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义抬起头颅,血灌瞳仁,从牙缝里挤出一阵冷笑,毫无预兆,他突然伸出尙纵横,腰间的一并匕首,直刺向周鼎安的脖子。
周鼎安没想到章怀义垂死挣扎之际,还想着反杀他。
匕首闪过一道寒芒,与此同时,周鼎安脖子一扭,躲开了这致命一击,但匕首锋芒却擦着脸皮划过去,划开一道血淋淋你的口子。
他·妈的!
周鼎安气的跺脚,浑身一抖,怒骂一声,一剑直刺向心脏。
咕噜!
这一次出乎意料的,章怀义又动了,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剑锋,刺不进去一分,也抽不出来。
周鼎安再一次鼓足力刀,却还是没有抽出剑锋。
章怀义冲着他,哈哈一笑。
唰!
周鼎安知道章怀义现在是拼死挣扎,但这个时候反而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在他准备放弃剑柄的时候,剑尖一转,像一支离弦之箭,暴射而来。
唰!
剑身几乎是紧贴着他身上的衣服掠过,周鼎安几乎是惊出一身冷汗。
如果章怀义是全盛,那么这一剑完全能够将他穿成肉串,怒从心头起,周鼎安的拳头骨节啪啪作响。
他双眼冒火,杀气冲天,坑儒会的副御史,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暗算过,顿时老脸一红,怒极而笑,冲着章怀义点点头,并挑起大拇指,“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让你不得好死。”
周鼎安扬起了手,一拳将酒吧吧台砸碎,崩塌,“乱刀,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