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有了定论,那还是打定了主意万事不管。
这不,第二天几位长老都找上门来,见此情景,欧阳仁只笑着道:“几位长老,杨意这孩子,虽然喊我一声伯父,但是到底不是咱们朝日教的人,让他将丹药上交,我这个当伯父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再说,咱们朝日教可是名门正派,抢夺别人神药这事若事传了出去,只怕我朝日教的名声。”说到这里,欧阳仁连连摇头。
至于什么意思,众位长老都是人精又如何不明白。
只是那药实在是太过神奇,只勾的众位长老心中痒痒,又哪里肯这样容易罢手,二长老是个脑子活的,眼珠子一转便道:“教主说的很对,咱们朝日教的确是名门大派,抢夺他人之物,绝不是我们的所作所为。”
见二长老,竟然关键时刻拖后腿,大长老只气愤的道:“老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可是神药,多一颗,就是多了一条命,难不成,你真的不想要。”
二长老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这才笑道:“大长老听我说完。”
话落,二长老又将视线转到欧阳仁的方向道:“只是,教主有几句话,我却是得好好说道说道,教主,说实在的,自杨意那小子住到这里来,吃穿用度用的可是我朝日教的财产吧。”
欧阳仁闻言,顿时语塞,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虽然那些东西与杨意教的东西相比,那简直就是垃圾,可关键不是杨意教的东西不是不能外泄吗,此时欧阳仁也只得点了点头道:“不错。”
二长老便又接着道:“我听说,教主待他比少教主还要上心。”
欧阳仁想要开口,二长老忙给压了下去,“教主也不用反驳,上次少教主道事,已经是证明了,虽然事实证明杨意是无辜的,可当时所有的证据,可是明明白白的指向了杨意,在那样的情况下,若不是雨霏丫头,只怕杨意还是大剌剌的在屋子里躺着呢。”
明知道真相的欧阳仁,简直有苦说不出,只能默认了这么一回事。
二长老又连着说了十几件事,这才道:“这些事情教主可认吗。”
无言以对道欧言仁能如何,只的点头认了下来,然后方问道:“不知,二长老说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闻言一笑,二长老方道:“教主,你如此善待与他,又是他的长辈,想来你这个做长辈的与他要些东西,这个平日你护着的杨意应该没什么问题不是吗。”
见二长老所说,与自己猜测道一般无二,欧阳仁叹了口气道:“二长老,虽然很想认同你这番理论,可是我不得不说,你只算了,我的付出,却没想到杨意的回报,且不说别的,你们只知道,我养着杨意,可却不知,杨意的父母将许多财物暂存在我这里,说到底,他一个人又能吃用了多少。”
这话一出,可谓让二长老的脸打了个砰砰响,其他的不用说,想来自家教主还有许多话讲。
二长老索性不在这些上多做纠结,直言道:“就算如此,那教主对杨意的关心总不是假的吧,便是只为了这个,那个杨意,也该送些那丹药过来。”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欧阳仁忍不住笑道:“二长老,我自认平日里对你也不错,就是不知,你得了那样的神药,可回给我送来。”
话落,见二长老僵在了原地,欧阳仁这才道:“所以,二长老,瞧你的理论在自己身上都过不去,又如何指望别人如此做。”
二长老尴尬的望着欧阳仁,想说这里面不一样,可是将自己代入杨意的处境里,他发现他也是不愿意的。当下老脸涨红,沉默了下来。
大长老见状,不屑的瞥了二长老一眼,正要开口,欧阳仁便抢先一步道:“大长老要说什么,我也猜的出来,只是我劝大长老还是歇歇吧,我还是那句话,杨意有神药,那是他自己的,他给我接着,若是不给,也是我的侄子,我对他不会有丝毫改变,至于说你们想要神药,只管和他要去,只要你们有本事要到手,我是不会管的。”
话落,将几位长老都打发了出去,欧阳仁这才道:“只希望,杨意这小子手下留情,别玩的太过火才好。”
欧阳正嘴角一僵,想着几位长老以后的惨样,也只得尴尬的道:“好歹他们性命无忧,如今这个时候,事情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的,爹你就当不知道吧。”
听闻此言,欧阳仁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了。
再说大长老几人出了屋子,五长老便有些疑惑的道:“你们说教主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大长老闻言,不屑的望了五长老一眼道:“以你那脑子,自然是越听越糊涂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想不明白,他也想要那神药呢,不过是顾虑着和杨意父亲的交情,和自己的名声,这才不好下手罢了,哼我早就应该知道了,咱们这位教主,自来就惯会做样。”
听完此言,五长老脑子还有点懵,怎么都不相信这是教主的意思,只是望着众人一脸就是如此的模样,也只得闭了嘴,毕竟他在长老群里,本就是比较弱势的一个,平日里更是能不发言就不发言,既然如今他们都这样说,那就这么做吧,左右他一向躲在最后,就是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他倒霉,应该是吧。
想到这里,五长老便忙跟了上去。
随着大长老等人在议事厅坐了下来,只听大长老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