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常昊吐出黑气,迷人凡胎肉眼,变出大蟒蛇本体,吐出一阵毒气。
右伯侯姚庶良哪里知道与他大战之人会是蛇妖,刚一冲进去,就被毒昏在地,削了首级。
黑烟散去之后,常昊提着姚庶良人头,扔到鄂顺等人面前。
鄂顺见姚庶良血淋人头,大骇。他刚刚还在夸姚庶良勇猛,转眼间就被人削了人头,一张脸火辣辣的。
崇应鸾也是脸色阴晴不定,见左右诸侯并无笑话他,窘容这才逐渐消退。
“王昊,姬发,尔等下场也将如此人一般。”常昊得胜,大笑不已。
“匹夫,临时叫嚣罢了。来人,将姚侯爷人头安放,战毕厚葬。”姬发大怒,骂了回去。
王昊却从容不迫,他断然不会与将死之妖计较口舌之利。
要说这右伯侯姚庶良也是死的冤枉,若是听了王昊穷寇莫追之言,也不会身首异处。
兖州伯彭祖寿与右伯侯姚庶良素来交好,见好友被杀,不知是妖怪作为,顿时大怒。
“匹夫,安敢伤我友人。”兖州伯彭祖寿怒喝,提枪驾马冲了出去。
“逆贼,慢来,我吴龙来会你!”袁洪那边,又来一将,手提双刀,驾马而来。
此人也是梅山七怪之一,本体蜈蚣精也,奈何众人肉眼凡胎,不识面目。
只见得两骑相交,刀枪并举,杀在阵前。
彭祖寿愤怒而为,使上浑身力气,不过五六个回合,就将吴龙打的丢盔弃甲,掩面而逃。
“哈哈哈,彭侯爷真是老当益壮啊。当年在陉门关大战贼寇三天三夜,以一万本部兵马杀的十万贼寇命丧黄泉,有彭阎王之称,手中夺命枪因此得名。”鄂顺说道,哈哈大笑。
彭祖寿与鄂顺虽是南北势力,却互为犄角,交情不浅,鄂顺见彭祖寿勇武,一顿猛夸。
崇应鸾有了先前丢脸教训,不敢再附和,只得默声。
且说那彭祖寿将吴龙打的丢盔弃甲,吴龙也掉头回跑。
彭祖寿报仇心切,也不放过,驾马追了过去。
这一战,却非吴龙没有本事,而是妖魔行事,真真假假,惑人耳目。
只见得吴龙败走数十步,也是一阵风起,黑云卷来,变化了本体,乃是一只大蜈蚣。
两场大战,皆是突升黑气,妖异的很。
那吴龙变了本体,又吐妖气,彭祖寿哪里是对手,刚一进入就被妖气迷了五官,神志不清。
吴龙见状,大笑,又变成人身,一刀将彭祖寿砍成两段。
黑云散去,又是半个尸体扔到鄂顺面前。
鄂顺马儿受惊,跌下马去,心底胆颤心惊。
“今日是怎么了?连陨两员诸侯,难道今日要败?”鄂顺心里开始寻思,浑然不顾周身草屑。
伐纣大军见连败两场,士气各自低迷,只有大周六十万兵马依旧雄赳赳气昂昂,他们毫无惧色。
大军之中,有人开始低语起来。
“哎,我军一百八十万,接连失利,不祥之兆啊。”
“是啊,难道今日要功败垂成?”
“你们不用惊慌,这是我大周军师还未调兵遣将,等我军师一动,敌将顷刻就要身死。”
“这位兄弟请了,看你大周兵马雄壮,丝毫不惧,这是为何。你口中的军师是何人,他有何本事?你敢夸下如此海口,你是不知姚侯爷与彭侯爷厉害啊,那可都是有以一敌万的本事啊。”
“你们是不知道军师本事,我从西岐出发,一路亲眼所见军师神威,我们……”
大周兵甲小声说道,将西岐过往战绩逐一说来,听的周围兵甲目瞪口呆,暗自称奇。
“胡说八道,真有如此厉害,岂不是天上神仙?”有人不信道。
“神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神仙给我军师下跪。”那兵甲说道,继续说了起来。
兵甲听得入了神,也有兵甲不信,各自作赌,铜货不一而俱。
那兵甲与数十人作赌,心中大笑,今日还能发个小财。
且不说王昊美名只有大周兵甲传颂,阵前,鄂顺等诸侯却是犯难。
“武王,今日战事对我等颇为不利,不如退兵,择日再战。”
“是啊,袁洪兵马连杀我两位侯爷,军心不稳,难有胜算。”
“诸位稍安勿躁,眼前这两人不足为虑,一切都有我大周军师把持。”姬发说道,无一丝慌乱。
诸侯又看向王昊,只见他坐在马上一言不发,马也是凡马,看不出来异样,只有一身略旧的道袍看起来有些奇怪。
“尔等叛军,还有什么人,都叫过来,本元帅全部送你们一程。”袁洪连胜两场,哈哈大笑。
“好好好!”
“哦哦哦!”大商兵马也一反人马数量颓势,个个呐喊助威。
“诸位侯爷,这头功可还有人要去?”王昊问道。
众人纷纷摇头,手下兵马金贵,岂能去送死。
王昊见众人早已吓破了胆,这才开始点将。
“张奎何在?”王昊喊道。
“末将在!”张奎说道。
“你再去打个头阵,如何?”王昊问道。
“末将领命,若不拿敌将人头,甘愿自尽,以谢军师赏识之恩。”张奎说道,手提虎狼大刀,驾独角乌烟兽往前走了。
“哎,武王,还是退兵罢,莫要再送死了。”诸侯中夷门伯武高逵并不看好张奎,提醒道。
“不用担心,此战张将军必胜。”姬发说道。
武高逵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诸侯心底多有阴影。
“来者何人