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脸色变了数变。
魏文长笑了笑,乖巧的对傅余年说:“年哥,正是因为这个人,我和兄弟们才吃了好多苦头,今天,要不让我来试试,撬开他的嘴巴?”
“你的手臂能行吗?”苏长安盯着他骨折的手臂。
魏文长哈哈一笑,扬了扬贺八方,“年哥留给我右手,不就是方便干这个的嘛。”
他说完,冷哼一声,拔出一把匕首,轻轻用刀尖从周定邦的喉结上刮下一丝肉来,脖子登时血如泉涌:“怎么样,能说了吗?”?
周定邦嘴唇蠕动,没想到却是一口唾沫,说:“魏文长,换了个主人,你就凑上去邀宠了?枉费我这几年栽培你。”
魏文长眉头一挑,一脚踹在周定邦的断指之处,顿时血流如注,周定邦满头大汗,闷哼起来。
“你栽培我?笑话,你除了一直打压我,不让我出头,还做了什么?!”?魏文长脸上淡淡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阴鸷表情。
魏文长又问了一遍,见他仍旧没反应,冷笑着道:“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教过我一种审问犯人的办法,叫做铸肉钱?”
周定邦脸色剧变。
魏文长还是笑呵呵的,但是两只眼睛中,却充满了深深的恶意,“要不我给你提醒一下?就是在你的腋下用刀片旋下来铜钱大小的肉片,这可是个很适合你胃口的办法。”
魏文长说完,见周定邦浑身一抖,心中一喜,又把刀刃贴向周定邦的腋窝,铁器冰凉的触感,让周定邦浑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