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珍此刻的心,确实是复杂矛盾的,是纠结而彷徨的,是无奈而无常的……..对于春青,那种ròu_tǐ交融的欢娱和癫狂极致的云雨,的确已经深深地感染和诱惑了景珍的身心。虽说女人的心,总是随着身子的被掠夺而迷途,甚至会改变心意。可是,景珍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为什么在她的内心深处里,赵子震总是屹立不倒的占据着一席之地,而且还是在清醒时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影子,总是不经意的会跳出来,令她那么的刻骨铭心,那么的不忍舍弃?
景珍也曾耻笑过自己,一面贪恋纵情于和春青的云雨之欢,一面又心头脑海里,时时的浮现出赵子震的挺拔和俊朗……曾几何时,自己的心底和情感的芳田里,纯净如一片清澈的湖泊。可是,又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变了,变得仿佛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自己好像成了一个yù_nǚ,贪欢纵乐在春青的爱欲中,不愿自拔并深陷其中………那种身体里生理上的yù_wàng,总是能在春青的诱发下,彻底的疯狂……然而,纵然再和春青恣意肆虐的透支奉献着彼此的身体,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一刻都没有把赵子震摈弃出去…….
嘣嘣嘣,嘣嘣嘣,一阵的敲门声,把景珍翻飞的的思想重新的归了位。
打开门,赵子震一双凝神的目光,玩味而复杂的望向景珍。
景珍摆出殷殷的柔笑:“进来,想看我,进来好好的看。”
赵子震不发一言,进了屋,直接的坐到了沙发上,又是一幅探究的神色,专注而清凉的目光如一汪湖水,直接淹没了景珍的思维
景珍拘谨的拂拂还很湿润的头发,半扭捏,半镇定的说道:“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好像不认识似的。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赵子震面色淡定的说道:“是你约我见你的,难道不是你要对我说什么话吗?”
景珍被赵子震的咄咄目光给迫使的有些慌乱。她不自然的挤出一抹笑容:“难道我不能约你见面吗?”
赵子震依然是不近不远不冷不烫的语音:“当然,景珍小姐多有魅力呀!信息发的云雾缭绕,手机关的充满了戏剧,倩影失踪的瞬时没了芳影,这一个电话召唤,我简直如得了皇后的懿旨,唯恐耽搁了,就会有生命之虞?”
景珍听着赵子震似投诉似抱怨又似恼怒的讥讽之语,心头不觉竟荡漾起了一bō_bō的涟漪,他的情绪又开始像以前一样了,那么的冷嘲热讽,那么的无稽豪放,那么的随心所欲,畅所欲言的不惜用话语把她逼到墙角…….
景珍满足而得意的笑了,她忽然坐到了赵子震的身边,一脸暧昧的笑容,轻松惬意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子震从景珍眉眼带笑的举止里,渐渐地平和了。他自然地注视着景珍,看景珍的身子一点点的挪向自己…….
赵子震并不是春青,他紧身端坐着,故作出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矜持。他倒要看看,景珍究竟想刷什么花招?
景珍看着赵子震,身子的潮热已经越来越炽烈,这个时候,要是春青,他早已经亲吻上了景珍,或者两人现在已经交融的合二为一,癫狂痴缠在一起了……可是,赵子震就是不一样,他不愧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景珍的脸色已经绯红,她主动的搂住了赵子震的脖颈,娇喘着低吟:“你生气的样子,就像初见你一样……震,震,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你可知道?”
赵子震被景珍芬芳的吐气呢喃,给撩拨的再也控制不住男性的冲动,他猛然的吻向了景珍,从她的唇,蔓延着,延伸着,一步步的,一寸寸的,从她的两座玉峰,下移到她的峡谷中,直到冲进景珍火热滚烫的身体内……..
景珍陶醉的贪恋在赵子震的怀抱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谧的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无语的较量……..
景珍最终败在自己柔软的情怀下。和春青在一起时,她似乎永远是强势而任性的。可是,和赵子震在一起,不知为何的,她总有一种低到尘埃里的忍耐和将就。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愫,景珍可能自己都难以把握和理解。她喃喃的呓语道:“震,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向你坦白。”
赵子震动都没动的依然躺在那儿,他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温菲菲和冯倾鸾是双胞姐妹的?你又没有见过冯倾鸾?”
景珍暗暗的咬咬下唇,该来的诘问总要面对,景珍酝酿了一下早已编剧好的一套台词,说道:“如果我说是温菲菲告诉我的你信吗?”
赵子震侧身目测着望向景珍,眼里的问号大大的挂在脸上。
景珍故意的叹口气:“是呀,菲菲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泄露给我呢?是日记,我无意间偷看了菲菲的日记。才知道了,原来菲菲竟然和你的前妻是双胞姐妹。菲菲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在日记里写了赵子涵要求她代替冯倾鸾出席你家老爷子的寿宴,然后揭露你们离婚的事实。以此来达到把你踢出赵家的阴谋。”
赵子震轻舒口气道:“我现在只希望冯倾鸾和温菲菲都没事,她俩都平安无事的,那最好!”
景珍不解的蹙蹙眉:“冯倾鸾和温菲菲会有什么事?”
赵子震说了去美国接冯倾鸾但她却无故失踪的事。然后,赵子震又语气沉重的把温菲菲发生的事件说了一遍。
景珍听得再也躺不下去,她忽的坐了起来,颦紧眉头说道:“菲菲绝对不会和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