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仲卿依然在我房里,他脱了淡蓝色的外衫,里面是薄薄的一层白衫,健美的胸肌若隐若现。
净过了手,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修长白晰的手轻轻的揉捏着我的腿。
今天在外面才走了那么一阵子的路,腿就有些酸沉了,做了老夫人之后,身体倒是越发娇气。
红烛升腾起橘黄色的火焰,扑簌簌流淌着喜泪,红纱床无风自轻晃,红烛映着帐内两个人影儿时而交叉,时而又重叠在一起,绿罗小脸一红,拿着香纱小扇遮着眼睛,耳朵里却听得纱帐内传出女人的娇呼,
“啊……轻点……哎呦……啊……疼……啊……啊……你个小坏蛋。”
仲卿拭了一把汗,轻轻说道:“娘,您能叫得更销魂些吗?”
我侧卧在床榻之上,一条大腿在他掌中正被揉捏着。
这腿怎么这么不受力,先前只是觉得酸沉,经仲卿这么一按摩,反倒觉得疼痛难忍,难道有什么暗疾?
“绿罗,给少爷上茶,”我吩咐道。
转过头又妩媚一笑,“仲卿,你在家里也呆不多久,今夜,母亲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知心话,你可否愿意陪伴在母亲身边。”
仲卿点头道:“儿愿意……”
“不知道你妻子会不会心里有想法?”我挑拨道。
“母亲多虑了,兰芝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仲卿说。
“好,很好,仲卿,母亲正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和罗敷的婚事得尽快办了,兰芝没有小家子气,应该能接受罗敷嫁进来的事实。”
“母亲,我与兰芝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立下海誓山盟,终生只爱她一个,如有违背要遭天打雷劈……”
“得了吧,现在发誓的人那么多,想要雷劈你也得排队等,没准等轮到你的时候,你早就老死了。”我不屑的说。
“母亲,那秦家觊觎咱家的财产多时了,怎么可以给她这样的机会?”仲卿眼睛一亮,找到了反对的理由。
“我儿提醒得是,说到底这焦家的财产可还是属于我的,怎么能这么糊涂?”我一时没了主意。
“母亲,您变了……”
“怎么样,是不是更明事理了?”
“母亲,您以前只是吝啬,现在是贪财。”
“切,那不是一个意思吗,你就变相编排你老母亲吧。”
“只要不娶罗敷就好。”
“摆在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娶罗敷做小妾,一条是休掉刘兰芝。”我翻了个身,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我娶罗敷,请母亲放过兰芝。”仲卿沉吟半晌咬牙说道。
“……”
“……”
第二天,秦妈来到我房间,黑着脸问:“为什么少爷说纳妾,而不是娶正妻?”
我双手一摊道:”有什么办法,这小子抗婚,如果逼死了他,罗敷不是得守‘望门寡’了吗?我是以刘兰芝相威胁,才逼得他同意下这门婚事,秦妈,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你觉得委屈罗敷姑娘,那就退婚好了。”
我提议趁现在少爷在家里,赶紧把罗敷抬过来,了却两家的心愿,秦妈自是欢喜,但是这不想花钱办喜事,本是她意料中的,但没是想到老夫人竟然是这么抠门,想五十两银子就娶过来,娘家还得陪送一大笔嫁妆。
这都是我思考一夜的结果,焦家的财产卖了之后,换成金锭带回现代,转卖出去我就发大财了,即使以后不上班,不做手机里面有间房的系统任务,也会生活得很好,有房有车,实力碾压何辉和卢婷婷,让这两个贱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得知了我给仲卿纳妾的消息,刘兰芝仍然顶着两个熊猫眼给我送饭,我都有点不敢吃她做的东西了,害怕她给我下毒,必竟我也是一个善良的老人。
第二夜,我又把仲卿叫到房间来做按摩,红纱帐内,阵阵轻笑,窃窃私语,床幔轻摇,红烛含着喜泪,老夫人的房里风情无限。
只听得一阵阵女人的娇呼:“啊呀……你这个小坏蛋,……痛……痛……”
男人回答道:“我这里有更销魂的手段,母亲要不要试一试?”
纱帐内,老夫人趴在床榻之上,衣衫凌乱,仲卿两只手在她后背抓起一把细嫩的白肉用力一提,老夫人就发出一声惨叫。
这小子是不愿意陪我了,在这里憋着坏呢,老夫人我也不傻,轻轻摇了摇手,这手段太过刺激,你给我捶腿吧。
“你天天晚上来陪我,你媳妇就没有一句怨言吗?”我故意逗他的话,只要他说出来什么只言片语,这就是兰芝的罪证。
“兰芝无怨言,只求夫妻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仲卿深情的望着远处兰芝的院子,缓缓说道。
“罗敷家明天送女出嫁,你有怨言吗?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就等着当新郎吧。”
罗家跟焦家比是小门小户,女儿嫁过来做妾也并未辱没了她家门风,而且,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罗敷对仲卿更是一片深情,对她个人来说,还是仲卿哥哥比那万贯家财更重要,至于做妾室又如何,以后有太多机会,可以让她成为焦府真正的女主人。
事情毫无悬念的解决了,其中受益最多的是秦妈,她自己的娘家人进府做了主子,自己在焦家的地位更是稳如磐石,她已经开始做着为自己另立新宅的美梦了。
新婚之夜,自然是仲卿与罗敷成双成对,做着好梦,要说这兰芝真够惨的,自从我来了焦府,她就开始独守空房,仲卿娶了妾室,她又要继续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