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没有回答薛玉的问题,而是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嘴巴,仔细地检查起来。
看到薛玉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长出獠牙,张暮不禁微微有些出神,难道薛玉的身上,有了和自己相同的特性?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薛玉发觉在自己内心深处,居然对张暮产生了一股亲切感,顿时惊慌失措,神经质的叫了起来。
,只是轻轻地晃动了下手,薛玉的四肢百骸便同时传来了剧烈麻痒感,让她难受得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拼命地打滚。
“如果你还不能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教会你一些血奴该有的礼仪。”
与表意识不同,潜意识张暮对运用血族的能力并不抗拒,更何况orde现在已经撤离了中海,没了后顾之忧,他毫不犹豫的将薛玉转化为血奴。
张暮俯身捏住薛玉的下巴,发出低沉的声音:“说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血脉的力量已经融入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你永远都将是我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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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洗浴间从洗浴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张暮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她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她想洗净的不仅是肮张的湖水,还对自己身体的厌恶感。
不过一想到她的蛇蝎心肠,即使自认理智的张暮,也不禁冒出一股寒意。自己所遇到的困境,竟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啪啦一声,洗浴间的门被打开,薛玉全身仅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水珠,脸色微红,似乎冒着热气。
薛玉从张暮的面前走过,来到左侧的沙发边,开始换衣服,浴巾下面什么都没穿,张暮只要一侧头,就看到她**的身体。
“你平时也是这样在人前展示自己?”张暮面带讥讽的说道。
“请不要把我当做一个放荡的女人。要知道在一个小时之前,我还是洁身自好的好女孩,最大的人生目标是嫁入豪门,当个阔太太。
即使是荆高扬,也未从我身上尝到什么甜头,要不然也不会像死狗般舔在我身边。
如今突然换了个活法,我只是想要在主人面前表现下自己,好让以后能过得舒服点。从始自终,我只是比较在乎利益而已。”
利益?!张暮发出一声嗤笑。
为了利益,她可以严格地要求自己,练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为了利益,她可以在得知荆高扬不可能迎娶自己之后,迅速甩掉他,和其他富二代打得火热;
为了利益,她可以忍受戈麦斯的油腻的大肚子,和他保持暧昧,并在得知暴熊私下离开联盟后痛下杀手。
戈麦斯死也不会想到,他只是向薛玉发了下恼骚,道出暴熊很可能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国度,并将包括三部顶级功法在内的所有财产交给张暮这个外人,就引来了薛玉的杀意。
“你就这么肯定暴熊永远不会再回来?”张暮问道。
薛玉点了点头,“一得到这个消息,我立即就告诉了孟奇水,他听后脸色大变,并告诉我千万不要说出去。后来我察觉到他的异常举动,才认定暴熊不会回来了。”
“所以他知道你杀了戈麦斯?”
“不,他只是怀疑,因为我对他撒了慌,告诉他荆高扬也知道这个秘密。”
狡猾的女人!
“那么让侦探伪装成警察在我家搜走功法的人是你,投靠天罗派狙杀我的人也是你,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事?”
“还有一件,你从山河庄园走了之后,荆高扬又折返了回来,被我擒住,现在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真是个蛇蝎美人!张暮相信,如果没有自己的参与,薛玉很可能能笑到最后,获得她想要的一切。
若不是自己将她变成血奴,并拷问出了这一切,所有人都要被她蒙在鼓里。
“听说暴熊留了封信给我,应该在你这,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薛玉依言取出信封,递给张暮,他打开后发现里面写着:
张暮!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中海了。这封信我要戈麦斯在我走之后,立刻交给你。当我的三位弟子察觉我的离开之时,相信你已经掌握住全局了吧。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也是我们圣纽卡门复兴的希望。我曾希望你能代替我去复仇,去完成我未能完成的一切。
可是在看到漫天红雾的那一刻,我反悔了。他让我联想起了敌的恐怖,连一个狼鬼级都无法抗衡的我,凭什么对你提出复兴门派的苛刻要求。
或许圣纽卡门的消失是历史注定,将希望的种子留在东方,未尝不是一种睿智的选择。
但我卢卡斯,有着暴熊之名的男人,必须死在他曾经战斗过的土地上。
别了,张暮!愿我们永不相见!
放下信封,张暮微叹一口气,暴熊设计好了自己的身后事,却没想到戈麦斯,这个他最信任的人,会违抗他的意愿。
圣纽卡门又经历了什么,让暴熊在天灾之下,产生了绝望的情绪,要回去寻死。
张暮看到薛玉一脸的疑问,知道她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只能找机会问下孟奇水了。
他平复心情,向薛玉发出命令,“将荆高扬送过来,我现在要用他。”
中海市最大的血库之内,有一幕奇景正在发生。无数玻璃破裂,冰箱内冷藏的血液汇聚成一股股涓流,流入到上方悬浮的鲜血湖泊中。
这是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