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谁说的,你告诉我谁说的?”殷一梅第一次发货。
温和的她终于开始明白,忍让是一把双刃剑,退一步不伤别人,但伤的却是自己。
小婷最后没有说,这话谁说的,舒坦的离开了。
其实这些事,学校里的高年级的学长们都知道的,传来传去,大家都清楚。
只是每个人都不说,用沉默来维持修养,可这个小婷不服输,只能暗搓搓的给她一剑,用以平衡她内心的伤口。。
周末回到家,殷一梅找到了殷一凡。
“姐,我想问你一些事。”
殷一凡火红的指甲还透着指甲油的味道,甩着手轻便地答,“说,有什么话就说。”
“学校里,有人说,我的母亲是小三,而你的母亲是因为我的母亲而死。你知道这个传闻吗?”
殷一凡一扭头,她的红唇相比指甲更为眨眼,脖子上的项链吊坠也有些晃眼。
她侧头,笑了笑,“不是吗?”
“不是!我的母亲是在你的母亲去世后遇到父亲的,她不是第三者,她不是。”
从小到大,这个小绵羊从不敢同殷一凡辨驳,即便是她差遣她像个奴隶一样,她仍能微笑着喊姐姐,可是这一次,她忍不住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