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我如何混得风起云涌,如何享受万人的目光。”狐荼不带任何表情走离那个躲在路边的老人。
她真的做到了,成为了新一代的歌后,每一场演唱会都是瞬间售空,喉,每一个听过她唱歌的人,都称赞她有一把魔鬼的嗓音。
不久后,她被那已老去的男人举报,说她是一个狐狸精,曾经勾引他,靠她上位。
老男人很聪明,知道人类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狐狸精,但人类相信美貌的女人成功都有手段。
随便的放出两张曾经的亲密合照,立即坐实了男人说的话语,说出一个真话后,男人决定再说一些假话,在他的嘴巴,狐荼变成了一个万人骑的贱人。
夹杂着真话的假话,总是那么容易让人相信。
网络上、生活上的流言开始四起,那些歌迷成为骂她最凶的人。
“喉吗?明明知道我的实力,为何会相信我是凭借身体走到这一步。”狐荼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公司要求她三天内搬离别墅,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屋外是人们的骂声。
“果然人类都是薄情又无意的生物,他们没有心,没有眼睛,没有嘴巴,只有一双耳朵,别人告诉他什么,他便认为那就是事实了。不会去反驳,只会跟着风向走。”狐荼的眼里闪动着泪光。
“既是如此,面对如此简单的生物,我又何苦那么认真。”
在那个黑夜里,狐荼威胁老人录下他撒谎的视频,并且向自己道歉。
而后,杀了他,将他吊在房梁上。
“你本就该以死向我谢罪的,你既不愿这么做,那么我便代你这么做。”
这次事件让她更加红,可那歌喉却不再入当年清澈,她被人喉,那么她也要改变人类。
收服各地野鬼,专杀黑粉,那些不喜欢自己歌的人,统统都该死。
鬼是人死后变得,也会背叛,但鬼比人好控制得多。
她开始变得偏激,开始变得疯狂,人本来就跟那稻草无两样,自己视人命如草芥又怎样。
梨花再度飘飞,可是那画面中的狐荼却已再无当年模样。
“世间所有的毒,都毒不过人心。”
“我忽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想要让人听她唱歌了。”二傻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惜。“终究是一场空梦,换来如今的下场。”
“饕餮你还记得我修笛子时,曾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周围的场景变回了,白泽的房屋。
“你说。”
“我的百鬼策中,还差一只鬼,她原该随这葫芦一起送来。”白泽递出了葫芦。
“好说,我现在就去捉回这妖怪。”
“不,我要你去杀了那个当初放这个妖怪出来的人。”
“杀人?”二傻挠着自己的脑袋。“这若是被天庭知晓,怕是重责。”
“杀他,是为你清路,他若活着,待他登顶之时,便是你气绝之日。”
“白泽你糊涂了吧,我们都是上古神兽,神兽是不会死的。更何况一个人类,再怎么厉害,也奈何不了我啊。”二傻笑起来,那双眼眸弯成月牙。
“万物皆会死,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咳咳~”白泽忍不住的咳嗽着。
“好啦,既然你想让我去杀他,那我自会去杀他。你身子骨自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我大限将至,自是不如。”白泽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什么大限将至,想太多了,过了这个秋天,你身体就会好的。”
“借你吉言吧。”白泽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看着二傻缓缓站起身,转头离开的背影。
“我这就走了,你确定不相见。”二傻有些失望的看着挡在两人之间的帘幔。
“老了,还是不见吧。”白泽举起手,手指尖已出现老化,看着镜中依然清秀无双的自己,这种年轻又会持续多久。
生命的法则规定了万物都会老去,而在这法则里的不止是人妖,也代表着神仙以及上古神兽。
“也罢。”二傻叹了口气,悄然消失在大门口。
“你明知放走那怅鬼的是清远,为何要让二傻去杀清远。”穷奇负手从里间走了出来。
“眼看她豪情万丈,风华正好,眼看她香消玉殒,不胜唏嘘。”白泽的话语藏着莫名的深意。“万物自有定理,杀清远才能救自己。”
“给你寻了几味药,全搁在案头了,你该让饕餮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她就会相信我们神兽也逃不开这命运的法则了。”
“要找到那个放鬼的人,就该先去抓那只鬼。”二傻摊开自己的手心,手心中印着那鬼的画像。
忽然,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停在二傻的面前。
“阁下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个黑衣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喂,我法力都恢复了,你们几个人类还想欺负我?”二傻大手一摆,挡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瞬间飞向空中。
“二傻小姐,是我家主人想请你去。”炽舞从车上走了出来。“我家夫人不行了。”
“现在是几号?”二傻眼中闪过一抹紧张。
“三十。”
“完了,三天的时限到了。”二傻猛的拍了下脑袋。“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快带我去见汤圆。”
夜宅内,夜北坐在汤圆的床头,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从容。
“没关系,这次我陪你一起走,那样便不会孤单了。”放下手中的玫瑰花,轻柔的吻在汤圆的额间。
“你确实挺该死的,不过你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