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表明你没有注意到,就像其他在场的人一样。”
“有一次,”汀回想起来了,“她和你靠的很近,讥讽你愚蠢的以为她不知道我们在天亮时刻就会解脱....”
“...的同时,我把标记放在了她腰带下的口袋里,”墓埃接着汀的话说道,“喔,她的口袋里可没什么好东西。”
“你的动作还真快。”
“谢谢夸奖。”
所有的碎片都顺其自然接上了。汀还记得在他们三个正准备接受惩罚的时候,墓埃看似很随意,要求往魔法液里加香料,原来他是想让他们注意到标记,从而很自然的引导所有人进入他设计好的圈套...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能制造出这种恶作剧?”汀说。
“不不不,无法拥有魔力的人就做不到,”当然也包括塔央,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她的痛处,“呃…我的意思是过不了两天,他们就会发现令他们极度恐慌的只是两块布而已,魔力会跑掉的,那时女王将会十分庆幸:一切都是假的。”
“并且会十分恼火你欺骗了她。”汀说。
“喔,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再见到我并接受我的道歉。”
“的确是这样,真的标记,会一直等到掌心出现骷髅,就在当事人毁灭的同时。”塔央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家人临死时的画面,白发...皱纹...祖父收到的那块树皮...五只半截手指的掌心处慢慢显现出紫色骷髅......一切都完了。
她捂着脸跪在地上痛哭,积聚的痛苦再也无法抑制。
汀:“让她一个人待会儿。”
墓埃:“人越是受伤就越愿意按着伤口来折磨自己...这是一条自然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