没带。”
夏侯眉头一挑,得,这小妮子说了这么半天是盯上自己这门手艺了,于是起身吩咐道:“行吧,食盐水、勾线、小刀,最好把那些受伤的妹子一起抬进来。”
一口气吩咐两件事,朱怡顿时一恼,正要抗议时武文王从旁说道:“大元,去准备夏先生要的东西。”
庆大元有些不情愿,抱掌道:“武文王,我怕您...”
“快去!”武文王皱眉道。
“是...”庆大元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道。
庆大元从侧旁离去,朱怡瞪了夏侯一眼便继续上前救回那些受伤的弟子。夏侯也收起了戏意,抱起那些妹子往佛像下面挪,尽管有伤大雅但也是为了救人顾不了这么多,小和尚小脸涨红极其不愿,老和尚也只能闭目诵经...等到八名弟子都安置好后庆大元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庆大元手中端着一盆食盐水,里面放着勾线和小刀。夏侯并没有动手,而是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食盐水,然后放进嘴里。
朱怡一阵恶心,训斥道:“你干嘛!”
夏侯没有理会他,对庆大元说道:“盐不够,再加。”
庆大元一愣,他再次咬牙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跑去,他之前有些着急,随意抓了一把盐就放盆里,也不管是多是少。
等到他回来夏侯确认无误后挽起了袖子,对朱怡说道:“你留下帮忙,先帮她们止血,要是有乱动的直接打晕。”
朱怡点点头,赶紧上前帮她们止血。
夏侯蹲在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弟子面前,一一将她们伤口处的衣物撕开,朱怡俏脸一红,“你...”
朱怡刚想骂他却闭上了嘴,因为她知道缝合伤口需要将衣物打开,总不能连衣服一起缝吧,她心里恶狠狠地想到要是这坏人敢轻薄她们一会定要出手斩了他。刚狠心想完却愣住了,因为夏侯双目中没有丝毫的轻挑意,反而微微皱眉,有的只有集中的精力。
站一旁的庆大元见状赶紧回到武文王身边。
夏侯动手了,这弟子们收口不深所以很好下手,他的双手很轻巧快速,那些女弟子感受疼痛都开始微微颤抖、全身冒汗,朱怡再一次没这种缝合技巧所吸引,她在宫中副职是御医,虽然有学习缝合的医术但也从未见夏侯这般精炼的手法,比起宫里那些御医有过之而无不及。
院里战况紧张,双方已经僵持了不少时间,魔教心里有些着急,见武文王身边那几人依旧在原地不动,心中有些疑惑,怎么还不行动呢?同通常情况下不应该都是大力出手铲除我们吗?
骨毒长老和白骨长老同时扯身后退靠在一起,骨毒长老小声道:“怎么回事?在这么拖下去那三路弟子就该回来了。”
白骨长老沉声道:“这武文王应该看穿了其中的玄机,还没想还挺谨慎。”
骨毒长老道:“不能再拖了,让埋伏的人手求阿布出来,只要能带走玉面佛就行。”
“不行,崔老头坐镇那些埋伏的人手还不够,再加上还有文秀楼的方天禄,基本没戏。”白骨长老道。
“那我们就这样等着?”骨毒长老脸色有些难看。
白骨长老看了一眼与上官寒打的不分上下的童玉,道:“看童掌柜的反应,实在不行只能撤退。”
话音刚落,闻人傅和冷义两人便围了上来,闻人傅剑指两人,大笑道:“怎么?打到一半胆怯了?”
冷义同样嘲笑道:“你们魔教可算是越活越回去了,干脆解散了会老家种地吧。”
两位长老面色阴沉下来,相视一眼之后再次迎敌而上,今日是成失败就看童玉了。
此时上官寒和童玉这边打的那叫一个难解难分,童玉轻刺绕着上官寒的喉咙而去,笑道:“上官长老,这样打下去实在难分结果,步不如就此停手吧。”
上官寒嘴角一扬,小花扇也不停的向童玉要害打去,笑道:“别呀,难得今日打的尽心,就这样停手了多可惜。”
“是吗?我看殿里有个短发男子在上官长老的弟子身上乱摸呢,您不去制止一下?”童玉道。
上官寒心神一愣,随即笑道:“童掌多心了,他是跟在武文王身边的大夫,想必正在治疗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
童玉眼神闪过一丝狡芒,手中轻刺加快,惋疑惑道:“是吗?那干嘛要撕衣服?这么对一个女孩子多不好啊。”
上官寒本还不行,可是精神不由地分出一些向那殿内,一个轻微的撕裂声传入耳中,她心神直接一颤...
童玉面色忽冷,轻刺宛如毒蛇一样刺向上官寒眼睛。上官寒背脊一凉,双臂一展身体快速向后飞去。
童玉哪会放弃这次机会,脚尖一踮紧随上官寒而上,“刺啦”一声轻刺刺穿上官寒的左臂。上官寒面色一白,她紧咬下唇右掌催动内力,掌心冒起一股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