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顿时领会了齐思明的意思,“小子,你是谁?”
“傅余年。”
“你不会敲门吗?破坏公司财产,你他·妈的赔得起吗?”寸头小伙子嘴里叼着烟,吐出一串烟圈,眼神十分不屑。
“我敲了,没有人开。”傅余年言简意赅。
寸头小伙子脸色一冷,“我们不是人吗?”
“三个品字型的呵呵呵!”傅余年道。
寸头小伙子嘴上说不过傅余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小子,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没文化?”
齐思明看了半天戏,终于忍不住,道:“你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夫?”
?“目前算是。”傅余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齐思明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次话说完,整个办公室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傅余年淡淡一笑,和这样一群人置气,那就有点掉价了。
?“明天六点,公司集合。穿戴整齐,要像个保安的样子,这是此行的一些事项,你拿下去瞧瞧吧。”齐思明倒着瞅了一眼那些文件,抛给了傅余年。
“我知道了。”傅余年转身就走。
傅余年心想,这个张至诚可真是傲慢,根本就不屑见他。
齐思明慢慢悠悠的抽出一支烟,慢慢的点上,双**叠搭在办公桌上,眯起眼睛,呵斥道:“怎么,吓到你了?这就要走?”
寸头小青年立刻和两三人堵在了门口,嘻嘻哈哈的盯着傅余年,仿佛瞅着眼前的猎物,一脸的坏笑。
齐思明哼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是看着小子不顺眼,你说他何德何能,居然能被陆小姐看上?我们老大的条件那么好,老子就是心里有气,就是瞧他不顺眼。”
?“我看见他也烦。”
?“要是没有他,恐怕我们老大早就和庐小姐好上了。”
“我真想揍他。”
傅余年心中门儿清。
这些人讨厌他,无非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们都是老江湖,安保经验丰富,现在忽然要和一个狗·屁学生搭档,这明摆着就是侮辱他们的能力,拉不下脸子。
这第二个嘛,那就是他们的老大张至诚也对庐砚秋有意思,只可惜傅余年下山,横插了一脚,坏了两人的好事。
傅余年是一点都不惯着这些自以为是的老东西,他呵呵笑了笑,抬起头道:“其实我也想揍你们一群老东西。”
砰!
齐思明脸色涨红,一步跳上了办公桌,“妈的,老子今天就送你去一趟医院急救室。”
叮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齐思明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语气生硬的道:“什么事?”
“我是张至诚,要团结,不要惹事。”电话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傅余年拿起一沓子文件,面色轻松,呵呵一笑,“改日再见。”
他走出办公室,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污言秽语,不是扬言要把他弄残,就是要准备送他住一阵重症病房之类的话。
傅余年呵呵一笑,离开办公楼。
晚上吃饭的时候,庐夫人笑呵呵的拿着一把红包,说道:“明天你们要启程去龙门镇,发个红包喜庆喜庆,祝你们马到成功。”
“来,土豆,这是八百块,一路平安。”
“来,三少,这是一千块,你多费心。”
“来,关关,这是六百块,注意身体。”
“来,八叉手,这是十二块,拿着路上喝瓶水。”
傅余年一看他们都是八百一千的,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二十块了,于是抗议道,“庐夫人,这不公平啊。为什么他们都是千儿八百的,我就是十二块?”
庐夫人有些可怜的瞧了傅余年一眼,“人家写的都是主宰啊,龙王啊,穿越当王爷啊,主角将来都是妥妥的位面大咖,混的差一点的也是个大王爷。俗话说平时不烧香,来日喝黄汤,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狗·屁国士,这种垃圾都市题材的白菜文,有个十二块也就不错了。”
傅余年说:“那我干脆把名字改成首席修仙得了。”
大家都很不屑的说道:“随便你。”
第二天一早,傅余年坐着胖子的车到了庐氏锦绣大厦。
胖子嘿嘿一笑,递给傅余年两罐红牛,道:“年哥,我要不要叫点人跟着你过去,毕竟这一趟龙门镇不太平啊。”
傅余年笑了笑,“你留在城南,作用更大。”
“那我知道了。”胖子拍了拍方向盘,驶向贵妃酒吧方向。
傅余年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慢悠悠的走到大厦顶层,一路走一路瞧,佩服庐砚秋的商业手腕。
二十岁的姑娘,就能把这么庞大的庐家产业打理的有理有条,集团蒸蒸日上,真不简单呐。
他转头一瞧,庐砚秋那边的办公室人来人往,拿着文件的、宣传画的、汇报工作的十分繁忙。
傅余年让苏依暖帮忙将手中的红牛递给庐砚秋,他则转身进了保安室。
他一进来,整个保安室就僵了下来。
十多个精壮汉子死死的盯着他,一个个眼睛里面像是要冒火一样,那满满的恶意就快要溢出来了。
傅余年可不管这些,呵呵一笑,随手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本现代商务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妈的,真不知道庐老板为什么会瞧上他?你看他那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