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戈,你小子马上给我滚过来。昆仑拿起手机大声吼道。
仑哥,天呐,真是仑哥的声音,仑哥,你醒过来了?张戈在家里的卧室的软床上一下子蹦起来。
小子,你当是谁跟你讲话。昆仑不好气地说道。
仑哥,我爱死你了,不过你真是将我折腾惨了。张戈高兴地发狂。
马上过来,给你半个小时,不然我不认识你这个兄弟。昆仑装作很严肃的声音,张戈就听到昆仑的妈妈在骂昆仑,你这个臭小子,那狗娃对你多好,每天都来看你,你还骂他。
阿姨,你别生气,我倒是喜欢昆仑这样说呢,这样他才将我当兄弟。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穆桂华笑骂道。
不到半个小时,张戈一身阳光的装扮进来,手中又拿着一束鲜花,微笑着站在门口。
昆仑坐在病床上,面色舒服地看着张戈,张戈将花一丢,跑了过来搂住谢昆仑的脖子,用嘴在昆仑的脸上不断地啃着。
张少,你真是呕心,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爱好。昆仑将张戈轻轻一推,都推不掉,张戈抱得越来越紧。
哎,张少,没必要这样吧。昆仑感觉到背上有热乎乎的液体滴落着,还有急促的喘息和哽咽的声音。
喂,张少,不许这样,大家都是爷们。昆仑拍拍张戈的背部,张戈没有动,反而搂得更紧,昆仑一下子也流出眼泪。
好兄弟,好兄弟,你可把我想死了!张戈用拳头轻轻的砸着昆仑的背部。
穆桂华在一旁高兴地看着两个好朋友,她庆幸儿子有这么一个仁义的朋友,高兴的眼泪哗哗流,不停地用纸巾抹着眼泪。
这个病房真是基情澎湃啊。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昆仑一看,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少女,一身鹅黄的连衣裙,不是温绮丽是谁?她手中也拿着一束鲜花,里面插有一朵玫瑰,不用心看还发现不了呢。
绮丽,你怎么也来了?昆仑站起来好奇道。
仑哥,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告诉了绮丽。张戈背着身说道。
哇喔,还不好意思看我,张少,没想到你平时油舌滑嘴,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呐!温绮丽调侃道。
去你的,温绮丽,你不也哭了几次鼻子,别以为我没看见。张戈转过身来看着温绮丽,他的眼睛红红的。
穆桂华欣喜地看着他们,自己不好再待在病房,就轻轻地走了出去,张戈见到她走出去,也跟着过去,阿姨,我们一起去办理出院手续。
现在病房里只有昆仑和温绮丽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异样起来,变得沉默起来,两个人只是看着对方,相隔不过一尺。
良久,昆仑说道,谢谢你,绮丽。他的眼睛袒露着真诚,深深地看着温绮丽。温绮丽迎着他的目光,慢慢地,她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一颗发亮的泪珠滴落下来,上面还映着昆仑消瘦的脸庞。
昆仑跨过一步,将温绮丽紧紧拥在怀里,搂住她的纤腰,温绮丽用纤手抓捏昆仑的胳膊,然后伸到后面轻抚着。
谢谢你,绮丽。昆仑搂得更紧些。
呕!温绮丽发出一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又特别想拥有这种窒息的感觉,她欢快的泪水不断地流着,现在昆仑将她紧紧拥抱,两个人好像融为一体。
昆仑在她洁白的脸颊上亲点了一口,这冰凉的味道让温绮丽一阵颤栗,身体和灵魂的颤栗,她扬起头,闭上眼睛,红润的嘴翕动着,渴求着。昆仑看着她明艳的模样,心中起了一种爱意,他向着那红润的唇轻轻点去。
你们干什么?一道娇嫩的声音叱呵道。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赶紧分开,昆仑和绮丽一看,门被打开,一个女孩正站在门口,陈洁璇竟然也来了,她一声粉色的小碎花短裙,yù_tuǐ修长,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你怎么来了!昆仑冷冷地说道。
陈洁璇不看他,只是瞪着温绮丽,大校花,我告诉你,虽然我跟谢昆仑解除了婚约,但是我不允许你碰他,不许跟他亲吻,不许跟他谈恋爱,你听清楚没有?
陈大小姐,我想干什么,不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吧。温绮丽被她撞见刚才那一美好的一幕,心中非常恼火,洁白的脸蛋有点红晕。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昆仑大声呵斥,指着陈洁璇。
你,你让我出去?我好不容易摆脱保镖的跟踪,过来看你,你竟然让我出去?陈洁璇捂着脸哭道。
对,从那天起,我就不想再见到你,我们现在没什么相干的。昆仑冷冷地讲道。
听到昆仑的话,陈洁璇的肩膀颤抖着,哇地一下哭了起来,她指着谢昆仑,我告诉你,你不准喜欢任何人,包括她,否则我让你好看。
你已经跟我解除了婚约,何必还要这样纠缠不休。昆仑有点恼怒。
我告诉你,谢昆仑,我用过的东西,就是丢掉,也不喜欢别人使用!陈洁璇哭诉着。
门口的三个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昆仑的父母和张戈办好出院手术。昆仑刚醒来,就引起女人的争斗。
昆仑突然哎呦,叫了一下,晕倒在床上,这伙人吓得手忙脚乱。
陈洁璇,都怪你。温绮丽狠狠地瞪了陈洁璇一下,谁知陈洁璇跑到病床,趴在昆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她的泪水洒在昆仑的鼻子上,流了进去,阿秋——,昆仑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陈洁璇掐了他一把,站了起来。
昆仑,你耍诈。张戈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