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
看到张暮的身影,布偶猫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他身边,轻车熟路的攀上脑袋,擦了擦屁股,蹲坐在他的头上,这家伙的习惯看上去是一点没变。
“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过来找我玩?天天在家玩毛球,难受死了。”
“你刚才明明玩得很开心好不好!”张暮在心中疯狂吐槽,但表面上,还是苦笑着将自己目前的困境说出。
布偶猫把嘴巴撅得老高,“真笨!怎么不知道报我的名字,我糖糖大小姐可是很有名的。
不过你既然知道找本小姐,看来还不是太笨,我把你的情况和主人说通报一下,只要他同意出面,这些都不是问题。”
聊了一会儿,布偶猫见张暮有着困知道他这段时间很辛苦,便叫来了两名侍者,带领着张暮下去休息。
山上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两名侍者也很奇怪,不过联想到布偶猫的身份,他们识趣的没有多问,而是带领着张暮来到了一栋小屋内。
“这里是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用房,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如果还有别的需要的话,可以打床头的电话。”礼貌地交待完东西,两名侍者便离开了。
张暮进入房间后,开始查探屋内的布置。
阳台处有一整块的玻璃,将远处湖面的厅则摆着文房四宝,古色古香,整个空间内没有过于艳丽的颜色,体现主人的独特品味。
今夜,张暮睡得很香,这种安宁感,是他好久不曾享受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布偶猫就跑到外面敲门,她告诉张暮,自己的主人想要见他。
一路上,不时有穿着练功服的弟子结伴跑过,熟悉的场景,让张暮有回到了武馆的感觉。
布偶猫主人的居住场所,并不像张暮想象的那样位于山顶,而是在山阴的瀑布边上。
湖水从十几米高的断崖处倾泻而下,砸落在下面的圆形深谭上,飞溅的水汽,使这附近的空气也变得湿润,带着一些青色的味道。
而在深潭的不远处,坐落着一个简陋的小院。
布偶猫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声音也不叫,砸开门就领着进了张暮的小院。
小院是木质结构,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东西,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坐在中央。
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相貌普普通通,毫无出奇之处,但皮肤却十分的好,没有像别的武者那样粗糙,而且黑黝黝的。
“你们谈!我到后面玩去了!”
见将人带到,布偶猫跳上屋檐,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中年男人无奈的笑了笑,笑容里满是慈爱。
“请坐!”
中年男人向张暮示意,他才发现对方的身前放在一个蒲团,是为自己准备的。
“请向我描述一下你回到联盟后所经历的事情。”没有多余的话语,对方直接向张暮提出了问题。
张暮吞了口唾沫,将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包括与囚佛的相遇都丝毫不差的复述了出来。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在自己的气机感应下,竟然丝毫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这气机感应的法门来自圣纽卡门的镇派功法相位神变,是一教之主都要垂涎的密宝。虽然因为风险的缘故,张暮很少在人前使用,但一旦使出,便是无往不利。
只有一次的失手,便是在地下监狱面对那尊囚佛之时,而眼前的男人,是第二个次。
男人听完后不语,空气突然便得安静,隔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对于陷害你的人的身份,你是否有所察觉?”
张暮回答道:“我曾在梦境中和之前的失踪的人对话过,他告诉我,进来前他曾得罪过世家的人。”
“世家!”
中年男人抬头看向张暮,似乎想要将他看个通透,长久的沉默,知道布偶猫从屋檐上跑过,发出蹬蹬的声音,中年男人才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你将情报传回联盟,关于此事的讨论,我也曾参与过的。
不过在我过看来杀人便是杀人,犯罪便是犯罪,怎么可以因为某份利益,而改变原则。
但是最后,他们还是答应了你的要求,估计在那时,你便落入了他们的眼中。
后来糖糖和你交好,并传授你武学,在我看来都算不得什么。武道一途,便重在交流,我年轻的时候便是如此,不断地挑战各路名家。不过现在名声渐大,走动也便少了。
不过到了某些人的眼中,倒成了我欲栽培你的打算。所以你所遇到的一切困境,皆是因我而起。”
“先生!”张暮没想到把对方把所有的责任都背负到了自己的身上。
中年男人一抬手,打断了张暮的插话,继续说道:“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无需推卸。张暮!我且问你,是否愿意当我的弟子?”
张暮张大了嘴巴,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的发展。
对方居然会直接了当地将事情的内情告诉自己,并主动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表示愿意收张暮为徒。
他大可以指使张暮去告发这一切,捅一个天大的窟窿,自己在坐收渔利;也可以暗中保护张暮,收买人心,留下一个提携后辈的美誉。
但他都没有做,而是将张暮收为弟子,选择最极端的方式,与幕后黑手相抗。
你不是认为我有意栽培张暮,而对他动手吗?现在我就将他收为弟子,看你们还如何应对,而且之前你们所做的一切恶形,我作为师父,定要与你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