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走后,侯府殿上只剩下王昊,姬发,李艮。
“今日我观侯爷印堂黯淡,寿元已去,命不久矣。”王昊说道。
“什么?父侯他!神仙可是玩笑话。”姬发闻言,大惊。
“人之生死,岂能玩笑。”王昊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眼下西岐刚露峥嵘,父侯一走,势必大乱,西岐自身难保,谈何伐纣完成大业。”姬发大惊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姬发公子还是早做打算为好。”王昊说道。
“神仙之意是?”姬发惊道。
“我观你身具帝王贵气,当为二世武王。”王昊说道。
“啊,我?父王有百子孝敬,我何德何能?”姬发惊喜道。
“天数有定,去吧,这几日多注意自身休养,切勿妄动肝火。”王昊说道。
“是,有劳神仙扶持。”姬发行了大礼,离开了。
当晚,姬昌带着西岐重臣与王昊汇聚一堂,商议明日崇城之事。
其间,姬昌将王昊如何考验他,又如何救他,又传他周易之事说了出来。精彩纷呈,众将无不感念王昊相救大恩。
王昊也认识了几位贤臣,文如散宜生,武如南宫适等。
商议结束后,王昊见姬昌脸色越发苍白。
“侯爷,时日无多,好生休养。”王昊说道。
姬昌却听不进去,挑灯夜读周易,不提。
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有巡航兵甲通报,有女子求见。
王昊走出营门,一看,竟是后土。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蜗皇宫与女娲叙旧吗?”王昊问道。
“眼下刀兵四起,放心不下你,这才下来一观,阴司有文姑阎摩二人把持,也不妨事。”后土说道。
王昊心知后土心中真心挂牵,也不多说,手拉手走入军中。
三军开炉,饭饱之后,往崇城出发,刚出西岐不到片刻,下起大雨来。
“天降磅礴,恐是不祥之兆啊。”随行武将说道。
三军正值士气如虹,见天象异变,顿时嘀咕,士气骤降。
“神仙,您看这?”姬昌见三军鼓动,询问道。
“此乃洗兵雨,大吉征兆,此行不伤一兵一卒,必能大获全胜。”王昊说道。
“传令下去,此乃天洗兵,大吉。”姬昌说道。
左右领命,传命下去,士气不再下降。
“嘿,明明是天降大雨,怎么是天洗兵了?”有人低声说道。
“是啊,这鬼天气,还要打仗,肯定是去送死。要不我们寻找机会逃入深山,落草为寇罢。”
“可不是吗?你们看,那小子还说什么不伤一兵一卒,这行军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一个不伤?可能吗?”有人说道。
“你们不要乱说,小心惹来横祸,那位少年乃神仙下凡,道术通神,辅助我西岐。”带队统领说道。
大雨磅礴,众人又行走不到一刻钟,大雨骤停,阳光明媚,春风四起,浑身舒畅。
“还别说,刚刚淋了雨,现在经风这么一吹,浑身舒服。”
“难道真是洗兵雨?”
“不好说,若真如他所言,那我西岐不伤一兵一卒,就能大获全胜。”
“这绝无可能,他年纪还不如我,肯定没有行军打仗经验,哪有毫发无伤之战。”
西岐兵马行至崇城,此地乃北伯侯崇侯虎城池。便是当日冀州大兵来绞苏护之人,最后被小九大发神威,吓得屁滚尿流回了朝歌。
三军数万人,遮天蔽日,崇城早就得了军报,严阵以待。
“姬昌,你个乱臣贼子,安敢造反!”城墙上,崇侯虎大怒道。
“崇侯虎,休要多言。你作恶多端,本侯今日带兵来此,就是要除你祸害,人间安生。”姬昌喊道。
“哈哈哈,你个老不死的,七老八十也学起带兵打仗,今日就要你命丧崇城。左右可在,开城门,迎敌。”崇侯虎一声令下,城门大开,骏马奔腾,声势浩大。
崇侯虎身披铠甲大红袍,到了阵前,双目四望,看见王昊,勃然大怒。
“小子,是你,你不在冀州安身立命,安敢与西岐叛军搅合。”崇侯虎怒道。
“崇将军还记得我?”王昊笑道。
“你杀我副将,我儿应彪命丧冀州妖女之手,如何能忘,今日你也要伙同西岐叛贼殒命于此。”崇侯虎喝道。
“正好,你为虎作伥,祸乱朝纲,今日也要拿你项上人头。”王昊笑道。
“狂徒,今日那使葫芦的妖女不在,看你有何本事!”崇侯虎喝道,驾马来战。
“据闻此人手下兵多将广,何以首战亲临?”姬昌问道。
“侯爷被困羑里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此贼兵发冀州奉旨讨伐冀州侯苏护,却不料冀州有神人坐镇。损兵折将不说,连其子崇应彪也命丧冀州。”散宜生说道。
“原来如此。”姬昌说道。
“禀侯爷,崇侯虎首战必要灭我西岐威风,末将愿打首战,拿他人头。”南宫适说道,只见他身穿甲胄,头戴银盔,年纪四十有余,一副忠实模样。
“依你之言,此贼凶悍,若有变故,全身而退为首。”姬昌说道。
“多谢侯爷挂牵,臣去也。”南宫适手提大砍刀,驾马上前。
“崇侯虎,你阴险狡诈,告密小人,祸国殃民。若非你有意中伤,我侯爷岂能受困羑里长达七年之久,今日就要你还此孽债。拿命来。”南宫适喝道,冲了过去。
“哼,作乱之臣,也敢大言不惭。受死吧。”崇侯虎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